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芜”。戚
晟早就料到这种
况，便点进去看了看。
原来这是编号N-001
的所属信息，只在编号后的括号
标注
N-001的本名为庄芜。
戚晟又重新输入N-001搜索，信息量陡然增多。
略
扫视，除了基本
绍，还有自N-001作为实验体接受的所有实验，记录起始于
年前，但再往前的资料就没有了。
令
费解的是，庄芜的资料有且仅有他本的记录，他的父
户籍等信息
概空
。但在实验体征用表
，他所填写的却是“自愿”。
年前，个年仅
岁的孩子，是如何“自愿”签订了这份比卖身契还要可怕万倍的基因改造实验体征用表的呢？显然是有刻意抹去了庄芜的过往。
就像抹去庄教授和姜教授的存在那样。
事已至此，戚晟基本确定了庄芜就是庄教授与姜教授唯的
子，那个他只在庄教授的口
听说过的“粥粥”。
失去了双
又被送进基
实验体，难怪庄芜次又次的逃
。屏幕的“自愿”两个字衬着庄芜漠然的神，格外讽刺。
屏幕突然现异
，戚晟先是被惊醒，忽然意识到是自己的通讯器产
了信号
扰。戚晟关闭搜索并清空浏览记录，快步走信息馆接通通讯器。
是方姨。
“少爷，”方姨急切快要哭声，“您快回来看看小少爷吧，他烧得太厉害，冰袋已经完全不管用了……李医还在路，要不要先送到医院？我怕……”
戚晟眉
紧：“别慌，我
回去。”
来不及等电梯，戚晟
步从楼梯跑到厅，差点撞张有成。张有成好好的杯茶在躲避洒了半，心疼之余还得副关切的姿态问道：“晟啊，你这急着嘛去啊？”
戚晟叫小周把车开过来，没转身回了句：“家宠物病了，回去看
。”
“哦……那是得好好照看，”张有成虽雾
但仍捧场道，“这年宠物可娇贵着呢……”
等了楼张有成才回过味来，自言自语道：“宠物？没听说小戚
养了什么宠物，要不回去瞧瞧，也能投其所好套套近乎……”
戚晟匆匆赶到
楼时，李文已经开始了医治，方姨手捏着刚才给庄芜敷着的冰袋，手
无措愣在床边。
见戚晟到了，方姨冲他点了点，这才僵着身子走到戚晟边叙述之前
的事。
“早您吩咐过小少爷醒来就给他送碗粥，我便时不时过来看，可他直没醒。我就去试了他的体
，烫得吓……
“……赶紧去拿了冰袋，放去就要融化似的，我慌得没了
意，先联系了李医，又赶紧告诉您……”
“得好，”戚晟低沉的声音带着
喑哑，“您先去忙吧。”
“好……”方姨步
回看着床的庄芜，颇有些不放心了楼。
戚晟走到床边问李文:“他怎么样了？”
“况不太妙，”李文摘听诊器，神极其焦灼，“原本我以为他只是着凉，也许还有伤口炎引的炎症的双重作用，才开了基础
烧针，但现在来看，况远比初次诊断严重得多。”
“更重要的是，他对外界的反应实在微弱，我怀疑炎症已经感染至脑部，”李文拿新的仪器检测报告，“在遇到你之前，他就已经神志不清，或者换个更残忍的词，脑
瘫痪。”
“别闹了李文，”戚晟推开全是英文的报告，“让你过来是为了救，不是让你炫耀新仪器的。我遇到他的那个晚，他还跟我说了句话，如果真的从那个时候就烧傻了，他哪还会有清醒的时刻。”
“晟，你冷静些，”李文将报告送去，接着给庄芜注
了支新的针剂，“我之前从
接触过基因改良的案例，也许他们对寻常疾病的抵抗力并不如我们……我已经把报告送给我的导师了，希望是我的误判……”
戚晟没有说话，他静静看着庄芜被
烧折磨得洇红的脸颊，脑海浮现的竟是庄教授的身影。
他是个年轻儒雅的知识分子，总穿着实验室的褂，手离不开他的试管与显微镜。他的
姜教授是位才貌兼备的女士，气质优雅，是庄教授
好的助手，也是他
拍的同伴。
他们有个子，很小很小的个糯米团子似的小朋友，聪明机灵却也乖巧懂事，连名字都带着黏黏糊糊的可
，叫粥粥，粥的粥。
有次，戚晟无意间碰到庄教授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那传来个甜甜
的小男孩的声音，伶牙俐齿问庄教授为什么实验基不对他开放。
庄教授柔叫他：“粥粥。”
又耐心问他：“你长以后要不要到实验基来爸爸
在的事，以研究员的身份而不是以研究员子女的身份过来玩，是不是更厉害？”
“嗯……”小男孩犹豫片刻，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真诚度，“好像是这样……”
庄教授继续柔循循善诱：“这
事我们就算说好了……那么粥粥，今
你乖乖在家写作业，等晚回去爸爸给你糖醋
骨好不好？”
“爸爸，”粥粥略带气愤的小
音透过屏幕传来，任谁都能听其的哀怨，“我才不要吃薛定谔的糖醋骨！”
可如今要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