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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没完,手也没闲着,而我则以“唔”“呃”“哼”的痛哼不时简单回应。
  有次疼得口气没喘来,安藤就停卦和用刑:“怎么样了,得差不多了吧。”
  我勉强喘顺呼,估量了剩余的体力和肩肘的力量,道:“还不行。”
  安藤着急了:“别说废除行能力,等你都要窒息而了!你哭都哭来了,这种事还要什么面子!”
  我淡定忽略了他的后半句话,认真道:“如果我现在想你,你已经了。”
  安藤打量我,怀疑道:“骗吧?”
  我:“别质疑我的能力。你不会想身尝试的。”
  太不在那两年我也不是没遇到过这样伤势的战斗。
  “……靠。”安藤的怀疑转作不敢置信,忿忿不平骂道,“你们这些战斗疯子!”
  接来的行刑过程不时现这样的对话:
  “竹,怎么样,能吗,来我啊!”
  “你了。”
  “现在呢,你还有那个本事吗?”
  “。”
  “……要是现在还能了我我叫你爹!”
  “叫爹。”
  “…………诶……”
  *
  安藤刑手确实超,我的身体越来越沉重,体能失得越来越快,直到某刻黑。
  有个叭叭叭的刑者让我的受刑不那么难挨,但此刻我疲惫得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了。
  我闭,垂
  安藤单方面的演讲突然断,像被静音键那般戛然而止。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惊慌。
  “竹……竹?”
  “该。”
  他似乎小心翼翼靠近了。
  我感觉我的尾被轻轻碰了碰。那样的触感应该是柔软的手帕在擦拭。
  然后我睁开了
  安藤无措开:“对不起啊……竹。”
  “你在什么?”
  他扭过:“你这得真叫受不了。”
  他说:“你不像是因为疼会哭的。”
  我没什么力气扯了扯嘴角:“以前还是会的。”
  以前受刑还会嚎得气回肠呢。
  现在当然不能这么了。嗓子受罪,还丢
  可是以前我还是港黑的
  港黑的尾崎红叶会在刑罚过后会继续教导我暗术,港黑的也会带着箱牛到港黑医院去看我,伤愈之后还能耍小聪明跟着双黑任务。
  现在不是了。
  我不再是“港黑幽灵”了,港口黑手不相信我。
  我不再是Mafia的利刃,而是Mafia的重威胁。
  要废掉我才能安心的威胁。
  “——你以为他把命当成什么啊!”
  木田步的怒吼不时宜现,残忍告诉我我也不再是武侦社的客
  我其实也不太明我在哭什么。
  相比起这糟的境,总觉得“疼哭”这个理由好像比较没那么可怜。
  安藤还在絮絮叨叨:“很快就会过去了,你他给老子撑住。”
  “我还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啊。靠,幽灵暗者,你看这名字听着多牛。”
  朋友吗?
  ……还算不错吧。
  *
  “安藤君,竹的部求见。”
  有在刑讯室外喊。
  森鸥外说封锁我的消息就是这么个封锁?我暗郁闷。
  “见不见?”
  安藤问我。
  我:“不见。”
  都受刑成这个惨样了,好歹给我在信面前留点面子。
  安藤那边传话:“你的部想对你说两句。”
  我:“不用说了,回去。”
  安藤:“他说无论如何你永远是他崇拜的。”
  我:“跟他说我知道了。”
  安藤我把赶走了,回来对我说:“你真威风。”
  我说:“都半了,威风什么呢。”
  但不可否认,那家伙这的传话还是让我觉得受刑似乎好受了点,不知道是因为疼木了还是心理作用。
  ……
  不,刑讯室外:“黑蜥蜴的长银请见竹。”
  “不见。”
  森鸥外这保密工作得也太差了点,我绝望想。
  安藤吃惊:“银?黑蜥蜴的那个手?他和你什么关系?”
  我懒得纠正他对于小银别的误解,简单道:“我以前的。”
  “卧槽?!”
  “惊小怪。Mafia的王牌暗者幽灵兼任教很奇怪吗?”
  “……”
  小银没有像我的属那样来回纠缠,我说不见之后就走了。
  “他只给你带了句话。”
  “什么?”
  “老师。”
  我觉得眶似乎又变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
  “竹,又有来……”
  “不见。”安藤习惯我应了。
  “哼。不见?”
  来声轻哼,伴随着悉的声音,有直接脚踹开门踏入刑讯室。
  这个声音是……也?
  “。”
  对部,安藤不得不开去。
  到了后的受刑阶段,保持清醒对我来说已经很困难了,身体疼痛几近木,我的意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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