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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自己替他受了罚,希望他往后随顺不要再有苦楚。”
  皮修深口气:“够了,他已经听够了。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睚眦针对他们家的原因,不是这些让他伤心的事。”
  冯都轻咳声:“你保护过了,他应该知道这些。”
  “知道又怎么样呢?”皮修有些烦躁:“他姐姐用命换了他来,以为他能平安度,没想到两边都在互相受罪,谁也没有好过,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呢?”
  冯都皱眉:“你别激。”
  皮修睛在黑和黄之间切换,看向谛听的神带了压力:“继续吧。”
  谛听甩了甩尾:“你对我着急没用,皮修,你知道的,时间总是逝,我得抓到尾才能追根溯源。”
  它说着又闭睛,开始将耳朵过去的声音快进。
  过了许久,谛听的表变得奇妙起来,他睁开睛看向皮修:“你从前认识文家的老丞相还和睚眦结过梁子?”
  皮修愣:“没有啊。”
  “那为什么我听见睚眦在骂你和他的爷爷?”谛听模仿着睚眦的声音:“没的畜也敢同我争,文家的老不就是个蠢货,我哪点不比那个拉屎都不会的玩意强?”
  它的眨了眨看向皮修脸无辜:“除了你,我实在想不这个世界还有谁没有。”
  皮修:……
  他深口气:“你继续听,听到骂我的原因再告诉我。”
  谛听点了点,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你真的没有?”
  皮修冷看他:“我的确没有,现在我觉得你也可以没有了。”
  “那不行,这个我必须有。”谛听脱耳罩:“你辈子也不懂坐在玩手机的快乐。”
  冯都架住皮修,抓住他要劈的手:“冷静冷静,你把它打坏了保要给你开罚单关禁闭。”
  皮修怒了:“老子是差那点钱的吗?”
  冯都顿了顿,强转着皮修的身体朝向茶几:“你要真气,就把这个劈了给我换个新的,反正你有钱,给我换个红木的吧,正好我近看了个在打折。”
  皮修顿时冷静了,挣开冯都说:“你休想从我这拿走分钱。”
  冯都松了口气:“行,谁也不稀罕你那点钱。”
  皮修冷哼声,整了整身的衣服,抱着手臂坐在沙开始沉思,自己从前究竟是什么时候跟睚眦结了梁子。
  那次投票不算,应该是几百年前的事
  皮修仔细回忆几百钱自己的创业史,垮的店家应该没有睚眦的产业。那自己赶跑的小有没有睚眦的仔?
  他苦思冥想,总觉得自己百年前带着仇伏和任骄赶集菜的时候,踩过的那几只脚面可能有睚眦的蹄子。
  想想自己的吨位,又想想可能当时踩到了睚眦的小脚趾,可能是挺疼,睚眦因为这个记恨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这次谛听听了很久,皱着眉冥思苦想的样子,像极了听英语听力的你。
  冯都见他迟迟不摘耳罩,面也渐渐沉重来,难道真的是因为了什么事所以让谛听如此仔细?
  牵扯到两,冯都不得不提起警惕。
  终于谛听摘了耳罩,脸复杂看向皮修:“你……有想起来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吗?”
  “可能是赶集跟抢菜的时候踩了他的脚?”皮修抱着手臂皱眉:“除了近我用自己的帅侮了他,真的想不来哪个方跟他结仇。”、
  冯都:……
  谛听:……
  冯都:“有没有可能是陶题跟他架,把他压着打的时候被你看到了?他迁怒于你?”
  皮修:“我从来不想参与他们几兄之间的事,老真龙子多账,谁掺和进去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冯都:“可是我看论坛说你也是老真龙的子,你去争家产也算是理所应当。”
  皮修:???
  皮修:“虽然但是,我跟老真龙没关系。”
  谛听想了想开口说:“你等,我再快进重新听。”
  这次谛听没有刻意去找皮修的存在,而是听着文家老丞相的声音点点寻找,终于他找到了皮修所寻找的答案,并且跟睚眦之前的骂联系起来,谛听越肯定。
  它摘耳罩看向皮修:“我找到了。从前楚朝改换年号,皇帝想要修改图腾的图案,睚眦看重楚朝气运,便让潜入凡间提议在图案加入睚眦的图案,但是被文丞相以安,睚眦气太重拒绝。”
  皮修挑眉:“然后?”
  谛听:“然后文丞相向皇帝进言,当海升平应当趁此时加强与各通商,重视商户,壮力充盈库,所以提议将貔貅加入图腾之。”
  冯都:“就这?”
  谛听点
  皮修又问了谛听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仔细回想,似乎那段时间自己是突然妖力猛增,就连着耍个时辰的杂耍也不费劲,原来是因为借了气运势。
  他意识问还有别的事没有。
  谛听:“我实在是找不到还有别的事能把你和文家联系起来起得罪睚眦,我刚刚听声音,比我考英语还痛苦简直就是细节题,难受。”
  皮修道了句谢,突然又问:“文家现在可还有于世?”
  谛听想了想,:“文家脉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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