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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络。而旭凤如今有数万年琉璃净火修为加持,若以火灵将那冰灵毫,缓缓化去,久或可得解。
  事关润,他不敢有毫懈怠,手在丹田凝着火灵,手并了双,点在他眉心。
  “哥,你且抱,莫要按捺思绪,切信我。”旭凤轻声道。
  润本在垂目运灵,闻言神略有闪,却终究依他所言,阖双目。
  观心咒擅抽拔思绪,他也正是借此才得窥见暮辞的梦境。如今旭凤如此探他,便意味着他所见所思,要再次在前展无遗。
  即便是至,又有几真能尽倾思绪,无话不谈。润亦有些担心,但又觉得如此也好——便让旭凤看见本真,再来考虑自己究竟是否值得他那样喜欢。
  旭凤个窥见的,便是这样的念
  他觉得心隐隐抽痛,恨不得咒的是自己,借此让润直接见他真心。但现言说,唯有将灵力放柔,寸寸渗入。
  关切在如此渐渐象化,让润次觉得能够放任心绪,仿佛无论肆意妄为或是行空,自己皆会被小心护。
  而旭凤既对他心有偏,纵然定力不差,对于来去种种思绪,却也不是全无偏颇。于是,便有些润自己都曾注意的所思所见,在当被牵扯挽留,清晰起来。
  润不肯轻易收受红线。
  润与鎏英站在几步开外,望着旭凤向长芳心迹。几个时辰之前,他才逆势而为,渡予自己灵力。
  润自默念,我就欠你这次,今后我再千次百次还你。
  润庭湖旁痛失,又受过,承火之行。
  润设计穗禾,废她族长之位,夺回太湖。
  觅与润携手走霄云殿,身银婚服……
  “旭凤……”
  润轻声唤他,才令旭凤如梦初醒。他亦睁,只见对面润仍双目紧闭,却眉微皱,额与颈间渗薄汗来。
  闭目再探那观心咒印,是有毫融化消散,却也只是毫。
  只是此事不得之过急,旭凤缓慢调息,渐渐收了灵力。润迟他半晌,方睁开
  “……可有不适?”旭凤问。
  润:“只因火灵入体,有些燥热。”
  阵沉默。
  喘息稍定,旭凤先开口道:“你只道我和觅……你看到你们成,倒是不和我坦。”
  润清了清嗓子,别开目:“……魇只余破碎梦境,我曾留意。”
  两避重就轻谈这两句,心却在琢磨其余场景。有既成事实,有与事实相背之事,也有见之事。若说是真,却不尽然;若不是真,事态却可衔接,不似幻境随意成。
  旭凤沉片刻,胆道:“待回了界,怕是要去临渊探,此事方能得解。”
  “后教训在前,你何须如此执着。”润劝阻,“临渊汇聚界命数机,不是灵识所能承受。我们只走如今的路便好。”
  旭凤改坐为跪,探身过去,抬袖为他拭汗。
  “我不想窥尽机,我只想看你。”
  润自方才打坐,到如今在他衣袖之,皆是归于乖顺闭副任施为的样子。
  若是哪到渠成,无甚心事,将手往后探,便能抽他的簪,望见他青披散,不甚规整的样子。向几寸便是衣带,随手解去,便能与他肌肤相贴,密无间。
  他是司夜之神,不该推拒与连床榻,怎能没有几分暧昧旖旎。
  旭凤看得心痒,身抱去,挂在他身
  “过去,你常常在我几步之遥,我却曾好好看你。说来讽刺,临渊无心无,倒看得比我清楚。”
  过往缕委屈,本已被润弃之不顾,如今却被旭凤几句话利落收拾了,心便有暖意堆积。他将枕在他肩,轻声笑笑:“如今你我成都在,想如何看,不是随你。”
  旭凤闻言亦笑,总能更加得寸进尺:“兄长说话算话,我若真想看什么,可不许耍赖。”
  他靠得如此近,又如此说,便让润想起前狰狞丑陋的逆鳞伤疤。如今两还在榻,再说去,怕是难以收拾。润时赧然,拍拍他的后背:“行了,我尚有事想问。”
  旭凤不甚开,听到他问:“你说,界除你之外,还有哪位可承统的储君吗?”
  旭凤愣:“父帝子嗣,也只你我。为何有此问?”
  润望他,若有所思道:“他召我去省经阁时,我曾言探他,劝他甘心位让贤。他起初气,而后却是不安。我总觉得,他是真感威胁。”
  “你说了这种话!”旭凤张,又去拉他的手,拂开衣袖查看,“那观心咒可曾作?”
  “无事,我此言也曾图谋什么,”润见他这样紧张,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道,“只是就事论事,劝他想开而已。”
  旭凤再看到新伤,才似惊魂甫定,只是仍不松手,就着这个姿势想道:“这千万年来,再听说父帝有其他子嗣。除了魔界,其余各界也皆安分,并无反意。”
  润点点:“所以我才觉得,能威胁到他的,定是不必相争,便能师有名之。”
  旭凤复又思量片刻,忽然抬:“对了,我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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