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说，“你可以把它当
我们打游戏时使用的存档。”
“你为了什么事而需要‘存档’？”
尔问，“这个词让我觉得不详，通常我们只在
作的
物将要
或者进行重要支线选择时才会这样，而且那只是游戏。”
时间是尔不太了解的领域，但他了解史蒂芬。
史蒂芬抬手盖在了尔的
睛
：“别看我，尔。”他让悬浮斗篷带着他飞向多玛姆的黑暗次
，“我想到要如何使多玛姆离开
球了。”
多玛姆从舍弃
身后，就用魔火焰为自己塑造了
个巨
的形来当作是自己的身体。他俯低身体凑近了观察对他来说不比只蚂蚁多少的史蒂芬：“你还没有强到古的步，我好奇你想怎么。当然结
是不会改变的，你的世界是我的了。”
“我只是来跟你谈场
易。”史蒂芬低
，仿佛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与金
青年的蓝睛对视，“事实这种事我的男朋友更擅长些。”
“你想知道是谁拿走了则的记忆。”多玛姆很肯定，“你想拿什么来换这个消息？球？不行，球已经是我的了。”
“不，当然我确实很想知道，不过我是来要求你离开球并且永不回来的。”史蒂芬叹了口气，“我本该让你连这个消息起告诉我的……所以我说了我的男朋友更擅长这个，哦，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就该得到所有他想要的——”完全放心不
而跟来的尔有些无奈：“谢谢你，史蒂芬，我知道你
我。”
金青年还闭着，史蒂芬不必看着那双蓝睛，这让他还能咬牙
自己说
心
计划：“多玛姆，离开球，否则你和我就会陷入无尽的时间循环。”
“我是超越了时间的存在，你的男朋友也能到这点。”多玛姆笑，“你能把我怎么样？”
“当时间被回溯，你和我……还有尔，都会保留段时间的记忆。”但凡有其他选择，史蒂芬也不会愿意把尔也牵扯进来，可他实在没有更好的
，“如果你不肯离开，那么我们就永远待在这段时间
吧。”
尔很冷静问到了重点：“回溯的触点是什么？”
“……我的。”史蒂芬加快了语速解释，“但你知道时间会带我回来，你不会失去我，尔。”
“可你每次的都是真实的！”
“我的老师在面对魔时坦然赴。”史蒂芬不肯看他，“我也可以。”
“在你的计划，你在要求我睁睁看着自己的走向，次，又次。”尔说，“我不到。”
“我没得选，尔。”史蒂芬看着自己的手表，与他手腕紧贴的那面刻着尔的名字。
“……你有。”尔说，“你用时间宝石看见过结了是不是？你知道不管让时间倒
多少次，我们只有个结。”
“我是则，我不会，史蒂芬。”金青年打了个响
，他和多玛姆的身影同时开始消散，在多玛姆的怒吼——“看看你在什么？！你哥哥竟然以为拿走你的记忆就能保护你！”，他说，“从此后你看
是我，看月落是我，我是你呼
眨。”
31章 
洋底
尔把摘盔：“注意到了吗？多玛姆说,我哥哥拿走了我的记忆。他当时那么愤怒,被我强制离开球
后叫嚣的话总不会是假话。托尔，或者洛基,
选的话我们都知道会是谁——难怪他根本不怕我离开，他知道我会
去找他。”
“所以你想转道去阿斯加德？”
罗诺问，“那需要提前向阿斯加德递申请。”
“或者，我们只是想见见洛基。”金少年用食腹摩挲自己的
瓣,“而且，我不是在个时间点同时失去了我之前的记忆,否则为什么多玛姆就已经知道我的记忆了问题？——球球,你今
真安静。”
金属球断断续续闪着蓝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洛基？”
“因为他说了他所的切都是因为他我。”尔眯起睛回忆洛基的话，“而多玛姆也说了，我哥哥以为这样就可以保护我。”
他觉得自己的推测有理有据：“罗诺,让我们去找洛基谈谈。”
“收到。”罗诺重新调整了航向，还不妨碍他用毫无
的机械音吐槽道，“尔,你这个假期真的非常不顺，你应当看看自己是不是被哪位女神诅咒了。”
“们都我,罗诺。”尔摊摊手，“如果我真的是
德尔，那么就连神族都我。”
罗诺：“不是兄
两个同时你就好。”
“怎么可能呢？”金少年很肯定，“你觉得托尔和洛基的审
会在同
平线吗？我们用霍德尔的形态尽可能靠近阿斯加德，洛基会来找我们的。”
他说的没错，他们甚至距离阿斯加德还有很远段距离,黑绿的男就再次现在了霍德尔的窗外。
“这次见面比我预想的要早些，德尔。”洛基问他，“你想知道什么？你很少有结束游戏的时候，以前都是为了托尔的事。”
“你拿走了我的记忆，是吗？”尔犹豫了，“哥哥。”
这称呼让洛基有些恍惚：“你让我想起了我们都还很小的时候，你曾经很喜欢跟在我和托尔后面。直到有，托尔向你讲述了他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