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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翠桥道:“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怎么现我是你哥哥的?”
  映阳有些心虚道:“不说可不可以?”
  孟翠桥道:“不说也行,等你身子好了,我再打你。”
  映阳急,咬着嘴道:“那我说了,你可不能气……”
  孟翠桥笑道:“好。”
  映阳吐吐道:“你……还记得去年清明……你和老虎吵架的事么……”
  孟翠桥道:“自然记得。”回往罗汉椅看去,见老虎兀自睡得正
  映阳道:“老虎那时非常愤怒,叫我替他想个子整治你。”
  孟翠桥道:“我知道,凭他,断想不如此损招。”
  映阳急道:“我……我那也不好,才会那般……戏弄你……”
  孟翠桥笑道:“我说了不气啦。”
  映阳这才放心,续道:“可是到得夜晚,老虎就后悔了,怕你病着,急匆匆抱回浸热,当时你着身子,我见到你腰的牙印……”
  孟翠桥道:“这是你小时候咬的……”神顿时黯然。
  映阳知他想起痛苦的经历,当不再言语。
  过得片刻,孟翠桥又道:“你既然怀疑我是你哥哥,为何不来问我?”
  映阳道:“我当时……恼你,不想问你。”
  孟翠桥奇道:“恼我?”
  映阳神游移道:“原不是你的错,是我误会……哎呀,老虎在装睡!”他见到罗汉椅的张恶虎睛余睨过来,立刻揭穿他。
  果然,张恶虎被揭破后,便即坐起,嘻嘻笑。
  映阳嗔道:“你听我们说话!”
  张恶虎笑道:“我几时听了?是你们说话太声,把我吵醒了。”他耳目聪敏,孟翠桥进时便已觉察,只是很困倦,就没起来。后来孟翠桥抱着映阳哭,他感奇怪,直至映阳醒了,听见谈话,明原由,着实吃惊不小,但他定力极强,心虽然万分惊奇,身子却纹,继续听有何话说。
  直到他听见孟翠桥说自己身的牙印,是映阳小时候咬的,从前他总道那两牙印是孟翠桥风时,哪个女的,虽是旧事,每每看见,终究意难平!如今真相,心结顿解,浑身舒畅,不自禁微笑,看向孟翠桥,没想到立刻被映阳现他装睡。
  映阳朝他扮鬼脸道:“你醒来却不起来,就是在听。”
  张恶虎哈哈笑,道:“怪道我觉得你们长得很像,原来竟是。”摸摸映阳的脸颊道:“你不跟他说,也不跟我说。”
  映阳道:“我如跟你说,你枕吹,再也瞒不住他啦。”
  张恶虎笑道:“为何要瞒他?你直找家,现今找到了,偏却瞒着。”
  映阳脸红,低声道:“我之前直误会他,不想让他知道……”
  张恶虎道:“误会他什么?”
  孟翠桥见映阳低不语,忽而想起初识张恶虎那夜,在保府,他们谈论过映阳的身世,张恶虎说他家不要他,心,柔声道:“你以为我不要你么?”
  映阳顿时鼻子润了,想起时孤苦伶仃,被坏捉去,打,着乞讨,还差点被掰断双脚,若不是得张恶虎相救,早已了,想到此,满腹委屈,哇的声,哭了起来。
  孟翠桥抱住柔声安慰道:“我并非不要你,只因间有变故,等你伤好了,我再慢慢说与你听。”
  映阳伏在他膛道:“你不必说,我现已然知道了,我们全家,包括爹娘,都给了,这个,便是宁王!你不辞而别,其实是去南昌,找宁王报仇雪恨。”
  孟翠桥惊道:“你那时只两岁罢了,竟记得如此清楚?”
  映阳道:“我早已忘了,只是近来遇些事,我才猜。”挽住他手,轻声问道:“梅龙县之前有个县令,名叫严括,是你的吧,你就是小羽,对不对?”
  张恶虎目瞪口呆道:“你说什么?”
  孟翠桥也是惊诧不已。
  映阳笃定,并不需他回答,说道:“我在你留的箱子,找到户籍文书,面记载得很全面,但有些方已被官衙篡改过,我想,你肯定是直在找我们的家。”
  孟翠桥叹了口气,点点
  张恶虎嘴道:“找我们的家?”
  映阳道:“会盟武馆原本是我们的家,是孟府。”
  孟翠桥颤声道:“会盟武馆……孟府后面……现在的孟府后面……槐巷弄的那座武馆么?”
  映阳道:“正是。”当把会盟武馆家和唐家售卖宅子的事说了,后道:“家卖宅子时,只得两千两,但我查过,唐家是千两的宅子,间差额太了,哪个牙商如此胆,敢这等巨款?必是宁王害了我们家,怕官府调查,用黄金把严括收了,让他把孟家入住宅院的记录,从户籍抹去。”
  孟翠桥道:“娘娘和家都是宁王的,爹爹是严括害的,我当时愤恨,倒县衙所有后,只顾问收他的是谁,结果什么都没问,严括便了。”
  张恶虎道:“你怎会不知道自己家的住?”
  映阳道:“子应是新购的。”
  孟翠桥点道:“我们家原本是在京,爹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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