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不到。
纠缠着他的已经不是对不可战胜的力量的恐惧，而是悲伤与不舍。
他不断
回想起和郁汀在
起的画面。郁汀无微不至的照顾、郁汀愤怒而痛苦的
神，以及那句绝望的“我
你”。
“算了。”他松开手，“你去
理
吧。”
郁汀神倏亮起，抓住他的手，急切问：“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神疲倦摆摆手：“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看着你受伤。”
对于郁汀来说，这句话无异于是表
。
他欣喜若狂抱住神：“你肯理我了就好。这段时间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
。你放心，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你愿意继续叫我哥哥吗？”
“你别把玻璃戳进去了。”神避开他的伤口，认真道，“我不想再叫你哥哥了。”
郁汀笑
稍微收紧。
“我应该早就意识到了。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就是不想再被你当成小孩子保护。那
事……只是正巧那个
约我，我好奇就去了。其实我
途就想回来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才
现他是故意
着自己去和郁汀分离的。
他更想从个被庇护者，成长为和他平等的、
当面的伴侣。
“你可以，不要再当我是
吗？”
郁谨闷闷的声音从
鹤身后传来：“听着，说你呢。”
鹤怔了：“啊？”
“没什么，回家吧。”
188章 正文完
清晨。
郁谨习惯
点睁，想赶神去洗漱。
他刚抬起胳膊，就被鹤的手臂压了回去，牢牢圈进怀
。
鹤还没有醒，只是本能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按。
郁谨小心扒了他的手臂，鹤纹
不
，他只能放弃挣
，换了个呼
更顺畅的姿势，安静端详鹤的脸。
鹤
力比他旺盛，通常都起得比他早。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鹤睡着的样子了。
鹤睡着的时候眉目柔和，却并不放松，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眉间有片挥之不去的
云。
往常睁着的时候，他的神采和嘴角的笑意可以把这种压抑气息遮掩过去，现在闭着，那种孤冷郁的气质就
无遗。
两个明明同龄，但鹤看起来就是比他成
。
他有了个可怕的猜想，该不会鹤会老得比他早吧？
他脑
现
多岁的鹤和
多岁的自己牵着手走在街
的样子，差点脚把鹤踹床。
“怎么醒得这么早？不睡了吗？”鹤睫
颤了颤，先摸索了阵，确定怀实打实的重量，愉悦扬起嘴角。
他睁开，现郁谨心事重重看着自己，好奇问：“在想什么？”
郁谨顺口回答：“你老了。”
鹤笑瞬间消失：“我老了？”
郁谨自知失言，
改口：“不老，就是看着成。”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到什么
撞了自己：“你看我老没老。”
郁谨瞬间脸
涨红，狠狠在他膝盖踢了：“正经点。”
“我很正经。”鹤避开他的攻击，揽住他的肩，在他脸啄了，“我有皱纹了？还是有
了？”
郁谨诚实
。
仔细看，这些衰老的信号个也没有，但他眉宇间就是有种超年龄的老成。
可能这就是压力太
心事太多的结果。
鹤所要承受的神力方面的负担太重了，这段时间为了救他回来，又临时扩展了很多连接，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临界点。
“那就行，不然有要说我老牛吃
草了。”鹤摸摸郁谨的脸，笑弯起眉，“你好像直没有变化，还和以前样好看。”
“你
近是不是睡得很少？”
“没有。”鹤条反
否认，看他副完全不信的样子，很快改口，“对啊，每都想着怎么见到你，夜不能寐。是不是该补偿我些什么？”
郁谨自过滤掉他的玩笑，拿额抵着他的额：“好好休息阵，先别想那些事了。我给你早饭。”
他刚准备起床，鹤却抬
压住他的：“陪我。”
郁谨子又跌回床。
鹤手臂卡着他的腰，闭，在他耳旁低语：“我不敢睡觉，怕闭，郁汀那边就疯，而我连见你后面的机会都没有。计划的准备时间很长，我不知道你那边会不会变故，也不知道那些分身会不会突然脱控。”
“其实我这段时间，什么也没想，我怕我想，就……”
就会因为看不见的终点而自我怀疑，甚至想要自自弃。
他的神旦松懈，就会忍不住想郁汀是怎么为难郁谨的，而他又是多么无能为力，从而陷入焦虑无
自拔。
“你可能想不到，我这段时间睡着的时候比不睡还难受，至少我醒着的时候，知道在离你越来越近。”
郁谨低声安慰：“我回来了，都结束了。”
他的话就像魔咒，重复几遍，印刻进鹤的脑海，将蠢蠢
的暗
绪驱散开来。
“是啊，我的宝贝回来了。”
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别。
郁谨和他腻了会，还是决定为郁汀持
道：“其实在昨之前，他也没什么。”
鹤明显不信：“你都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