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牲的。
  所以即便是意识到旬柯的剑会划断我的手腕,我也没有停对他的攻击,然而后那刹那,我仿佛看见他有些难过的笑,然后——
  他扔开了自己的剑,我的剑也在破空的呼啸声,刺入他的肩膀!
  鲜喷溅而,染红他的,有几滴溅在他本来就是雪的脸,当他伸手抓住没入身体的长剑剑身时,另只手也朝我伸来。
  他仰起看着我,沾了的脸有种说不来的邪魅之感,然而他又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到仿佛只能依靠我,所以不顾切、也不管痛苦朝我伸手来,带着乞求般的目注视我。
  我想起他在月望着我,陶醉在我琴声的模样,想起他专注望着我的目,想起他落满月的模样,许多记忆的不在记忆般涌向我,几乎将我没,让我如同溺只能去抓取浮木。
  他抓住我手腕的那刻,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他需要我、还是我需要他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他在依靠着我,还是我在借助他脆弱的身体支撑自己不被记忆的覆没。
  我们如同失在沧海的两个孤无依的,唯有彼此才是救赎。
  ·
  旬柯满脸惨朝着我栽倒,我喘着气将他抱在怀,抽刺入他肩膀的长剑试图为他止,却因为被他紧紧握住手腕而无自如作。
  周围皇护卫纷纷冲来:“王!王!……”
  混般的嘈杂,很多很多的吼声在我耳边,还有斥责声和怒的声音,他们在担心他们的王,我怀这个
  “谋害我之王!阿奈罕王,还真是居心叵测!”
  “应当抓起来,把他关起来!”
  “给我们……”
  我像是什么都听不见般,只低望着旬柯浅浅的眸子,他的眨不眨望着我,在痛苦恍然多了分笑意。
  “真好啊。”
  我听见他叹息声说这样的话,然后他转朝着周低吼声:“都!任何不得伤害阿奈罕王!”
  霎时眉间多了冽的帝王肃之气和威严,我不由得微微怔,却感觉口猛压——他歪靠进我怀,吃力喘着气阖,眉因为痛苦微微皱起,疲惫陷入沉睡。
  在这刻他终于完全不再掩饰自己的脆弱,在我怀沉沉昏过去。

  ☆、断骨(

  后是我送他回去包伤势,因为他抓住我的手腕不放开,我试图抽自己的手却以失败告终,明明昏睡过去的模样那样脆弱,却像是只小霸道守护着自己的,不让任何有机会夺走。
  我不免有些失笑,心他的用意。他在怕如果放开手,可能会有以刺伤君王的罪名将我关押起来,不管我身份是什么,手的是我,伤了他们的王也是事实,所以即便被囚禁起来似乎也变得理所当然。
  不过我不明他保护我的用意,或许是不想因此让两恶,再次陷入苦战之
  旬柯了很多,即便是御医来过后理伤势的迹依然多得令胆战心惊,我坐在床边看着他满铺散开来,问旁边正在收拾的御医:“况如何?”
  “需要静养。”御医看去对我还比较恭敬,回答问题时态度也分认真,“伤势不算重,不会危及命,但是王身体向来虚弱,这样的伤对他来说算是严重了。”
  “哦?”我微微挑眉,表达自己的不解。
  “阿奈罕王,您可能不太了解。”御医拱手说,“王身体有缺陷,故而这般全身皆的模样,身体比之常也更为虚弱,若是受伤便不易痊愈,并且畏惧强。”
  我不由得怔,低去看还在沉睡的他,安静乖巧紧闭双眸。概因为失过多脸了,然而之前的完全擦净又给他添份艳魅的颜
  御医走后,我便坐在床边静静等待他醒过来,他不松手,我哪都没有去。
  忽然觉得这个举有些稚可笑……想到这时我竟忍不住自己笑起来,在我笑时他醒过来了,蒙睁开双浅睛,呆呆望着我,仿佛还反应不过来这是哪,我又是什么
  我率先自己已经被抓淤青的手腕:“放手?”
  旬柯仿佛对这句话理解了许久,然后才慢慢松开手,尖的度残留在我皮肤,缱绻不散。
  他慢慢捂着肩坐起身,低轻声问:“没事吧?他们应该没有为难您吧……”
  我愣了片刻忍不住好笑,这个醒来后不担心自己身体如何,不问责我伤了他,反而问起我有没有事?
  虽然感到好笑,但心底有颗种子在某个契机被种,慢慢开始长,某种我无抑制的绪在酵膨胀。
  我坐在床边没,甚至侧身朝他靠过去了些,果不其然见到他脸浮起几分窘迫和不自在。
  我说:“刚才——”
  “嗯?”
  “为什么扔掉剑?”
  他明明有自保的机会,如果那剑朝我落,他本不该受到这伤。
  旬柯许久没有说话,他侧过不看我,像是打算用无声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我等得有些无趣了,正打算说不早我先回去了,却听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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