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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
  “就算是如此,那也是师父为我考虑。”
  陆饮霜试图让常靖想通其关窍:“这是对你好吗?若他真是无辜,应该早就查明长林派的,劝告你不要沉湎过去,查清凶手才是,但付青霄没有,他甚至没去长林派销毁据,只能说明他知道你的心结,确定你不会再回长林派,现真相。”
  常靖压在桌沿的渐渐收紧,石桌陷清晰的印:“更有可能的是师父希望我忘记过去,保留据是为替我暗追查。”
  “……再往前推就是永和村,那只是条毫无特的河,没有任何引夔蛟,它们现在那必定是受使,所以在其后,另只却逃之夭夭,付青霄驯服灵赋有目睹,就算能让夔蛟这等傲罕有的灵听命于他也不奇怪。”陆饮霜忍不住端起茶杯润了润的嗓子,他知道这套说辞,但至少算得逻辑自洽,他不望说服常靖,只希望他能提起些戒心来。
  “这更是对号入座的加之罪!前辈说了这么多,那你觉得师父的目的是什么?让我离开村子,离开长林派,然后被他收为子?我是什么千年难得见的才吗?荒唐……简直不可理喻!”常靖拍石桌站起身来,他心搅着不解和愤怒,不明陆饮霜为何单凭个定位术就联想这么多,“因为你是魔修,所以才对师父如此不满吗?”
  “常靖,我的推测很客观了。”陆饮霜也开始烦躁,转呼了口气又看向他,“泄沈萍风身份的道武仙门层是谁直都没查清,若这个是付青霄,那切都解释的通。”
  “这更不可能,师父对师伯的愧疚思念都是真的,他若知晓师伯没,岂会在他墓前那般悲痛?”
  “那也是魂在利用他,什么寅卯午申酉戌亥,都是用完就扔的棋子,记载沈萍风身份的卷宗是整套,付青霄如何得知对方需要的是沈萍风那部分?”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语。”
  常靖怒意掌砸石桌,没能控制住力道,桌茶壶被震碎,瓷片去,擦着陆饮霜的肩膀飞过,削断了两根飘起的青
  陆饮霜回了,看见瓷片进凉亭柱子,他抬手理了理,自己气的手抖,又扯掉了几根。
  “我…我不是故意……”常靖神闪烁,“前辈,我是相信你,但只有师父,你不该怀疑他。”
  陆饮霜半没答话,他反复深呼了两口,告诫自己千万忍住,小不忍则谋,不能在这个时候对常靖手。
  “常靖,你能不能理智点。”陆饮霜尽量保持声线平稳劝说。
  这个词好像戳到了常靖的雷点,他忽然崩溃般抓着剑把石桌砸道裂纹:“理智?任谁睁睁看着被烧,师兄被勒,掌门被,再告诉他这切都是他千恩万谢恨不得以命回报的恩,谁能理智!我还没疯前辈还不满意吗?”
  陆饮霜愣,常靖撑着桌子低,透明的液体砸落桌,常靖又哭了,他这时才觉得自己似乎太过残忍,估了这个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别的少年。
  “前辈,你向来若观火明察秋毫,若你所说是真,命为棋盘我为棋子,我还要什么理智。”常靖默默把剑收进乾坤袋,抬望着陆饮霜的神悲伤掺着无力,“前辈,还是你以为我无所有了,你就可以尽哄我骗我?”
  陆饮霜:“……?”
  “我是仙门少,我为何对个魔修毫不设防百依百顺,你真不知吗,是我失去的还不够多,我还有路,所以你才不能对我坦切,那是不是如果我真只剩前辈能够倚靠,你就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常靖隔着桌子对陆饮霜伸了手,又放了回去。
  陆饮霜平次涌起这般强烈的无措,他想起常靖的乾坤袋冰棺好好放着,并没占着隔壁间,还有常靖故意告诉他峥嵘道的规矩,闹着让他背,以及无数次常靖抓住他的袖子看向他时专注的神。
  有什么他从涉及过的感呼之,他匆匆别开视线,吐着道:“……你若有话,可以直说。
  常靖往后挪了步,扯嘴角笑了笑:“好,好啊。”
  他连说了几声好,心空,如果陆饮霜不喜欢他,为什么要默许他的越界,为什么要给他希望,给他幻想的空间?
  他怕这句话说去之后,他和陆饮霜就真的要形同陌路,他也许会被警惕忌惮甚至因为知道太多而被追,但他连前辈陆风雪都掌握不了,控制不住自己怕被丢,这种恐惧快要噬他,那换也无差了。
  “那我就直说,陆饮霜,你可真是不可攀,淡漠自持,不食间烟火的临渊帝尊哪。”
  “我……”陆饮霜愕然,他讶异看过去,倒也不是没预料到常靖会猜他的身份,但听常靖如此明说,他还是心跳,像被线缚住手脚,神飘忽偏了开始构思说辞。
  常靖却转身走了,低声道:“我回道武仙门,前辈的话我会记得,也会小心求,如果师父是无辜的,我希望你向我道歉……只要你愿意,我仍会叫你前辈。”
  陆饮霜站起来,也不想理由了,急怒道:“常靖,回来!”
  常靖脚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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