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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事了。”
  话说回来,喜欢自己的兄长,也已是逆不道,不怕再多
  “兄长筹谋更胜于我,对此……可有什么意。”润安静太久,旭凤晃了晃他的手。转而想起观心咒,又赶忙道,“不不,你不要想……”
  “是你不该想。”
  润打断了他,倾身过去,额抵在他肩
  “旭凤,我知你想要什么。”他的吐息热,隔着薄薄衣衫撒在肩,不似话语意寒凉,“只是抱歉,你的喜欢,在我这换不来两全之。”
  “哥,我不是要你换什么……”旭凤搂住他,两缠,垂落前。
  润闭了闭,往身后甩衣袖,旭凤面前便升起颗蓝梦珠。
  “这亦是暮辞的所见梦。此前让你们看到,是我心。”
  紫方云,荼姚坐帘后,袭素衣,暗自垂泪。若不识她,只会以为这是个凄惨无助的闺
  荼姚在前向来雍强横,旭凤几千年来竟是从见过她这般模样。他瞠目看着,忍不住唤了声神。
  “你今有这番话,我很兴。可是你本无辜。”润放松了身子,倚在他怀,也不想再揣度他神与心事,像是自持前的点放肆,“你若心疼,我无话可说。明回了界,也不必再记挂为兄。”
  自己既能凭着时惨痛,得来旭凤关切跟随,荼姚更不必说。火神殿乃整个为喜看重,他的喜欢,谁不想要。可又岂是想要就能有的。
  “难得见你投怀送抱,竟是为了如此永诀之言,”旭凤低,嘴蹭着他鬓边,“哥,你误会了。”
  梦珠的冷淡芒渐渐熄消散,旭凤再理会,闭,专心抱着他。
  “兄长所求,当真只是心意。沾了点实在好,你都不肯接。
  “我不是想求你们两全。我是要……如何让自己狠心。”
  2.
  荼姚听说旭凤回了界,便立刻差去请。
  强窥意,令她损耗甚重,往镜望去,只觉得自己面憔悴得让心惊。但她如今也无心梳妆打扮,只任仙侍为她随意盘了
  前去通传的仙侍本是去省经阁请,此时来报:“火神殿说,他还要先去趟璇玑,随后便会来紫方云。”
  旭凤很快就来了,步伐不紧不慢。他穿着间的素衣,没有金带束腰,像个闲散的野居客。他望见荼姚时,也对她苍的脸感到有些意外,但仍不,躬身请安:“参见神。”
  荼姚倚在桌边,皱了皱眉:“你在间有些时,这回来,又是省经阁,又是璇玑,也见想念神。”
  “臣时常惦记神。”旭凤在她身旁坐了,抬手幻青瓷酒瓶,“此来还特带了庭佳酿。神唤臣何事?”
  荼姚望着他倒酒,挥旁的仙侍。
  “你既去过璇玑,应当也知道我曾借了魇。”她此刻不再掩饰悲切担忧,“旭,你莫再与润往来了,他会害你的。”
  旭凤搁酒瓶:“时至今,我现他害过我,倒是直在他。”
  “神也不愿相信,可神在临渊用禁术,耗尽修为,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结果。”荼姚知他素来偏袒润,言辞急切,“他夺了帝位,我与你父帝,你,如此无,怎么还能留他!”
  “神相信,看到的便是注定的将来吗?”旭凤端起酒杯,啜饮口,“若是不可改变,就算除掉兄长,怕是他也有聚魂重。那时他要夺位或是,皆是名正言顺报仇雪恨罢了。”
  “琉璃净火便能让他形神俱,我倒要看看,他哪来的……”
  旭凤冷冷抬:“若他当真了,我,也要找到这个。”
  荼姚觉得旭凤变了,从前的他,虽也曾撞忤逆自己,但言辞与神皆是恳切,是副要把心掏来盼她接受的样子。
  而不似如今,说得仿佛事不关己,但又不置喙。
  “你在间这段时,润可是又与你说了什么?”她心惊愤,言斥道,“他惯会装模作样,惑心神。如今你为了他,竟连神的番苦心都不顾了!”
  旭凤轻笑。
  “他说他无心帝位,劝我取之。我决定听他的。”
  “……什么?”
  “如此神还不兴吗?或者神从不相信兄长,只是直想他罢了。”
  “他……”旭凤有心于帝位,荼姚自然兴。只是此事若真乃润劝成,她又担心另有谋。
  旭凤望着她疑虑不甘的样子,只觉得心也冷了。
  “观心咒在前,神仍要他。并非是他有歹意,直是神妄念噬心而已。”
  “旭凤!你可知神近有多不安,我每走步都怕是错的,怕为你留祸患。”
  荼姚从觉得如此心痛。界谁不互相猜忌,荼姚唯全心善待的,便是这个子。可如今,对他柔关怀,也不过换来这般责非议。
  “你可知神在临渊耗了多少灵力,你以为神是为自己的权势位吗?皆是为了你啊。”她泪,愤然道,“我或许曾亏待别,对你却是毫无保留。如今你竟反倒责于我?”
  “若论分,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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