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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祖先留的任务么?”
  蒋述怀想了想, 说:“也许就是这样,所以有点怅然若失吧。”
  有种孩子终于长了的感觉,可得知蒋鸣的身份后,又无单纯将他当作后辈。
  崔唤抬起手,搁在雇的背,慢慢给他顺气,说:“放轻松,先那么强,已经不用再心了,不如给自己放个假?”
  蒋述怀瞪着崔唤,说:“你是要我休的意思吗?”
  崔唤连忙举手,表示自己的无辜:“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您还老当益壮呢。”
  蒋述怀继续瞪:“我很老吗?”
  “……”崔唤无奈了,“不老不老,您还年轻,还能再年。”
  蒋述怀这才哼声,说:“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刚才我跟鸣商量过,你立刻准备,带几个能随同鸣。”
  “啊,找到那个的踪迹了。”崔唤了然道,万能的崔秘书比了个手势,说,“遵命。”
  蒋述怀这才满意,说:“那我们也走吧。”
  崔唤连忙拦住他:“您要去哪?”
  蒋述怀奇怪看着秘书:“当然是回家啊。”蒋家的林离这不远,他们就是从那来的,当然是原路返回。
  哎,老爷什么都好,就是太迟钝,崔唤在心叹口气,说:“别回去了。”
  蒋述怀不明:“为什么?”
  崔唤说道:“给先和安乐过世界的时间吧,我们就别去当电灯泡了。”
  蒋述怀:“……”
  安乐单手抱着满怀的,另只手被紧紧拽着,蒋鸣牵着安乐路走回去,目不斜视,速度极快,子就踏进了门。
  刚进门,蒋鸣把将安乐抱起来。
  安乐慌张抓稳怀的牌位和红包,红着脸被蒋鸣抱进
  蒋鸣几步就走到床边,将安乐放到床坐好。
  安乐直都没放那两样,蒋鸣揽着他的腰在旁边坐,问:“为什么要拿这个牌位。”
  安乐这才将红漆牌位拿起来仔细端详,用手描绘面金的名字,喃喃说:“总觉得这个不该在那……”
  那是蒋家祭祀列祖列宗的祠堂,在那全部都去了间,不应该有蒋鸣的牌位。
  牌位“蒋鸣个字似乎会烫手,安乐缩了缩手,抬看着面前的正,说:“应该是我不希望它在那。”
  他望着蒋鸣幽黑的睛,说:“总觉得如果供奉着牌位的话,你就会回到间,可我不想那样,我想你在这陪着我。”
  蒋鸣抬手摸他的脸。
  安乐笑了笑,偏蹭蹭蒋鸣的手,说:“我甚至有点后悔之前没有阻止你去府。”
  蒋鸣去了府,显然该想起来的全想起来了,这是好事,可安乐很怕,怕蒋鸣会回到该去的方,毕竟他是府的,那他只有到才能再见到秦广王了。
  蒋鸣勾住他的腰,让他靠近,低他的脸,说:“我不会走的,我因为你来到这,就会直陪着你。”
  甜甜的滋味从心口直泛来,安乐知道自己这样很自,可得到蒋鸣的承诺真是太开心了,他这才松开牌位,仰着脸,任由蒋鸣吻。
  两个存了会,安乐现自己还攥着红包,忍不住笑声来,说:“伯父好可。”
  蒋鸣压着角,目柔和,对安乐说:“不拆开看看吗。”
  安乐将红包打开,眯着睛看进去,惊叹声:“哇,好多。”
  蒋鸣见他这种低着数钱的模样就心痒痒,忍不住再次去。
  安乐脆将手全部抛开,专心致志抱住蒋鸣
  着,安乐就被压倒在床铺,他渐渐感觉有点不对劲。
  “那个……”他的脸因为意识到蒋鸣的意图而涨得通红,说,“不是说没到定结婚年龄不行么。”
  蒋鸣看着他的眉,说:“年的时间早就过去,我们都等了太久了。”
  这句话,让安乐压抑的感完全爆来,他伸手紧紧搂住蒋鸣
  真的太久了。
  穷碧落至黄泉,阳世间这么走遭,他似乎还是没有什么长进,唯的收获就是遇到了蒋鸣
  那时候他鼓起所有的勇气吻秦广王,殿居然没有拒绝他的非礼。
  他们在黑岩红织的密碰触彼此,安乐觉得让他再无数次狱他也心甘愿。
  他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重返世,更没想到他的殿会在间等着他。
  前蒋鸣正凝视着他,清冷的先与端肃的秦广王重叠在起,安乐在晕目眩喊了句:“殿。”
  蒋鸣微微怔忡,与他相扣,回应:“嗯。”
  安乐在疲力竭后沉沉睡去,也许他又梦到了狱,但这次不全是痛苦的回忆。
  蒋鸣抚摸他的,按压着他的额助他安眠。
  接着他把安乐抱进怀,揉揉自己的太阳,缓缓闭睛。
  与安乐相比,他的记忆更为复杂,绵延千年,就算去过府,也不是所有的都能想起来。
  这种冗长的记忆让他痛。
  在这份疼痛,唯关于安乐的事,所有的来龙去脉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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