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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好几年没有打过鼓了。
  也应该告诉裴崇远,不要费力气了,他们不再相了。
  不再相
  蒋息皱起了眉。
  直到现在他也承认裴崇远真心实意过他,就算开始不确定,可后来,在他甩手离开后的两年,裴崇远对他说的话、看着他的神,都能让蒋息明,他是被过。
  然而并不够。
  蒋息明,有时候是自己太固执,他从不否认自己这残忍的缺点。
  对自己和对别,都很残忍的缺点。
  可他没
  裴崇远过他?过。
  裴崇远骗没骗过他?的确骗过。
  他所有的孤傲冷漠不过都是强撑起来的虚势,从不缺少柔疼永远不会明裴崇远的这种欺瞒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蒋息也过噩梦,梦他像个在表演的小丑,倾注切感去演角戏,而裴崇远坐在,带着戏谑的笑看着他。
  哪怕后来裴崇远,但他依旧是小丑。
  蒋息太在乎尊严,在过去的,在那些没有,他赖以存的就是尊严,所以,当他察觉到自己的尊严裹着起被践踏时,别说什么他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年过去,尤其是后面这年,看不到裴崇远的子,蒋息逐渐归于平静。
  他开始可以理智去看待这切,得的结论就是:忘了好。
  忘记,绝口不提,这是他的优解。
  然而,本以为自此会永不再见的,还是回来了。
  像个风尘仆仆的旅,在外游历数年,终于还是要落叶归根。
  蒋息把鼓收好,放到吧面的柜子
  他想:即便裴崇远是已经收心的旅,我也不是他要归的根。
  蒋息不再了,不仅仅是裴崇远,他也不再了。
  午,秦颂在酒吧忙,蒋息坐在呆。
  “哎?”秦颂打开吧的柜子,看见了那个装着鼓的长方形盒子,“息哥,这你的?”
  秦颂知道蒋息以前打鼓,还组过乐队。
  这些都是佟野跟他说的,而蒋息总是对过去的事闭口不谈。
  有时候秦颂感慨,要是自己早两年,哪怕就去期呢,没准也能在校看到的演,据说当初拉风得很。
  蒋息没起身,依旧坐在那,只是问了句:“什么?”
  “这盒子!”秦颂打开看了,“鼓啊!”
  “鼓”俩字,突然像是双手,揪住了他的心脏,使劲拧,拧来。
  “你拿去玩吧。”
  秦颂笑了,把那放回原位:“我又不会打鼓,我要这嘛!”
  蒋息没再接话,在那了会呆,现外面又雪了。
  他看了时间,站起来,朝着楼走。
  “我趟。”蒋息边穿,“黑前应该就能回来。”
  “行,你去吧。”秦颂说,“开车注意安全,这又雪了。”
  蒋息“嗯”了声,看了后面的柜门,转身走了。
  他开着车朝着郊区的墓去,可能是因为突然雪,自己心也有些糟,就想着去看看孔寻。
  雪的时候,不管是是鬼,都很易感觉寂寞。
  蒋息了酒,了烟,踩着雪去找孔寻聊聊
  雪的墓比平时看起来更萧瑟,原本就睡着的们,在这个时候,睡得更沉了。
  蒋息放轻了脚步,像是怕扰了那些陌,但依旧能听到脚踩在雪的声音。
  吱嘎。
  吱嘎。
  像是变了调走了音的心跳。
  蒋息没想到自己会遇见裴崇远。
  他过去的时候,看见裴崇远站在那衣被风吹得衣角都翻折了过来,雪落在裴崇远的肩,乍看,像是个了年
  蒋息看见他的时候,只是愣了,没有转身离开。
  裴崇远听见声音,转过了
  雪落的时候,本来应该是寂静无声的,但在他们望向对方的时候,好像雪落都有了声音,铿锵有力,振聋聩。
  裴崇远说:“你怎么来了?”
  蒋息没理他,走过去,看了裴崇远放在那的满星。
  的满星也落了雪,跟雪没了界限,分不清你我,就像这片墓,被雪掩埋,跟融为体。
  他蹲来,放好,然后又在墓碑前摆好酒跟烟。
  裴崇远看着他,说:“你常来?”
  “没事就过来看看。”蒋息放好,站了起来。
  他站在距离裴崇远半臂开外的方,双手在口袋,看着墓碑孔寻的照片。
  “这几年,确实都给我们课。”裴崇远收回视线,也望向孔寻,“以前谁能想到,我们现在会是这样?”
  “每个的路都是自己走来的,有因必有果罢了。”蒋息说,“只不过,有时候,老爷确实会不小心重了手。”
  两在雪沉默着,不远,雪压断了树枝,“啪嗒”声,断掉的树枝带着雪掉在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听,但我确实过你。”裴崇远说,“概信任是修复的,尤其对于你来说。”
  “不是尤其对谁,”蒋息轻声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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