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样。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已经好几次,他都以为缘会歇息,可胞却根本不知疲倦,明明是相同的相貌、身躯、体格,缘却永远强过他不知道多少。
  “再等等,兄长……”凶器狠狠撞击进去,他被得视线模糊,毯的纹像是晕散着旋转,肚子像是要被戳透了。缘引着他的手,向小腹摸去,摸到块被来的可怖凸起。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严胜连剩撑着的那只手都再支撑不住了,身软倒在,只有半身还被缘楔在半空,软张着,抽搐着,毫无保留面对太阳。那方只不过被缘使用过次,就和他的心样烂透了。
  意识像是逐步被抽离开身体样,严胜不知道自己低声说了什么话,成是可耻的求饶,不听也罢。他只能听见缘的回答。
  “我还没有好,兄长,我……”缘说,“说您也喜欢我吧。您说完我就会结束的。”
  喜欢?他?
  缘将他翻个身子,正对着他。双红睛渴盼与他目相对,等待回答。
  他
  继严胜对那样浅薄的感毫无兴趣,那种孩子般简单的渴求他早已失去,或者从来没有,对缘更不会有。他,那芒像是岁那年教堂亮,那时的缘祭坛,带着无悲无喜的微笑,鹅绒的龙被抚摸着,轻轻的颤抖应和。那是神迹,龙回应了。士和总教惊呼着,连父也为之侧目。那刻起他就彻底输了。缘手抚龙的整幅画面像是被神披了祝福般纯洁无暇,片洁,龙的颜,炽烈正午的颜
  类如何喜欢
  如何接受将自己映照无尽影的芒?如何拥抱能将自己烧成灰烬的灼热,如何像孩子样,单纯着想要将它据为己有的梦?
  “我请求您……”缘,轻轻啄着他的嘴,他的火焰斑纹,“比起修士,我只想要您的祝福。”
  “我只会诅咒你……”他满脸,颤抖着回答,“……不会有祝福,我永远只会,玷污你的梦……”
  缘的手颤抖了,脸终于浮现,严胜在意识模糊几乎以为缘也要哭了。但胞涩异常,像是的武士,永远不会泪。
  修长的手开始揉弄被绳系住的器,任凭它愈肿胀挺立,祈求释放。而缘释放的器也再度进入他,前后加的刺激感让他无保持诅咒胞的恶姿态,哭叫声音,随着颤不断随,陷在被褥间。
  “兄长,请您不要撒谎了。说来……我们都会轻松的。”
  “请不要这样对待我……”
  为什么?极度的感官刺激他甚至分辨不清幻觉与现实,甚至以为被对待,剥去尊严,哭声来的是胞,不然为何会用这样低声气,这样可怜的语气请求他。真龙脉无需请求任何
  “我没有撒谎……”
  “请您回应我,回应我吧。”
  握在脆弱要害的手再度加力道,系着根部的绳收紧,无释放的快感要将他疯了。
  “松开,我真的已经……”
  “拜托你……”
  双异口同声的请求在缠的躯体间回,严胜无自控仰起觉缘也低看他,红睛异常柔,却有着同等的冷酷。胞软糯恳求,手却毫不怜惜刮擦着铃口,凶器几乎口,以冲昏脑的快乐与痛苦瞬间升腾至全身,他视线点燃的蜡烛变成千万条晃着,闪烁着的银
  “我……”
  理智被摧毁得塌糊涂了,输得败涂
  “……我喜欢……缘……”
  “……我也喜欢您,兄长。”
  缘像是终于满了,扯开那根系在根部的绳。
  “王后新婚就在训练场练剑呢。”
  年轻侍女们躲在树丛后,自以为不会被窃窃语。与疯王不同,缘对待侍从并不严苛,那些从小跟随他,准备作为来王后贴身侍从的少女过于自由,甚至染些平习气。
  如果他是新王,概会好好管教这些不知礼数的女孩。但他并无作为王后管理廷的心。于是严胜挥舞着剑,不予理会。
  “说起来,王后为什么要练剑?”个侍女的声音飘过来,“听说太后之前更喜欢演奏竖琴和笛子呀。”
  “就像我们喜欢刺绣样吧。”个侍女说,“贵为王后要是不能自己喜欢的事,不是很可怜吗?”
  握着剑的手紧了紧。
  “而且王后是王的兄长。”个侍女声音有些兴奋,“和王,想必也很健康。”
  “这样就可以平平安安,不会像太后当年样难产而了吧……”
  严胜停振击,朝着丛的方向回过,平稳而带着凛然的视线与侍女相撞。无需多余的话语警告,那些妙龄少女就惊慌向他行礼,然后如鸟雀般散开了。
  胞教导的属无论男女,永远带着股自由散漫的气息,与继样令不快。
  “这样吓唬女孩子可不好呀。”个柔和而沉稳的声音忽然响起。
  严胜转过身,他刚才隐约有所察觉,但迟钝与疲惫的身体直到此时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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