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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娱乐业还没那么达,常今对于道也没什么概念。他进司纯粹是为了省钱,道是为了挣钱,饱都成问题的,谈梦想不是很扯淡么。所以常今觉得自己没什么梦想。
  在德是打工,在其他的司也是打工,都是样的。
  他在签了自己的名字,被练习们抱着起哭,哭完了又呼啦啦吵着要去唱K。骆诚诚没管他们,这群就疯了,世界末似的在包间蹿跳。唱歌是其次,他们每都有声乐课,唱的都要吐了,要是喝酒,两瓶去徐枣就醉了,小脸煞,搂着常今喊“男神”。
  常今不把他踹到边,徐枣挣着,差点把麦克风捅到闻枝北嘴:“来,来,让我们声乐课名的男子给家唱个!”
  剩嗷嗷起哄。
  闻枝北推辞不过,笑着说:“那我唱老歌吧。”
  “梦醉,让我抛开挂虑,你编织字句。
  是错是对,几多悲欢散聚,梦不必要绝对。
  梦相对,谁是你不想追,只想痴心暗许,不想去面对,
  愿去梦,让风吹泪。”
  他声音醇厚,常今也听不这粤语标不标准,就是觉得好听。
  徐枣喝多了,在呕:“哇哇哇呕……”
  常今:“……”没,只能扶着他去洗手间。这厮滩烂泥样挂在厕所门,嘴嘀嘀咕咕的,模糊能听见“”“我能挣钱了”“让我”这样零星的句子。
  常今沉默了会,找服务要了个热巾敷在徐枣脸,顺便不是很把他的泪痕给抹去了。
  外面繁星点点,又是个仲夏夜。
  走的时候是闻枝北结的账。骆诚诚个老貔貅,听说要签单就假装手机信号不好溜了,好在闻枝北早有准备,还叫了车,把半醉不醉的送走,后常今说:“我就不坐车了,晕。反正离司不远,我走回去吧。”
  “我也走回去。”
  两个个手口袋,个双臂抱,沿着小路慢慢走。月也好,照的前面树影斑驳,像副画。
  路过个烧烤摊时,常今停住了。净喝酒,听他们扯着嗓子咧咧了,现在胃肚子。烧烤特有的孜然和佐料的味穿过街传到他的鼻子,勾的很。
  常今问闻枝北:“你晚没?” 闻枝北
  常今估摸了口袋的钱:“走,哥请你吃烧烤。”
  两个坐在烧烤摊旁边的塑料板凳,都得半蜷着又是油又是纸的堆在脚边,常今从菜单面瞥了闻枝北,他脸如往常,毫没有觉得膈应的样子。
  点了串,个板筋,个豆皮,个腰子和个鱿鱼。完了之后意犹尽,常今嗦着木签,还想点些什么,闻枝北提醒他:“晚要节食的,不然胖。”
  老板娘过来算账,常今压了闻枝北要掏钱的手:“说好了我请客。”
  闻枝北:“不然半吧,我也吃了不少。”
  常今:“刚才唱歌不就是你付的么,这算我的那份。”他不喜欢欠着别什么。穷就穷呗,不能没骨气。因为总这么想,所以就把自己和别划的明明的,泾渭分明,怕别觉得自己占便宜了被瞧不起。
  闻枝北顿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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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点来说,常今挺感谢闻枝北的。少爷,娇惯养的,能这么为着想这么体贴真是不易。
  德个,不过确实是尽心尽力,特意租了个团队给他们拍实记录,准备在道之后放来。骆诚诚在旁扭腰搓手:“等你们红了,再回过来看看现在的,感想肯定特不样。到时候你们在哭,哭,这场面,嘿嘿,我都能想象的到。”
  徐枣:“骆姐你这么确定我们能红啊。”娱乐市场不景气,但也没能阻止各司往面扔钱的决心,每年道的组都有几组,哪个溅了?
  年前红的是那批年后依然红的是这批
  骆诚诚:“叫我骆哥!当然能红啊,你们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岗敬业,吃苦耐劳,这样的都捧不红,就没有理了!”
  “骆姐说的对!”
  “骆姐威武!”
  “说了叫我骆哥了臭小子!!!”
  刚开始面对摄像机的时候家都有点不适应,除了常今和闻枝北。常今说:“就是工作呗,我以前在餐厅打工的时候,那老板怕我们,也放个摄像摸监视我们,习惯了。”
  徐枣:“……你是偶像唉哥。”
  闻枝北也是习惯了,走街都能碰见拍的搭讪的,对于在镜点都没有不适应。他和常今,个阳个清冷,个擅长唱歌个擅长跳舞,同样都是成绩优异的练习,虽然住在个宿舍但互般,所以有意无意就成为了的“王不见王”。
  骆城城也特别乐见这种形,不管什么都把他俩分到起。
  个录制点是在魔方面有个魔方恐怖屋,以惊悚真闻名,在小间特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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