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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可以保护哨兵过度敏感的娇贵感官,图尔斯选择将他们的家安在暖洋星,就是看了这海。
  至于自己的身体……呃……好痛。霍宁摸到自己的前,两颗珠各夹着夹,细碎的苏从夹子,偶尔轻轻扫过他的皮肤,带来明显的痒意。霍宁拆夹子,嘶了口气。他小心摸自己的,被夹夹过的敏感胀痛轻微烫,即使小心的触碰也会带来敏锐的反馈。
  而重灾区股……也有。霍宁的手摸到自己的部,不意外触碰到了束在腰际皮革环。与平佩戴的只束缚前端的束不同,现在锁在他胯间的贞锁有裆,透气的织物将他身的囊袋单裹起,根带着疙瘩的皮绳勒在会,刺激那的皮肤。皮绳在后展开,分别连接后腰的两侧,间是与囊袋同样的织物质,半兜住霍宁饱满的,在后开了个小口。霍宁在部的开口摸到了绒绒的,他试着拔了,这根尾似乎被卡在束,后方连接着的球状物深深埋在霍宁的后,随着霍宁折腾尾,在他的肠。在自己腰部的右侧,霍宁摸到了个小孔,可能是个锁孔。
  看这个束的架势,图尔斯挺气的,虽然霍宁不知道什么气才会让他这样往折腾自己。他放弃了拯救自己的股,转而尝试拯救膀胱——睡久了,想。他有点分不清北,反正先尝试着沿个方向往床的边缘爬,好歹先床再说。
  在爬的瞬间霍宁就意识到了不对,他的身体除了项圈夹贞锁,还有别的。他俯身去摸自己的脚踝,轻薄的镣铐拴在他的左脚脚踝,但霍宁摸就知道这不是个可以随意打开的——能得这么贴还如此轻薄的,只有罕见的罗曼金。这玩意强度惊,仅靠他的力量可打不开,没想到图尔斯居然拿强度和价格样惊的罗曼金给他趣脚镣……会玩会玩,输了输了。
  霍宁摸着脚镣的链条,成功从分不清北的央移到了床角的床柱边,但遗憾的是这个床柱靠墙,他被迫摸着床尾再次转移阵。就在他的双手摸了个空,半条已经迈床沿,看就可以顺利床的时候,细细的链条猛然绷直,将他的范围控制在了这张床
  ,优秀数家图尔斯,都过不了的霍宁认栽。
  霍宁实在憋得难受,既然图尔斯这么心积虑囚禁,他也抛掉了所谓的面子。
  “图尔斯!”他喊了声,如同招自己的召唤
  的气有了轻微的变化,霍宁可以听见门轴转的声音——他之前并没有这么敏锐的,也许是安静的间和周围的噪音放的他的听觉。另个呼现,图尔斯进屋,关间门。
  “怎么了,我的小少爷?”图尔斯在“我的”面加了重音,他走到床前,摸摸霍宁的脸,“你的神还没恢复,不适。”
  “我要!”霍宁理直气壮使自己的伴侣兼管家,“我快憋了!”
  图尔斯轻轻笑起来:“原来唤我来是为了这个。”他俯身握住霍宁伸在床外的踝,吻了吻突的踝骨,随后他那传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图尔斯掏了脚镣的钥匙,替霍宁打开。
  “为了让你静养,我暂时封闭了你的视觉,”他说道,扶着霍宁站好,随后手在他的抄,直接将他抱起,“你不需要自己,我来带你去洗手间。”
  图尔斯径直抱着霍宁去了洗手间,霍宁还在愁自己看不见了,该怎么厕所,让图尔斯自己扶着么?自己身还戴着贞锁,而图尔斯可没有半点他开锁的意思,如果让他自己扶金属笼子……总感觉有点羞耻。
  没想到图尔斯的解决方式更加羞耻,他双臂分别抄着霍宁的弯,让霍宁靠在他的前,他摆了把的姿势:“吧,我的小少爷。”
  完球,这个羞耻的姿势,加身的束缚,霍宁根本来。
  偏偏图尔斯还贴着他的耳边,语气认真问道:“要我替你吹口哨吗?”说着他真的吹了几。霍宁在婉转的口哨声起来,随着他的作那条尾在后疯狂搅:“不用!真不用!”他急得都带了点哭腔,“你让我站好!站好!我自己来!”
  见他真急了,图尔斯从善如终还是回归到了霍宁开始设想的方案。他站在霍宁身后,手环抱他的腰腹,他扶着金属笼,属于图尔斯的向导素气味将霍宁整个笼罩。霍宁闭啥都看不见的睛,拼命暗示自己后面的不存在,酝酿了半才克服羞耻感,声淅淅沥沥传来。
  好不易放空了膀胱,图尔斯打开金属笼,用巾替他擦拭。随后他的手摸到霍宁后的尾,不知道从哪打开了开关,埋在霍宁肠道的珠串突然震起来。霍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作刺激软,跌入图尔斯的怀抱。
  “理问题解决了,接来我们该谈谈……关于你乖不乖的问题了。”
  图图关宁宁小黑屋的方可以说非常别致了——用向导的能力剥夺视觉,据说盲看到的世界就是像文所说的虚无,鱼鱼们可以自己尝试体验,我觉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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