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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会补回。
  但封如故酷打破如的规矩。
  常见的便是拉着他睡懒觉。
  如也乖乖照, 只是仍会每每定点醒来,轻握住身旁之的手, 闭目佯睡。
  某午, 封如故在竿之际睡醒过来, 手脚并用贴过来,软声问:“你在睡吗?”
  游红尘:“……”他不吭声。
  封如故便笑了,去轻轻咬他耳垂的红痣:“你脸红什么?”
  游红尘见装不去了,就故作淡然睁开:“醒得太急。”
  封如故:“……所以?”
  “……充。”
  封如故搂着他的脖子闷笑, 又开始脚。
  身为魔道, 多淋漓贪婪, 海翻覆,心沸升,尤其是早晨起时,这般磋磨番,怎禁得住?
  况且,他家小红尘又是个极有滋味的。
  次封如故将他束缚起来, 趴在他的身,而他起初冷淡自持,口口声声“父不可”、后来难自禁腰的样子,着实有趣。
  谁想,这回还没等他咂摸点滋味来,如便抓住了他的手腕,拒绝:“次之期,是之后。”
  封如故:“……谁说的?”
  如:“我的记录册是如此登载的。有节制的双修确实有益,但太过频繁,乃是纵,会坏修为,损身体。”
  封如故以前受过重伤,失了半身皮,虽说现在痊愈,身体终是不能与寻常修士相比。如不得不为长远打算。
  封如故不以为然:“我说可以。”
  如的那点执拗在此刻挥得淋漓尽致:“不行。”
  “我的‘昨’‘今朝’说可以。”
  “我的‘众相’说不行。”
  封如故气得捶床:“太监。”
  如起身穿衣,闻言无奈:“我是不是,你还不知道吗。”
  封如故气鼓鼓瞪他:“太监。”
  如:“……好,我是。想吃什么?”
  封如故:“蝉衣素菜卷,行莼菜羹。”
  如系好枚衣扣:“稍等。”
  待如离开间,封如故随手抓了外衣,囫囵披在身,敞前怀,也不管穿没穿好裤子,走到与卧连通的书,轻易便从整理得清清爽爽的桌面找到了他那份起居记录,翻了几页,现他已将从月初到月尾要的事都安得妥妥当当。
  封如故撇撇嘴,蘸了点砚底残墨,撑着脸,模仿着如的字迹,在册擅自涂改起来。
  于是,当饭毕之后,如取来记录册,来查看今之事时,看到了这样幕:
  原本的“亥时晚课个时辰”被批了的叉,旁边写道:“和父玩耍个时辰。”
  如:“……”
  他拿起笔,把添加的那句话默默抹去,改回了“亥时晚课个时辰。”
  随后,如将被涂改好的册子放回原
  午,如练剑归来,稍作洗漱后,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再度翻开了册子。
  如:“……”
  他修改的部分再次被打了个叉,续“和父玩耍半个时辰”。
  如想了想和自己讨价还价的封如故写这句话时的表,很想笑。
  但考虑到封如故的身体,他还是在心旌片刻后,再次修改回了原计划。
  隔了半个时辰,从事回来的如没忍住,再次翻了小册。
  迎接他的是又个巨的墨叉叉,以及句愤怒的控诉:“你这个不孝子。”
  如了声。
  他耐心回道:“为父的身体,还请父节制。”
  他刻意将册子放回原,算着刻钟后,便又折返回余殿,到了书桌前,翻开册子观视。
  其了新的笔迹,却只有两个字:“算了。”
  本对他的闹有所期待的如:……嗯?
  他以为封如故气了,手持卷册,正要门寻他,便见桑落久迎面而来。
  桑落久的神微妙,行过礼后,张口便问:“如居士,师父怎么了?”
  如略微皱眉:“怎么了?”
  桑落久面不安:“他叫我去打听附近有没有青·楼苑,约我有空同往。这……”
  如:“………………”
  桑落久关心道:“如居士可是与师父吵架了?”
  如把将掌卷册攥作团,神转冷:“我知道了。你去吧。”
  桑落久道了声是,只转身,面的疑惑与担忧便彻底烟消云散。
  他以手,佯作咳嗽,浅笑声。
  方才他来给师父送文书,顺手收拾物品时,不小心瞥见了用来传书的记录簿。
  所以他就势了师父把,尽孝心。
  想必师父也会因此而欢喜的。
  ……
  当晚,余殿声不绝,吱吱呀呀响了个时辰有余,还休止。
  封如故长沿床侧垂,双手被红豆珠串束着举过,束圈在涌的来回颠渐渐脱落,无声无息落于面。
  封如故被折腾得尾红了片,气声濡行:“不,不行了……让我……”
  如沉默吻了他有点枯的,摸摸他微鼓的小腹,方才停了作,将底系成结的细细线解放开来。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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