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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走到这步。”
  我听他称呼我为“”,便推测他应是百年前无倦麾,但没懂他话的意思,只好说:“也不是全靠我。”
  他有些忿忿的样子,说:“化吉心只有逢凶,至于希言,若不是他要庭,也不会受伤。”
  他很像那种没有长的小孩,面对不顺心的事尚且需要从外界找原因,把切复杂的事简单化。
  我回答说:“这都是我自愿的,况且我还拿回了修罗刀不是吗?”
  “那是因为的实力很强。”
  我说:“若不是银河相助,还有你拖延时间,我已经了。”
  他急切问我:“我的忙了吗?”
  “次遇见你时,你身边带了我的塑像,我想,你是假托仙官的名我收集信奉。”
  他笑了笑,说:“只是没料到和先在不同的阵营。”
  我问他:“当时相遇,你为何要攻击我?”
  他说:“我没有……我只是……不太喜欢看见和陌起,他们总是不安好心。”
  我转过身去好好看了看他,心想:真奇怪,为什么点都认不他,无倦当时的兵力从几千展到几万,那几个经常为无倦事的,我都还记得,就偏偏前这位,我就是想不起他是谁。
  他看我的疑惑,说:“百年前,我还只是个无名小卒,无缘的忙。”
  “你已经了我太多了。”我说。
  他不再答话,我又说:“你逃过了罚,现在变得很强。”
  他略微沉默了,才说:“我太胆小了,当时变成那个样子,我总觉得我们要输了,就回到了魔界,对不起,。”
  我笑笑说:“命是宝贵的,你这么没有错。”
  “也称不对,不是吗?”他问我。
  我说:“对错对于当者来说,总是难以分辨,而道茫茫,谁又会点我们究竟何为对,何谓错呢?”
  少年说不悲喜笑了,说:“宅心仁厚。”
  我想对他说我远远配不宅心仁厚这个字,但是我终究觉得和他是殊途,因此也没有辩驳,只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声音朗朗说:“钧。”
  “是个好名字。”
  “我娘为我取的。”
  他提及的时候,神突然亮了
  我问:“这几百年你都在照看风居?”
  钧“嗯”了声,又自顾自说:“我总觉得会回到这来的。”
  我不由得有些伤感,又觉得自己过于矫,但不论怎么说,现在回来的,只有我
  风居有过热闹的子,因此才显得此时格外孤寂。
  钧有些急切问我:“来打算怎么?”
  我牵挂着希言,不得现在就去找银河,但是钧总是阻拦我,说现在庭派很多来找我,我擅长打细算,唯关乎希言之事,我有些顽固不化,此时我也不便再说我要去妖界,只是说:“尚无打算。”
  他似乎有些失望,说:“这次,我可以许多事,我们可以再次去南门,去霄殿……只要愿意,我可以再次启用蕴塔。”
  我心沉,问:“观妙去魔界,就是因为蕴塔之事?”
  “没错。”
  我只听无倦说过蕴塔,说是开启蕴塔,可以引镇压的古邪物的力量,但他对这种邪术分鄙夷,因此也曾多说,红龙也只是泛泛而谈,并说明蕴塔究竟如何启用和关闭。
  钧见我不说话,接着说:“蕴塔关着帝统各界以来所有不能用的邪物,只能关在蕴塔之,用的经文和咒语超度,但是帝自百年前就不再打理界,蕴塔也就被荒废了。新的魔尊忙着管理家务事,心思也不在这面。”
  我问:“你的力量就是源自蕴塔。”
  “对,我所切,都是为的能够有可以真正的君临。”
  我沉,问:“蕴塔的力量会有反噬吗?你的身体和心智会不会受到影响?”
  他愣了,试探着问:“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点说:“算是吧。”
  他像个得到了表扬的小孩笑起来,说:“除了我,世界从来没有关心我。”
  我又想到什么,问他:“那你在击壤林变成仙官的样子,说的那番话,提到了‘逢凶’,你有他的消息吗?”
  他似乎有些不兴,说:“不太清楚。”
  “化吉直跟着你,却失去了踪迹,希言……希言的方鸟找不到你们的位置,你可以告诉我化吉在哪吗?”
  钧却看了看空,说:“,你看,雨停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觉得心无端苦涩,总是缺点什么,他抬脚离开,走到半,我忍不住又咳了几声,他停脚步回过来说:“,你要信我。”
  不等我作答,他又说:“化吉会害了的。”
  他突然并了两在空画了印,随后说:“以的力量,尚且打不开我的印,休息,我会你料理切。”
  说完他就走了,初冬的寒风阵阵灌进我的袖子,我伸手脱掉了鹤氅,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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