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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然而解离的记忆无能为力,他所能记起的只是空和那些被他擅自伪造过的、毫无意的印象。而就连这些可怜的印象也被现实拒绝,成了不知所谓之物,无前进,也无路可
  “谁知道呢。”他说。
  他看不对这个明显是敷衍的答案满意或是不满意,只把甜点盘摆在夜神月的面前,“谢谢你跟我说话,这些算我请你的。”
  “谢谢,但我不喜欢甜食。”
  “这样啊,真遗憾。”
  他了困扰的神,索将那些甜点每样都挖去小块塞进嘴。所有的甜品都缺失了部分,分明是小孩子稚的行为。
  “现在几点?”他咀嚼着问。
  夜神月低看了手表,“分。”
  被挖去的小熊形状的油倒塌,溶解,变成滩不知所谓的烂泥。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他抬手挡住透过窗户的刺,手搭起的弧度在他苍的脸影,然后不经意朝着窗外望了
  “为了报答你,我告诉你个秘密吧,夜神月。”
  他重新直起身,背部依旧是弯曲过度的样子,肩胛骨凸起个不太明显的弧度。他站在夜神月的身侧,手掌轻落在夜神月的肩膀,像是为他掸去肩的浮尘。
  他伏身,贴在夜神月的耳畔,呼是原野柔的风。
  “我是KIRA。”他说。
  部完


章 
  “我看不见他的名字。”
  窗户敞开着,风钻进间,吹得桌的笔记纸呼啦啦作响。她歪着,金左右晃着,像的麦芒。
  “我看不见。”她又重复了遍。
  弥海砂将望远镜丢在旁,转看着雷姆质疑道,“为什么?”
  “就算是神之,也要遵从则。神之想要看到寿命,必须看到脸的左右半以。但是什么算作“半以”,即使是神也并不清楚。”
  坐在夜神月身旁的青年正捧腹笑,然后将桌点挖去。面孔随着他的作隐匿在,从这只能看到他削尖的颚和黑的、奇异瞳孔。苍和浓郁的黑在他的脸撕扯道泾渭分明的界限,像是陡然坍塌的崖。侧是深渊,侧是雪原。
  红的气球是他完的屏障。他似是对他们的雕虫小技并不放在心,坦然走在,却又藏在无懈可击的黑暗
  对神之了如掌的审判者,似乎更胜筹。
  弥海砂盯着窗户的景,睫细微着,像是某种昆虫展翅前的翕。她的脸看不急躁的神,但却不是茫然,只是沉静。沉静的脸,缠绕的,让想到缺乏表壁画。
  桌面的笔记本摊开着,面潦草写着几个字。她低看着笔记本歪曲的字个个糙得像涂鸦,零散散落在纸面,身后横线是无填补的空
  弥海砂将手的笔扔到边,圆珠笔顺着桌子掉落在
  “我不是他的对手。”弥海砂说。
  “你要怎么?”
  “我不知道。”弥海砂蹲将笔重新捡起,又从笔记小片碎片,同塞进自己衣的口袋。
  “你要什么?”
  弥海砂没有回答雷姆。她红尖从袖口穿,扣紧黑外套领口的扣子,对着镜子匆忙涂抹着口红。
  “弥海砂?”雷姆又问了遍。
  “找他的名字。”弥海砂说,她坐在床边,拉短靴侧边的拉链。
  “夜神月说过,你不能面。”
  “但是他有危险。”她说着,嘴角缓缓垂,柔软得像是轻飘飘落的羽,“……是我太没用。”
  “你的现改变不了任何事,这是审判者的计谋。他打算举将你们两个都铲除,你这是自投罗。”
  “是——是我自投罗!”
  弥海砂突然扬起了声音,飞快站了起来,她张开的手掌扣在口,鲜红的像是从颗滴的心脏。
  “我站在这,就不可能无于衷!”
  “这是夜神月的胜负,”雷姆说,“那不是你的胜负。”
  “胜负?”
  弥海砂快速笑了,她将黑的帽子扣在,嘴嚼着泡泡糖。的泡泡因为充气而膨胀,它慢慢变变薄,然后“啪”裂了。
  “没错,是他的胜负。这还不够吗?”
  雷姆听到弥海砂这句话的时候,有种难以言喻的、新奇的感觉。
  可能是愤怒,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更加复杂而难以言喻的
  如同暗涌的激不停翻滚,怒拍打着的堤坝。它在翻涌,在肋骨叉搭建的、空的结构,那无所有,只有风从隙间狡猾钻过,或是从不停留的
  她不知道这感觉究竟从哪来,也不知道它为何而现。但是有瞬间,她感到有些怀念。就好像她确实此时此刻应该感到如此,又或是她从前曾有过类似的感
  她试图和弥海砂分析事的利弊,试图明这不过是审判者面的个陷阱。但她终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弥海砂正注视着她,她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名为“雷姆”的神的身影,伫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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