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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这个家的绝多数方相比较,龙翔营都算得个整洁严谨的方。

    热带气候的家通常总是混的,肮脏的,洋溢着热烈的败气味,蔓昂是这样,坦达也是这样。但是我们是在军事基。在这,外表致的平次可以建座,座,全都样,而在另些划的区块,搭建着成的,同样规格同样颜的帐篷。军队的要求是整齐的,规则的,在门前屋后不会有缸,竹椅,的锅碗瓢盆,可以想到,这就像是盘被纵的棋,而不像是们自己居住方。

    不过这只是表像。真实的原因是:这边没有女——自然也就没有那些管吃管穿,管用的小杂碎了。

    「阿参,有女的。」

    老虎对我说,「我们整,没事就去4号区带几个女。你要是不在乎被很多看,就在那边脱裤子,也成。」

    「不过有个,她们的那都不怎幺带劲了,松,松得没边。印度团那些家伙太疯了,每都找4区要女,到她们都是被拖回来的……咱们这是在打仗,要求不能太。让茶壶带你去,挑挑试试。」

    在我从英回到的时候,政府方面和反叛力量的战争正激烈的时期。我并不认为殖还能在我的家维持多久,但是我得找个事,而在打仗的时候,军队能开的价格。而且,因为我的家族和宗的关系,他们的脉关系都是在政府这方的。

    我在K的是个技术官,管通讯。当然,我去看过老虎他们打,打男,也打女。对于我来说,看赤身体的女挨打是奇怪的事,这跟我直以来受到的教育完全不是同事。

    4号区间有个小草棚遮挡着晒的阳边有张旧藤椅,我坐在面。

    吹过来的风像燃烧的火样。我的军夏装紧紧贴在我的背,很不舒服。

    「这两个是我们手的官了,」

    茶壶告诉我:「这个长得的是陈的老婆。都说她很能打仗。」

    「不过她现在很老实。我们都过她。」

    在我睛前边不到米的方,跪着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她们紧挨在起,背对着我。确实有个更些,她的手臂和肚子的肌去纤长而且结实,另外个则很瘦弱。我看到她们披散着的肩膀和股,皮肤都被晒成了深棕的颜,皲裂糙,暗淡,凝结着涸的迹。她们朝翻起的脚掌沾满了尘土,显得很脏。而且她们身有气味。

    也许,是整个场充满了臭味。在我两边的尺之外,那些木和铁条的栅栏后边,站着,躺着,不挂的泛黄的体。因为空间不够,或者是故意的惩罚,有几间囚室被有意塞满了囚犯,挨在外边的女恍惚贴在栏杆,她们的来,松弛悬挂在外边。

    不过茶壶看起来并不在乎。他也很不在乎身,只穿了条短裤,拖着鞋。不像我这样着装整齐。他弯身体拢开个子女披在背的长,另只手顺着女的脖子摸索着。「多细的脖子,又长。」

    他的那只手探到前边去,「,还有呢,啧啧……好啦!」

    他往女的后脖颈拍了掌:「趴去,把股撅起来,让参哥看你的屄!」

    他带着点讨好的笑转向我说:「要是您不想蹲去,我可以让她趴到那个笼子边……度差不多,他们都是用那个的。」

    不过她的屄看起来不怎幺样。陈的老婆确实像样趴在,塌腰挺,她还往两边分了分。看起来她已经很习惯这切了。只是,她给我们的殖器官并不是两片对称的膜瓣,而是堆扭绞在起的皮边残留着深刻陷进体表面的疤痕,而另方,已经愈的创口成条成块起来。

    她们显红的颜也很怪异。在那之前我确实没有见过女殖器官能够变成这种样子。

    「呃……用火烫的……钳子……」

    茶壶取抽到了尾的骆驼牌烟,看了看,又口,然后把它按到女,又拧了拧。

    女只是强忍着在嗓子嗯了声。股很快哆嗦了两,像寒颤似的。

    茶壶的||新|||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手移开了那,留块暗红的瘢痕。

    客观说,我在那时候还是有了些反应的。但是我还是坐在那等待着。

    「我看看,我先看看。」

    我有点说。

    「唔……像参哥这样英回来的……准是嫌她们脏吧……前两他们刚在这……」

    「冲冲就好点,家都懒……反正我们不住这,住这的这些……他们也没几子好过了。」

    「……给女洗澡很好玩的。我来!」

    茶壶了个决心似的说:「你!」

    他用脚踢着那个个子女股说:「到柱子那边去,背靠着柱子,站好了。」

    茶壶找来了几个警卫连的兵,把起来。铁外边有条溪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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