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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是误会了,连忙道:“哪,不是这个缘故。我今得病了,不适坐。”
  婶更不明了,问:“什么病啊,连坐都不能坐了?哦,是不是痔疮啊?”
  李苦闻言面红,忙否认:“不是不是……”
  “那是什么?”
  李苦掩面,这婶怎么这么刨根问底啊?
  “是那个方……了。”
  愣,忽又掩嘴笑起来。李苦气,眉皱得紧紧的,却不说来。哪有这样的?有什么好笑的?!
  “哎呀,姑娘,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啊?”
  “什么?”李苦不明
  “你回家问问你娘就知道啦。”
  “我娘老早过世了。”
  “哎呀,家就你个女家啊?”
  “是啊……”
  “难怪你不懂了。姑娘我跟你说啊,这不是什么病,女家都要有的。”
  “什么啊?”
  “至,是月事来了。”
  “啊?这就是月事呀?”李苦突然觉得自己蠢透了,往常也听府工的丫鬟说什么月事月事的,就是没去仔细问过原委,只知道女孩子了就每个月有事要,却不知是这样糊糊的……真是太难了!
  婶看她这般什么都不懂,想她家没有其他女,哪去了解怎样理这事。她也是为的,想到这若是自己的女,连月事来了怎么都没教,也着实叫心疼,便道:“哎,姑娘啊,待我们家阿昔瞧完了病,你到我家去,我教你。”
  “那多不好意思啊婶子。”
  “没事,这事你就别和我客气,女的月事啊,要注意的多着呢,可不能自己随便糊弄。”
  李苦深觉感,便点答应了。
  不多久,就到了傻姑娘就诊。李苦在外等了许久,才见婶扶着傻姑娘来,垂丧气的。
  在柜按方子抓了离开川草堂,傻姑娘直面朝傻乐,阳晒在她的脸,晒汗,婶则是扶着她,不时拿帕子给她抹汗,然后叹气。李苦跟在后,又跟着傻姑娘看睛都了……这么猛的太阳,连朵云都没有,这姑娘可够傻的,非把睛看坏了不成。
  她向婶问起她女的事,才知道傻姑娘原来并不傻,还颇是调皮可。也就前些时候,突然就这样了,早起床,非要外,还就喜欢这样抬傻乐,叫她也不理,街坊邻都笑她朝傻妞。然而黑,回家了,傻姑娘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吃饭睡觉聊家常,跟个正常没两样。
  李苦也觉得这傻得古古怪怪的,真是什么稀奇的病都有,不过就算不是病,这世古怪的现象也有许多,就比如女每个月那,何必呢?
  到了婶家,婶便将门反锁了,傻姑娘不去,就在院子圈又圈。婶进了屋取,李苦就站在檐看傻姑娘转圈,感觉裤子有点黏黏的,简直糟透了。
  不多久,婶从屋拿了条裤子和篮子针线碎来,裤子看样子应是傻姑娘的,旧旧的,却很净。
  “姑娘,这裤子你且穿着,改来还了我就成。还有这个,月事带,是新的,先前了许多,给阿昔预备的,你拿条去穿,顺便将裤子换了吧,我就教你怎么。”
  李苦挠挠,接过裤子和月事带,红着脸去浴,用热擦洗了番便换了。
  婶与李苦叮嘱了许多,也教会了她制月事带的方,她分感激,可看到傻姑娘阿昔,又觉得婶这么好的这样的事,老真不平。
  午后时分,李苦从傻姑娘家告辞,回了趟家,将两条裤子洗了晾。她还是得去乔王府工,可是该怎样解释,实在是个难题。总不能老实说是月事回 来什么都不懂,自己吓自己以为是要了,所以去找看病……太丢了!!!
  向管家爷解释了早没来的缘由,当然只说病了去看。有时候适当的谎言既不会伤害到别,又能过自己心那关,何必在意这许多?管家爷看她的确面不好,立即信了,还叫她早点回去休息,午的会派的。
  李苦感慨今遇到的好真是多,是不是看起来憔悴点就特别易被关照特别易被原谅?


27章 瓜子(
  , 李苦醒得特别痛苦。虽说前晚很早便睡了, 但因为对月事还不习惯,所以夜翻来覆去就是没睡好, 起来的时候腰背疼步伐虚浮, 照镜子, 睛都肿了。
  草草收拾番, 该还是要。农,不然那些小菜苗都长不了;家务也不能落,否则连能换的衣裳都没有了;还有王府的事, 管家虽许她昨告假,但连几不去, 工钱也是不会给的。
  扫完了王府庭院,去后厨吃早饭。几个要好的丫鬟见了她,都问昨怎么没来,是了什么事。小曲知道得多些, 方翰采昨告诉她,她的好姐去过铺,脸很不好, 奇怪的是没有看病也没有抓, 后来跟婶走了。
  李苦架不住问, 横竖都是女孩子,便也说了,只道回 来月事肚子疼得不行才去川草堂,后来不疼了, 也就回来了。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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