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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冲入液。
  失控的Alpha起初还在命反抗,背脊撞得椅背乓乓作响,两只脚像是秒就要冲般急躁踏踩。几分钟后终于平静来,皮无力垂,额却冒层豆的汗珠,周身散着浓烈的乌木味道,遮的信息素压得其他都快要抽筋。
  兴奋狂悖的神经系统被剂量的物暂时管住,激的信息素寻找可能的口,汗液、液、腺体,奔逃着叫嚣着要去。
  分钟后,肖默存不停喘着气,膛剧烈起伏,压在膝盖的双手战栗不已。
  周至捷也累得满汗,激烈对抗小臂在桌角蹭条长长的伤痕,这么已经像小样红凸明显。
  “肖默存?!”他压低声音喊了声,企图唤回个清醒的好友。
  桌片狼藉,热变凉,沿着那条裂不断淌,滴滴砸到,跟Alpha的冷汗混到起。
  半晌后肖默存鼻翼翕张,抬起双猩红的睛看他,裂开的嘴还在渗着
  “至捷……”
  这声对好友的回应,压着难堪、痛苦跟快要涨破腔的绝望。
  —
  在慈医院的场后,周至捷将肖默存带离了那
  走前老拦住他,说病现在就像颗定时,随时有可能丧失理智,病时根本不是他理的。
  但周至捷没听。
  那姓齐,多年前病,也不难猜。
  离开医院,没胆量再开车,两就沿着陌的街道往北直走,没有目的也没有时间限制,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
  街的车过了辆又辆,尾气扬尘飞屑,直至渐暗,肖默存才终于开口。
  “至捷。”他声音黯哑,型有几分
  “嗯。”周至捷回答得很收敛,只表示他在,他可以倾听。
  又是半晌沉默,肖默存抬望向被写字楼遮了半的黄昏,像是望向自己源渐熄的
  “那个是我的父。”话间颓然。
  堵在嗓子的短柄刀终于见了,划得喉管模糊。
  身世就像是刻在他背的耻录,行又行,鲜红的颜狂放的字体,蝇小楷密密爬满了他整张背。
  气骤降,听到的每个字又都冒着寒意,周至捷不受控制打了个冷颤。
  打火机轻响,肖默存在暮风点了根烟,夹在间没有抽,凝神控制着那的幅度。
  焦油味袅袅浮,有些熏
  他说:“我见过他。”
  在被迫认祖归宗后的个月,齐明鸿就带他去探过监。当时的齐承文与他隔着道防玻璃,激拿起电话要跟他说话。肖默存没有理会,齐承文就开始对着玻璃用掌拍、用拳砸,震得整面隔离板和铁架都咣咣直晃,钢铐拍在玻璃,响声尖锐刺耳。
  在场其他犯却像是习以为常,半点惊愕也不,平静等待狱警前来制服。
  “他在哪?”周至捷问。
  肖默存抬起烟想抽口,手却仍在抖,不得不又放去。
  “在牢,并且已经疯了。”他说。
  间的火星时明时,像他此刻突跳的神经。散落在脑的记忆被条线索串连起来,拼成了个完整的故事。
  年前的某,永远前呼后拥的齐承文听腻了的汇报,突其想要去低调巡视家新开的门店,在街角偶遇了位Omega。
  身体错,入鼻,从此得不可自拔。
  谁知遇见也分先后,柔可的Omega早已有了,说什么也不肯接受齐承文的追求,礼物通通原样回,楚河汉界分得清清楚楚。
  可齐承文是谁?
  是Eβ10级的Alpha,还是齐家这所商业帝的唯继承,心气傲不可世。
  从来没有能忤逆他的意思。
  他想要的就要得到,得不到就要抢,抢不过甘愿毁掉。没过多久,Omega的事业败涂,从金跃而,鲜溅在齐承文的座驾边。而Omega则在葬礼那夜被齐承文绑到宾馆强 遍又遍,后犬齿刺入腺体,留辈子的标记。
  柔、鲜、偏执、疯狂。
  错的就是遇见那刻。
  样的故事在两辈翻新再演,不同的只是肖默存为难的是他的
  齐承文其实也曾文尔雅。
  也曾像肖默存次次跪在Omega面前忏悔,向她诉说自己的病,解释自己的身不由已,将切行为不端通通推到腺体
  多么完的借口。
  但肖默存的却不是俞念。她不仅没有原谅,反而咬着牙怀个“孽种”。卖子、写诉状、找律师、求媒体,她想尽将齐承文入罪,然后爬层,跟心用同个方式了结了自己的命。
  切又急又狠,甚至没有来得及找个更好的方扔掉肖默存,只草草将他留在了那颗松树
  入狱后的齐承文得知殒,很快就病恶化。清醒的时候少,狂的时候多,看起来跟疯子没有两样,奇迹般捱到了今
  所有秘密齐明鸿必定知晓,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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