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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道:“看你急的,慢慢来。”
  我半张着口,不住喘息,不用想便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带着满身鞭痕,蒙住双,屈跪在床任由两个小外甥戏弄,藉他的手方能达到……
  这时只觉闪过,我当即关失守,缴械投降,将浊液泄入他的掌心。
  泄过后,我已疲力竭,伏在床口喘息,以为结束了,谁知他们只是刚刚开始,接着秦溪炎便将我的口涂抹膏,借着润滑,就以跪趴的姿势挺进我的身体,狠狠我。
  我强咽到了嘴边的,被他得两软,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墨却拖着我的颚,根质润的物轻轻摩挲着我的,命令道:“。”
  那又长,周身俱是凹凸不平的纹。
  我虽看不见,却致猜到是什么,觉得屈至极,但刚被整治过,不敢不从,只得探边挨边顺从弄侍奉那根势。在他的命令,时而将它整根入,用喉咙咽,时而身和端,必须啧啧声响,将它
  待秦溪炎终于在我体泄完毕,再换哥哥我,在前面调教逗弄我。两个外甥都是年轻气盛,折腾了我有两个时辰,将我数次,肚子灌满他们的液,刚拔阳根,便哒哒淌了来。
  缚在前的条终于松开。
  我早已骨酥筋软,累到连根手不得,刚能看清事物,脑还不甚清醒,只觉凉,悉的束缚感重回身,清脆的落锁声如惊雷轰,我心沉到谷底,惊瑟间望去,现我的果然再次被锁进铁笼之,卡扣底端套在根部,除非切掉两颗小球,否则别想取
  两把钥匙均被外甥收走。
  这我太悉了,被它禁锢着,若他们不允许,别说入,就连起都是奢望。
  墨把玩着我困在笼子器,警告道:“你以后若再敢拈惹草被我捉住,便整年都别想来了。”
  整年?太狠了吧?
  我倒口凉气,深信这事他来。
  倒不是我多想去嫖,只是有时候我真的什么都没是看两他都会吃醋,于是战战兢兢看向秦溪炎求救,他却得意跟我邀功,道:“现现,你放心,这锁是由玄铁打造,这回你就是锯万年,也锯不断啦!”
  什么,还锯不断?
  那万钥匙丢了怎么
  我哭无泪瞅着自己可怜的小兄,愣了好半,勉强笑道:“好,好吧,我知道啦。只是这段时间来,我早已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已经洗心革面,再不嫖娼了,所以,这能不能不戴?”
  回答当然是不行。
  墨是因为控制太强,秦溪炎是因为喜欢看我被望折磨苦苦求饶的模样。
  我拿他们没,为了家庭和睦,只好认栽。他们得寸进尺,按住我,哥哥则掰开瓣,将那根调教我的势塞进后,在我股重重拍了几,道:“去议事,你的武将要见你。”
  那根恰好在前列腺的位置,在他拍打,我几乎瞬间便了,起后撞到冰冷的铁笼,沮丧。我承受不了,哆嗦着求饶,急忙软手软脚爬起穿衣裳,嘴不敢质疑,心却腹诽道:早知道要议事,还玩了我两个时辰才说?
  股间着那,我走路都困难,行了几步便满汗,刚想商量能不能取,便被他们不由分说拖到厅堂同属议事。
  两年前因事态紧急,暂恢复身份,他也并不想入朝为官,但部分信是知道的。
  两个小混在我面前时霸道嚣张,在外面前却表现得孝顺恭敬,好似对我言听计从,又给我端茶又给我递个塞个乖巧,我的属们看得瞠目结,甚至忘了该说什么。
  临近结束时,李德之终于憋不住,凑跟前矮声问我:“相,您是怎么摆平这疯,这小英雄的?他可是了名的不眨,怎到您面前却服服帖帖的?”
  服服帖帖的是我才对吧?
  但我定不会实话实话,便咳几声,冠冕堂皇道:“甥,得罪之他赔不是。以后他若再在外惹是非,你与我说便是,我来管教。”
  秦溪炎闻言,不但不恼,还笑眯眯道:“舅父说的是。李将军还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
  个字说得极慢,咬字极重,齿间泛起冷意,李德之即刻面慌张,道:“俺就是问问,不是告状,丞相你看……”
  我股间挡在衣袍已是黏难耐,便哈哈笑,摆手道散会散会。待众散去,才颤巍巍扶着他站直,低声劝他别再找李将军烦,小外甥很不兴,说他没有,他只是欺负了那个通判。
  我又赶紧道歉去哄。
  这时叶潇赶来厅外,吵着要见我。原来昨晚他来看过我,但那时我在昏睡,晌午时秦溪炎途离去,称我伤势愈,要照顾我,他便跟着来了。
  两个外甥这回表现得格外识体,说他们相信我,不但允许我们单谈话,还让我们好好
  我时没明怎么回事,仔细想想,叶潇因为功只能在面,我又被玄铁锁得严严实实,两个受在起,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小狐狸阳气练功,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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