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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埋了进去,舒服得狠狠口气。
  谢栗紧得让他想
  谢栗终于在这停顿间找到了清明,红着睛扭质问:“你不是零吗?”
  谈恪又挺腰狠狠的了他
  秒他就抽去了,他被谈恪握着翻了个面,然后再次被进入。
  谢栗在快感和震惊的双重刺激,终于恼羞成怒的泪,边边骂:“骗——骗子!我还以为你是零 ——”
  谈恪身的作不停,重重只手去摸谢栗的那根。那小在前列腺快感的刺激,已经挺得笔直,冠着谈恪的小腹,也哭个没完,把腺液全糊在了他身
  谈恪摸了把,停作,伸手在谢栗的前晃晃:“面哭,面也哭?”
  谢栗喘着气,又爽又气,依然执著那个问题:“你到底是不是零?”
  他这样子又可怜又可塞着男的阳还在问这种蠢问题。
  谈恪着谢栗的前列腺慢慢只手从前面捉住他的小,满心怜:“宝宝,我没当过零,从来没有。但我看你现在挺舒服的,是不是?”
  小男前边被后面被捅,张着嘴想反驳,开口却全是不成调长长短短的声拉得又尖又长,稀哗啦来。
  谈恪适时来,吻着谢栗汗的额:“别叫得这么狠,省着点,还早着呢。”
  ……
  被叫醒的时候,谢栗整个都是懵的。
  他没有睡好,前太累了,身不舒服,要是根被掰得疼,还有认知的巨冲击。
  所以他辛辛苦苦习了那么久,还在自己身练手,怕委屈了谈恪,结果闹了半,谈恪根本不需要?
  他简直就是那自己把自己洗净了然后往锅跳的驴啊!
  谢栗越想越气,看都不看来叫他起床的谈恪,埋进被子:“骗子你走开,我要睡觉。”
  谈恪这种时候都耐心极了,隔着被子把抱起来,像抱着个襁褓的婴谢栗把被子扒开:“栗栗,你得讲道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你从哪来的这个错觉?”
  谢栗气的当然不是自己错了谈恪的型号,更让他气的是谈恪明知道他错了型号还将计就计,将错就错,后趁错而入,害得他点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扁着嘴,气呼呼:“宋易这个王!我要诅咒他不举!我信了他钢铁直的邪!”
  谈恪起初没明他骂宋易什么,直到想起他们荒唐的“角”关系,才猛然回过味来。他转而抱着谢栗供:“宋易怎么给你说的?”
  谢栗别着才不想承认——宋易在自己面前当贵直,结果转就为零,他不要面子啊!
  但事关宋易,谈恪就非要问个结果不可,他松开谢栗,作势要站起来:“我给宋易家打电话,我要问问他们家是怎么教育宋易的,竟然在外面诽谤…”
  他股都没离开床,就被谢栗只手拉住。
  谢栗抓着他,急急从被子来:“你先说清楚,怎么就诽谤了?被当零委屈你了是不是?”
  谢栗这真的气了。
  他觉得当零当都没关系,如果谈恪不想零,他完全可以
  但谈恪竟然说到了诽谤——被当作是零就是诽谤吗?当零是什么坏事吗?
  他知道是有些看不起零的,觉得甘于就是低等,但从来没想到谈恪也会这样想。
  谈恪要去拉谢栗,反被把推开。谢栗脆坐起来,顾不自己只穿着衣,衣服扣子还没系好,来的片皮肤带着点点痕迹。
  他摆思想品德课的架势,叉着腰质问谈恪:“你是不是觉得零是很丢的事?”
  其实这根本不难想明
  多半就是宋易在谢栗面前自称是个,所以谢栗想当然以为宋易喜欢的谈恪就是个零。
  他根本没想过还有宋易为零这个可能
  谈恪觉得这节实在是荒唐,但又荒唐得理,也就难怪了之前谢栗总是在他面前莫名其妙的“气质”。
  他抖开毯强行包住谢栗,谢栗不愿意给他抱,蹬蹬脚。
  他把把按倒,借着体型优势强行控场:“你先听我说完行不行?”
  谢栗这只能嘴,气势汹汹:“你说。”
  谈恪给他捋捋,先把糟糟的刘海给他拨顺,然后才开口道歉:“是我说的不对,零不能叫诽谤,我先道歉,你不气了,好不好?”
  谢栗看他态度诚恳,哼声算是接受了:“我觉得零和都是样的。”
  谈恪在他脑门口:“你说的对,这只是个好而已。”
  接来才是他真正想说的。
  “你这么说了,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宋易这么欺负你,我也很气。他父没把他教好,如果有机会,我不意替他父教育他。”
  “但是,”他重重强调,“我现在更关心你的意愿,你是不是不想当面那个?”
  他低,贴着谢栗的嘴角,说:“不用为了迎我来决定,如果你不想,我们也有别的来解决。我现在想听你说句实话,你更喜欢哪个角?昨你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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