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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臣都清楚。只是事关重,还请陛臣思量几,再给陛答复。”说完,不待刘协开口,便直接道,“来,送陛去别院休息。”
  利戟寒,虎贲环绕,刘协面不改,顺从的跟着走了去。这么多年,他早也习惯了。
  “皇后殿请留步。”曹丕声喊住想随刘协同离去的曹节,“陛,臣与殿多年见,想与殿叙兄,还请陛恩准。”
  “陛,来方长。我与世子……”
  “兄,理所应当。皇后,你便留吧。”刘协打断曹节推辞的话。他轻轻拍了拍曹节的手,安抚道,“你放心,协无事的。”
  别无选择,曹节只能转身,自走回屋
  “仲达,你们也都吧。”待刘协离开后,曹丕对司懿道,“丕想与。”
  司懿领命带着其他去,并从外将屋门阖。此时,屋仅余曹丕与曹节两幽幽,促不安,强作镇定。
  “你来邺城什么?”
  “哥哥,我……”
  “你知不知道邺城现在是什么景?!家家缟素、自危,每每夜不知道能多少?!还有那些世家,见父不在,还不知道各个都在打什么鬼意?!邺城如今就是个狼,别逃还逃不及,你不在许都安安稳稳呆着,跑这什么?!”
  曹节愣。她料到了曹丕会气,却没料到气的原因。她以为,曹丕会怪她刘协跑来邺城,会责骂她身为曹家心向着汉室……她早想好了各种各样应对的话,却没想到曹丕在意的,仅仅是她的安危。
  她忽是鼻。这几年来的事,她直觉得自己既然已经走了过来,就没必要多在意。可如今到了自家兄长面前,见兄长还如之前般关心她,满腹的委屈全都齐齐涌了来。曹丕本还想说她两句,刚张嘴却现曹节双都蓄满了泪,顿时有些慌了:
  “阿节你别哭,丕不是在怪你,只是……”
  只是他不想再失去谁了。
  这话不说还好,说,曹节泪掉的更厉害了,好像要把这几年的泪的全在兄长面前完。
  曹丕彻底没子了。
  他只能深深叹口气:“罢了,你既然来了,就住还算安全。但没有丕的允许,你不许随便去。皇帝有没有事丕不管,你万了事,父会骂我的。”几经犹豫,他还是抬手给曹节抹了把泪,“别哭了。你是当今皇后,,为之表率。这要让外看了像什么样子。”
  “我知道。”去,曹节也渐渐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双颊微红,恢复了婉的模样,“哥也要保重身……”话说完,她突然脸变,弯腰呕了起来。
  曹丕的脸也变了。
  自几年前封过后,朝直议论不断,直到后来曹受封为魏王,众才终于品个味来。那册封礼,曹说的是有他在,汉室就在,换言之他只会保在他有之年,汉室不覆,至于他百年之后如何,则与他没有关系。魏之建,设置百官,在雒阳兴土木,乃至放手将魏诸事全数付,这无不是在给曹丕铺路。曹愿为周文王,所以曹丕就算是了周武王,他也乐见其成。
  但也有觉得,此事尚有变数。皇帝正秋鼎盛之年,皇后亦适龄,倘若能诞位皇嗣,皇位必能顺利的由曹丕接掌。毕竟,皇后亦是曹家之女,将来扶自己的孩子为帝,她作为太后持朝,这远比曹丕汉名正言顺的多。
  曹节素是聪慧的,所以她直服着太医丞给她开的,避免让彼此为难。可算终不如算,她也不知道为何后还是了问题。
  “你找太医丞诊过脉了吗?”
  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同样是从曹丕口的话,曹节却觉其浸满寒意。
  “诊过了,是……真的。”
  “怀着身子,你还敢来这邺城?!你是真不怕若是丕……丕……”
  曹丕气的说不去话,可曹节很清楚他想说什么。邺城由曹丕事,又闹着瘟疫,若是曹丕为了皇位起了加害之心,曹节无异于自投罗。可刘协难得重新振作想些事,她又怎能让刘协行。
  “皇帝知不知道这事?”
  “……暂时还不知道。”
  这还像话。曹丕冷哼声。如果刘协明知道曹节有了身孕,还让她跑来邺城,他定要让仲达找,暗揍刘协顿给气。
  “还是像丕之前说的,在好好呆着,不许跑。”
  “哥,这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知道这个时候,装傻才是好的选择,可她不愿意。她想看个清楚,在赤的利益面前,兄究竟重几斤几两。
  她总抱着看来或许不切实际的幻想。兄长们从来都疼她,所以或许,无论什么事,他们都还是会样疼她。
  可曹丕却突然冷了脸,面沉的吓。见他举起手,曹节再是逞强,还是忍不住闭起了——
  疼痛却没有接踵而至。
  “阿节,在你,你哥就是个为了皇位,会害自己?你听好了,该是我的,迟早是我的,丕犯不着和个没世的孩子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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