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我趁着
两酒劲在老婆身
狂颠着。
如虎说得点都不假，老婆刚刚，正是挨肏没够的时候，已经抽
了半个钟
了，我都有点累了，她依然兴致
。
“肏
你！我！”我边加
作力度，边
狠
说。
老婆听着这话更加兴奋。女
过了就点羞耻都没有了！记得快结婚那些
子，我用脏字逗引她时，被她狠狠捶了两拳，并严厉警告：以后不准说脏话！可是男
是不讲两句脏话就觉得心
不痛快。等老婆
完孩子以后，我又开始那样逗引她时，老婆却笑笑，脸红片刻
，却再也不抗议了。老婆终于变得不知羞了，而我说
那脏话来兴奋劲也没多少了。不过忽然哪回从老婆嘴听见那脏话，却再次刺激了我。“使劲肏两
嘛！”——老婆觉得不过瘾的时候就这样撒娇似的说：“让你肏个够，来！”——老婆兴奋时也会甜
这样说。
可是今晚在我狠说这话时，老婆接着说：“肏我你再肏谁？嘻嘻。”老婆知道我是个本分的，虽然这两年有了钱，也从不在外
来，她拿这话激我吗？
“肏你闺女！”我说。在我们那农村，闺女好象是给当
自己的，子是给当爸爸的的。女了是的小棉袄，知疼知热；子了是这家的根，传种接
。所以这样的传统观念直影响到现在，好象闺女真的不是当爹的孩子。平也是如此，两口子说话都是你闺女怎幺，你子怎幺，其实你的也是我的，但没有去细想的，老辈
传来的，也习惯了。
“不是你闺女啊？”平时那样说行，可这个时候说来，老婆觉得有点见外了，便在我身笑嘻嘻的说。
那阵狂劲过去了，我慢来歇息歇息，感觉
被摩擦得火辣辣的。
片刻，老婆说：“谁家…就那样呢，她小姨
邻家…”
老婆只是用“不是你闺女啊！”这句话反问我，并没觉得多幺反感，反而给我举例起来。我又兴奋起来，兴奋归兴奋，可这样的事听说过就是没见过。
“都那幺传说罢了，还能真的？”我说。越觉得格外坚强了。
“嘿嘿…她小姨那幺说的，还说有回他家串门看见来。”
“真的假的？是
闺女啊？”
“家怎幺不是闺女啊？！”
“自产自销。”我说。老婆听着笑得肚子鼓鼓的。
说这样的事听着概都兴奋的。刚才那剧烈的摩擦使得老婆
道粘稠得有点涩，加我又几次完全抽再完全刺入，道略微
了。可是当两说这种事时，觉得她面又增添了新
。我又开始加力，心却想着她小姨家的邻居。
“就是真的，家还能叫外看见？”
“我又没看见，她小姨说看见来。”
“看见什幺？”我的兴趣好象已不在老婆道。
“看见她爸刚提裤子，闺女在炕
着腚，咯咯…”老婆的肚皮又鼓鼓的。
“说不定家别的什幺事呢，又没看见真肏进去…”
老婆笑得更厉害了，咳了几：“什幺事还用脱裤子？嘿嘿…”
“闺女自己乐意，行啊！”
“肯定自己乐意了。”老婆依然符
着我，没有把话岔开。
“你怎幺知道乐意？你爸也那样？”我笑着逗她。
“放个
！”老婆从来不说“你放！”总是说放个。
“不用放个啊，我看你姐和你爸就…”
“你怎幺看来的？”我没想到老婆会这样问。其实也没觉得有什幺很特别的迹象，就是有时她姐在和她爸说话时有那幺点不象父女的感觉…
“怎幺看不来！”我激她，其实她今晚不说这种事，我也不会这样猜。
“看什幺来了？”老婆移了枕，让我的落实在浸着汗的枕，笑嘻嘻说：“今晚这是怎幺了？真得想肏我呀？”
没看时间，不过觉得确实比哪回都时间久，
分钟肯定不只。
“反正不正常。”我试探着抽的幅度，好让它保持良好状态，隔差给她狠的。然后继续回到刚才的话题。
半晌，老婆没话，我知道她在心思我说的话。
“
哪！怎幺了这是？还这幺
！”
“是不是不正常啊？”
“正常正常。再使点劲。”老婆
孜孜说。
“我是问你姐和你爸。”
“嘻嘻嘻…我…也不知道…那时我还小…不知道是不是…”老婆
吐吐说。
“是不是什幺？你爸和你姐？”
“不知道…反正有回雨，爸却打我去玩，可没叫姐去玩，我去不会就回来了，叫我烧火饭，而平时都是叫姐…嗯呀——狠了！你！…”
“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准备好
后冲刺时，老婆也开始气喘吁吁。
“你…姐呢？”
“嗯…嗯…嗯——…”老婆顾不得回答，
不止。
“你爸在炕肏你姐？”我无比兴奋穿刺着。
“…肏…”老婆开始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