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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他贫困口,算是扯平了吧?以后不招惹李月驰了。

    “唐蘅!”

    脚步顿,他没回:“……还有事吗?”

    李月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刚才我不知道是你。”

    “哦。”可这有什么区别?

    “你不是草包,对不起。”

    “算了,”唐蘅说,“我确实考不了数。”

    身后的却不说话了。

    “哧——”是拧开可乐瓶盖的声音,唐蘅回,看见无数细小的气泡涌向瓶口,他好像可以听见那些气泡毕毕剥剥的爆裂声。

    李月驰握着那瓶可乐,认真说:“考,没有本质的区别,只是我运气好点。”

    “……”这还谦虚起来了?唐蘅认真想了,觉得如果自己在数系,概是考不了名的。

    “但是你……”可乐瓶子的表面漉漉的,把李月驰的手心也沾了。

    唐蘅问:“我什么?”

    李月驰轻声说:“你唱歌,比他们都好听。”

    24章你冷静点

    这是“长”的滚专场,支乐队站在起,能凑道彩虹——相比之,唐蘅蒋亚他们已经很像正常了。

    他们位,场时正是气氛热烈的时候。密密满了个个跟着节奏晃脑。安芸用胶把抓得又黑又亮,蒋亚则戴了对气的金属耳钉,边奋力打鼓,边冲的女孩们抛媚。他们的歌是改编过的《AlltheYoungDudes》,鼓点密集,声嘶力竭,也还带着华丽滚的那股颓靡劲,这是70年同志运的“歌”。

    唐蘅唱得整T恤都透了,嘴泛着近乎涸的红,在的“安可”声,他们,每个都像从来的。

    “今晚得劲啊,”蒋亚气喘吁吁,“唐蘅,就他反常。”

    安芸点点,又摆摆手,仰整瓶矿泉,才说:“绝对有事。”

    蒋亚凑到唐蘅身边:“今午,你去哪了?”

    唐蘅捞起T恤摆擦汗,没理他。

    “你别装啊,”安芸也说,“唱得跟他条似的,不知道的以为你被哈佛录取了呢。”

    “哎,不会是,阿姨同意你了?”

    唐蘅瞥他们,心知今不给个答案,这两绝对没完。想了想,唐蘅说:“我了个决定。”

    “是,决定嘛,午说了,”安芸小声嘀咕,“你那边过得去?”

    “不是这事。”

    “那是什么?”

    “我们把专辑来吧。”

    蒋亚怔了几秒,然后把搂住唐蘅:“好啊!!!”

    安芸却没笑,眉蹙起来:“真要啊?”

    他们早就有过专辑的想——毕竟作为个玩票质的乐队,若能张专辑,应当就是对乐队好的留念了。然而专辑这并不是有钱就能好的,虽然安芸擅长编曲,而他们又不缺钱,以租到全武汉好的录音棚。

    但是专辑——什么呢?他们的乐队名叫“湖士脱”,Woodstock的音译,也就是1969年那场参加的音乐节。除此之外,“湖”是乐队成立在湖边,“士”是“士为知己者”,“脱”是蒋亚起的,原本是“托”,他嫌这字太正经,表现不的气质——安芸说,这乐队有蒋亚,算是脏了。

    总之,他们成立乐队的时候没想太多,起名的时候也没想太多,致通过的展理念是“意思意思得了”,反正开心重要。

    那应该什么专辑呢?神讲的是叛逆和反抗,安芸说,要么咱先写支持同恋的,嘿嘿,也算切身体会吧!蒋亚反驳道,你们切身个,对象都没有。蒋亚说,还是写关于留守的,我小时候就是留守啊,年到见不着爹。安芸冷笑,对,坐在400平的别墅,身边围着个保姆的留守

    他们就这样提过几次专辑的事,都以科打诨和拳脚相加结束了。

    “你真的想啊?”安芸疑惑道,“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唐蘅把汗尾绕了几圈,团成个丸子,“因为我唱歌好听。”

    安芸:“……”

    蒋亚:“有道理!唐蘅你快想想,咱歌是什么题的?”

    唐蘅沉默片刻,认真说:“你就不要写歌词了吧。”

    “嘛,什么意思,”蒋亚瞪,“歧视呗?”

    “我不是针对你们校……”唐蘅顿了,“我就是针对你。”

    蒋亚:“能不能聊了!”

    安芸在旁边笑得飞泪,好不易收住了,把蒋亚拽到自己身旁。

    “你就别在这添了,听我的,他……”

    “我怎么就添了!”

    “听我说!”安芸眉弄,“绝对有况。”

    蒋亚:“什么况?”扭看向唐蘅,“你要带我们冲击娱乐圈啦?”

    安芸“啧”了声,语气分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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