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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子,等待着鞭。
  鞭和鞭的方向是反的,斜着从左肩膀抽到腰部,力气比前鞭还。程川意识瑟缩了呜咽声,器在刺激肿胀得更厉害,越膨胀就被勒得越厉害,疼得
  鞭、鞭......薄海不说话,只是打,每鞭都落得又快又狠,程川觉得整个背都在灼烧。鞭子抽过脊背后会连带着甩到,细小的鞭尾会从后抽过去,背全是红痕。痛的方却不是背,是他起的,贞锁困住了它,几乎要勒住痕迹,液循环似乎都受到了阻碍,器泛着不正常的红。程川次挨打,从来没料到疼痛能让他这样恐惧又兴奋,身不可抑制膨胀,连后阵瘙痒。他微微张着嘴,被打的时候很小声哼哼着,随着力道加剧,程川的声音也越来越后几乎是带着哭腔叫来。
  鞭结束,薄海把鞭子随手丢到,绕到他面前站着,厉声说:“坐起来。”
  程川疼得身体弓得像个虾米,此刻闻言挣着坐起来。他维持着跪姿,股坐在后脚跟,仰着脖子着泪抬起
  薄海先给他打开了贞锁,握住了他已经完全起的器,轻轻搓了两。程川全身都在颤抖,身终于摆脱了束缚,快感这才更加迅猛来。薄海拨弄了两他的,重新站起身,皮鞋轻轻踩到了他的,没用力但以让他感到压迫:“在结束惩罚之前,不准,能到吗?”
  程川已经很想,但被薄海冰冷的鞋底压着,望被控制,答应时底气并不:“能。”
  听到他的回答,薄海摘,照着他的左脸给了个耳
  刚刚也被打过,可给程川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他觉得愤怒,觉得不服,可被狠狠抽了鞭之后,再给他耳,他觉得羞耻,觉得委屈。被打得偏过去,他几乎是在瞬间落泪来,程川不明自己为什么哭,他平把自己武装得像个刺猬,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表着软弱,所以他很多年不曾泪。可那不是他能够控制的感觉,薄海的手度很低,从他脸打过去的时候痛感明显,半张脸都痛起来。
  打在右脸,同样很痛,程川直掉,脸全是的,聚集在掉落进。他哭得小声抽泣着,睫也挂着泪,把薄海的手心都弄了。身还在隐隐胀,鞋底的纹路把器咯得难受,委屈攒着劲,抽痛着。
  程川又挨了两个耳,还是左右各个。他觉得脸很疼,但他不敢捂,也不敢躲。每挨个耳脸就偏到边,挨个的时候又偏向反方向,完全被掌控在别。泪腺像是坏掉了,程川越哭越凶,响亮的耳抽在英俊又可怜的脸,不多时就红了片,他肩膀耸着,毯都小块,绒拧作团。他沉浸在突如其来又无所适从的悲伤和委屈,放肆哭泣,连踩在的鞋抬起来都没能现。
  薄海蹲身,用手他擦泪。他的作很轻,神柔和,语气也像哄小孩子:“让我看看,我的小怎么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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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川愣愣看着他,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脸埋进薄海的肩颈窝,把他脖子都弄了。薄海伸手他安抚着那根,手老道又轻柔,程川哼了没两声就了,积郁的望彻底释放,让他陡然放松来,后背和脸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薄海捞着他的小弯把他抱起来,自己在床边坐。程川分开跨坐在他的,紧紧环着他的脖子,被他轻轻拍着背,半晌才渐渐找回理智,泪不了,羞耻感涌来,让程川近乎惊慌失措直起身子,神闪躲看了看薄海的脸
  薄海把镜摘了,随手丢在床。他的脸带着笑,锐利全无,只剩无奈和包:“程川,个耳就挨了个,怎么还哭成这样。”他的目从程川朗的掠过,右手摩挲着他的脸,低声说,“小豹子也会伤心呢。”
  程川怔了才意识到小豹子是在说他,脸“唰”得红了,声音很哑,辩解道:“我没想哭的。”
  “哭也没关系。”薄海笑了笑,把吻印在他的脸,无关暧昧也不带狎昵,好像纯粹是在安慰他,“在我这,哭也好笑也罢,不用忍着。”
  “你自己就好。”薄海说,“把刺收起来,永远不需要防备我。”


    程川整个午都和薄海待在起。
  薄海在看书,程川跪在他脚边陪着他。他放空的时候才有心思回想刚刚自己的表现,更觉丢,简直太娘们唧唧的了,莫名其妙就哭成那个样子。懊恼了,程川抬看薄海的侧脸,有些恍惚,他竟然真的有了,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完。薄海察觉到他的视线,抬手摸了摸他的,问道:“困吗?困的话去睡。”
  被他这么说,程川才觉得累。他点了点,刚准备膝行到床边,就被薄海抱了起来。程川还是不能适应被这样对待,他觉得很别扭,自己像个小姑娘样被抱,很羞耻,何况他不挂,股就贴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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