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怕。”唐蘅偏过脸，只是太羞耻了。这辈子
次。
“起去洗澡？”
“嗯。”
李月驰开始脱衣服。他先解开POLO衫的两颗扣子，领口敞开来，
半锁骨。然后他抓住POLO衫
摆，双手提，
脆
将它脱来。他赤
的
半身现在唐蘅面前，笔直的锁骨，平整的肩，牛仔裤挂在略微凸起的胯骨——他的骨骼令唐蘅想起鸟类的翅骨，修长，
质，
密度。
李月驰的手
移到他牛仔裤的纽扣，唐蘅暗自咬了咬
角，低声说：“我来吧。”
李月驰目
灼灼看着唐蘅，垂了双手说:“好。”
唐蘅的双手开始哆嗦。李月驰的牛仔裤有些紧，纽扣方的
料明显凸起来了，唐蘅的尖触到那枚金属纽扣，只觉纽扣冷得像块冰，而他的尖又热得像烧红的铁。没错是铁，
吉他的手变得忽然变得无比笨拙，好像
不是，而是沉重的铁。唐蘅深深换了
口气，脆闭双
，凭感觉触摸那颗纽扣李月驰的手轻轻搭在唐蘅肩膀，总算——总算解开了。唐蘅捏住拉链，感觉到拉链之凸起的
。唐蘅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这样小心过，就连给他爸留的吉他换弦时也没有这样小心过，当拉链拉到底的时候，他已经汗了。
李月驰按着他的后脑勺，说:“睁开睛。”
唐蘅的睫
抖了抖，睁开双。
李月驰脱牛仔裤，又伸手拽唐蘅的T恤。
两
都只剩
裤，面对面望着彼此。
李月驰俯身，呼
热热的，拍在唐蘅的脸颊。他双手撑着桌子的边缘，用身体把唐蘅禁锢住——唐蘅忽然觉得，完了。
有种
分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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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很疼。”李月驰低声说。
“
。”
唐蘅说，“那你，轻点啊。”
他笑了笑:“我尽量。”
热
淋在身的瞬间，李月驰把唐蘅摁在墙。他们的浴室太小了，以至于唐蘅连挣
的余都没有——李月驰吻得过分用力了，他用牙齿啃咬唐蘅的嘴，
尖勾着唐蘅的尖打转，甚至连唐蘅的角都被狠狠碾过。即便
洒哗啦啦的声，但唐蘅还是清晰听见他们接吻时啧啧的声响。
李月驰从唐蘅的嘴路向，咬住他的喉结，唐蘅声闷哼。就是这时李月驰扒他的裤。
继续向，他揽住唐蘅的腰，不住
吻唐蘅的
口。他的很热，比热还热，又带来点柔和的痛。唐蘅难耐喘息，双手虚虛环在他的肩膀，是个
拒还迎的姿势。
继续，李月驰忽然停止吻。唐蘅的视线早被热模糊了，但这个时候切知觉都被放无数倍——他知道李月驰的嘴对着他的
。
李月驰低声问:“可以吗?
唐蘅感觉自己的已经挺立起来了，他说不话。
“?”李月驰又问。
为什么非要他口回答？
可以吗?
“可……可以。”
他以为李月驰要吻来了，连忙羞耻至极闭双，却没想到那
猛传来阵痛意。
李月驰用
茬在他摩擦。
唐蘅“嘶”了声，身瞬间得难受，几乎站不住。那种感觉太陌
太难耐了，又疼，又痒，又伴随着爆般的快感。唐蘅喑哑说:“李月驰，你别……”
李月驰好像笑了，反问他:“那边要不要?”
“……”
“嗯?”
“……要。”
于是他又用茬摩擦唐蘅的另侧，唐蘅双
软，整个向滑，李月驰便把膝盖
进他两之间，固定住他的身体。
当李月驰重新吻住唐蘅的嘴时，唐蘅的意识已经有点恍惚，浴室气氤氲，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李月驰脱裤，笔直的
戳在唐蘅，唐蘅抹了把睛，看见源源不断的珠顺着李月驰的小腹滑落，消失在黑
的之
。
他的也是长而直的，并不骇，然而这画面还是太有冲击
了，说不为什么，明明李月驰有的器官他都有——但是不样，当身体真正贴住身体的时候，那种有点
糙的、坚的触感，令唐蘅止不住战栗。
“，”李月驰说，“疼就告诉我。”
“嗯……嗯?”他什么时候把润滑液拿进来的？
李月驰把唐蘅的身体转过去，凑在他耳边说:“我试试。”
唐蘅听见拧开盖子的声音，两秒后，李月驰的手裹挟着冰凉的液体，探进他身后的入口。
唐蘅打了个哆嗦，想要夹紧双，却被李月驰的膝盖着，没
。
“疼吗?”其实李月驰的尖还没真正
进去，只是在入口
按压着。
不……不疼，”唐蘅声如蚊蚋，“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