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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纸如同攥着至宝般不愿松开,秦浚睨视着他,忽得将他狠狠踹倒。
  常年的圈禁令他的身体虚弱多病,很轻易便被秦浚制住,秦浚从他手强行夺过信,将其扔到了室取暖的火盆。顾煊不断挣,因而秦浚的行并不分顺利,不经意间他的衣袍滑落了寸许,秦浚摸到了他冰凉的肩胛,心不由战栗。
  顾煊肌肤极敏感,因而纵然他们从前如兄,他也很少能与他密接触,偶然几次也只以为是朋友之间的玩闹,从联想到。可此刻他恼恨他与秦皇帝鸿雁传,又不自觉想到当年在印度,在帐篷外他看到的他和秦皇帝紧握的手,他脸颊红,底笑意柔,那是他所没见过得顾煊,他嫉恨与不平的源
  那不过是个蛮夷!
  他终于将全副身体都压倒了顾煊身,教他再不能挣,他感到他的颤抖和恐惧,不知他是否察觉了自己那隐秘的期望与意图,电火石间,他又有了种无抑制的冲:为什么不行?
  他的身体能取悦蛮夷,为什么不能取悦他?若不是造化弄,顾煊原本该是他的心腹臣子,他要他承欢侍寝,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兜兜转转,顾煊已经回到了他身边,不能再为他戎沙场,可若是在床笫之间,他叫他了绮念,那就是有用。
  他反扣住顾煊的手腕,将他拖到了床榻,猜想终于被验,他感到顾煊连呼都急促起来,等到他开始吻他脖颈后他忽然幽幽开口,黑眸不见惊恐,只余绝望:“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
  早在少年时,早在他们如同密无间时,他是不是就想这么了?


15章 
  秦浚时间竟然真的对这个问题产了思索的望,而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他夹住他的腰,狠狠抽了他,放肆笑:“言!”
  他钳住他的颌,从他漆黑的看到自己疯狂而愤怒的脸,他对此毫不觉有失,对于身这个,他原本就该以的恶意看待:“你是不是在拿你和阿煊比?你怎能如此厚颜无耻?阿煊,阿煊他那样优秀,对朕的心那样赤诚,他,他就像太阳样,见到他的都会自惭形,谁会对他产那样的龌龊念?”
  他看到他时愣住,心对此报以冷笑,而后分开他双,放肆在他赤的身体游走。他作屡屡被糙的伤口阻拦,因而心好奇,便撕开了他身的衣物想要窥究竟。
  狰狞的伤疤在入刻叫他瞳孔微微放
  他身全是伤,刀剑的刺戳,鞭子的抽打,还有烙铁烫的凹凸和被剐的皮。秦浚有些不可置信把他翻过身,现那伤痕甚至更加可怕,背脊几乎没有块完好的皮肤,道道愈或没有愈的伤疤从蝴蝶骨错至尾椎,而惊骇的还是那脊柱央的火印,是只狼的形状,那烙印如此狰狞,以至于其他鞭伤与剑伤都不再可怕。
  那是蒙古的。
  秦浚见过俘虏,也见过久经沙场的宿将,可这累累伤痕还是超他的想象,昔年他为这酷刑折磨时,必然是痛不的。
  痛不、痛不.......那他为什么不了?
  他忽然在心股极致的悲怆:如若顾煊能成节,那他再也不会在狮泉河遇到他,也便不会知道他对他和秦都并没有够的忠诚,他现的犹豫纠结,也都不会
  也就是在那刻,他找到了以同时说服心和现实的理由:他曾经心心念念的顾煊,和前这个身伤疤面目全非的,并不是
  “这就是你为嘎赤那汗演兵的理由吗?你不想受苦,你想苟且,你才宁可把皇叔多年的心都付与蛮!”他审视着他,脑海忽然想起个他昔年征听到的传闻,不假思索便质问口,“嘎赤那汗貌少年,你从他手来,会不会也是靠这副皮囊,屈身侍罢?”
  他终后悔,他怒之了那个问题。因为顾煊脸终于现了惊恐与瑟缩的神,他抓着他被,喃喃道:“你不要再说了.......”


16章 
  我不要再说,那我现说的,就是真的吗?
  秦浚在那刻感到种极致的羞愤:他所视为禁脔的被染了,染他的还是他从来看不,这令他此刻的恋与也显得低劣廉价,仿若他与那关外蛮夷竟是同等物,真乃奇耻
  顾煊冰凉的体早已因为抵近的厮磨滚烫起来,间尤其热,他抓了两边那尚算柔软的皮肤,心底的厌恶却为无抑制的冲刷,慢慢也不那么教他抵触,转念想,又以为他今势必要邪火,何苦瞻前顾后?他乃真龙子,与化外蛮夷自是不同。
  “子!破鞋!”他歇斯底骂道,把自己那难以言说的羞愤都寄托在口的震怒,“你,你就是只配男弄的货,连蛮夷都看不你!你是不是还像犬般对他们尾乞怜?是不是跟望着客招幸?”他忽然切切冷笑,如恶鬼般颧骨嶙峋,“朕倒忘了,你本来就是个贡品样的该被送来送去,朕哪厌倦了你,样会把你送去!”
  他竭力怒骂,以他曾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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