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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很认真书写着,划铿锵有力。
  梁屿走后,因为用力过度,谢声手那半截笔再次折断了,个字的某个笔画留突兀且丑陋的点。
  了课回到室,相的同事过来问谢声这几怎么不接电话,他随便诌了个理由,同事看他的神却带了点异样。直至被教导任叫去室,谢声才知道什么事。
  这梁屿的叔叔找他和梁屿找得要疯。梁屿答应要回家却没回去,而他这个班任也不知去向,电话打不通,找到家门口也堵不到。据说今再找不到他们,梁屿的叔叔就要去报警。是教导任把劝住,声称谢声只请了假,今回来班就能忙找
  没想到梁屿也起回来了。
  教导任质问他这个班任是怎么当的,谢好被训斥通的准备。结果任只斥责了两句,便拐着弯说道:“体谅你家了点事,但本职工作还是得好。”
  谢声沉默,任语气缓了缓,以种既是长辈又是过来的口吻对他说:“年轻界要放宽点,这种事算不得什么,闷闷不乐几就好了,还是要投入到工作才对。还很长,目要放得长远些。”
  谢声听不懂任这番话的意思,但是倒让他联想到别的。他盯着任刚刚放的、泡着茶的茶缸,杯底有圈深黄茶渍,凭经验判断那是很难除掉的。尽管面漂浮着几片茶叶,但谢声看不到别的,只看到那层茶渍。
  不管或事,他知道他永远只看得到前的,尤其是那些不好的难以入目的。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敢奢望来,所以没有来。
  走室,谢声收到梁音迟的短信,询问他目前住,说他了些个物品没带走,要给他并寄过去。
  谢声打了个电话过去,他问梁音迟,是不是有门打扰她了。他留的家庭住自然是以前的方,同事去找他也只能去那找,结任的那番话,谢声有点明过来了。
  梁音迟说:“你的同事找门了,但我跟他说,我和你离婚了。”
  谢声心了然,他对梁音迟说了句抱歉,然后挂断了电话。
  午谢去食堂吃饭,同事在他旁边坐,语气歆羡说这他可就自由了。谢声应了句是挺自由的,开玩笑回道你也可以这么自由。同事连忙摆手,说怕了家老虎,有这个想会被打断
  谢声想了想,忽笑了来。他想起嘴角刚好的伤口,想起肩膀消褪不去的牙印,还有后背道道划痕。梁屿平时看着挺乖挺粘,但在床也有意想不到的凶悍面,虽然那点脾气在他看来,实在不算什么。
  同事问他笑什么,他回答,家那位凶点也挺好的。
  同事吃惊瞪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前些嘴角的伤,不会就是老婆咬来的吧。”话音刚落他便立刻否认了,“不对,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谢声敛了笑意,没声。同事讪讪笑着,识趣闭嘴了。
  几后梁屿跟谢声回去了。这几虽然他直有来课,但晚还是回家住,梁屿怕谢声会不开心,特意趁午休溜去教师宿舍,言语加身体卖力安抚了通。
  晚随梁屿同到的,还有梁音迟寄来的包裹。包裹面除了谢声遗的书籍文,有套他们再悉不过的睡衣。
  谢声回忆起搬家前的片段。某他们到很晚,梁屿穿着的睡衣被弄得片狼藉。没力气再去洗澡,他只草草给梁屿擦了擦身体,换净的睡衣,沾满两体液的睡衣裤被顺手扔进脏衣篓。
  直到走的那刻,谁也没想起它来。这记录睡衣被遗忘在角,静静等待着某窗事


章 朝暮
  梁屿步圈住谢声的腰,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嗅着面令安心的味道。谢声不得不放刚从包裹拿来的书,揽梁屿的肩,轻轻拍了拍。
  “怎么了这是?”谢声笑了笑,“难不成是在撒娇。”
  “老师,我们没有分开过那么长时间。”梁屿闷闷说道。
  谢声哂笑道:“怎么就成分开了?只不过晚没回来住,校不是有见面吗?”
  “那能样吗?”梁屿抬起神带着恼怒,在谢声的咬了口,惩罚他的不解风
  “哪样,听过那句诗没,两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谢声难得把,梁屿钉截铁道:“不,我就要朝朝暮暮。”
  谢声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笑。梁屿被他看得脸红热,空只手虚虚挡住谢声的睛,颤声道:“你别这么看我。”
  谢声顺势握住梁屿的手,完全遮住双,凭着直觉寻找他的,而后去。
  分时,谢声叹了叹气,颇为苦恼说,你这么黏我,以后该怎么才好。
  梁屿心顿时警铃作,揪着谢声的衣领问他什么意思。
  谢声无奈道,你以后要去,肯定是要离开这的。
  梁屿瞬间变得沮丧,他刚想说不去读书了,谢声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即在他咬了口。
  “给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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