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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真是苦了你了。”背过身道:“罢了,你且带于睿,给她讲讲经,余的事,到时分说。云。”
  卓凤鸣还在状况外,脚还没踏殿门,又转身回来说道:“忘师兄去海很苦吗?可是带回来了师兄,这可是喜事桩啊!”
  看李忘没反应,卓凤鸣有些纳闷,又道:“我弄塌了剑气厅后,师兄不是翻找了很久吗?说原想着不去它,等着师兄回来,还为此难过了好长时间。现在可不好吗?师兄果真回来了。是吧,师兄?”
  谢云看向李忘。李忘张脸苍,难得对于师的问话不言,低拉住于睿的手,不敢抬,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于睿看到李忘黑鸦鸦的,脸很不好,扯了扯李忘衣角:“忘师兄啊,你在伤心什么?”
  李忘不开口,只拉着她的手路到自己的住,拿卷坐忘经。
  因为不习惯船,他的面有浅浅青,看起来很憔悴。
  于睿不解道:“师兄回来了,忘师兄怎么不开心啊?你不是想念师兄了吗?”
  李忘,摊开经卷:“我没有不兴。”
  于睿虽聪明绝,但绝没有到能够体察之细微感的步,不过隐隐觉得不妥,问道:“那是我们说错话了?”
  李忘,虽然还是脸,但好像缓过来了,他安慰道:“没有。你们没有说错话。”
  于睿似懂非懂,心分好奇。但坐忘经她也直没悟透,还是赶紧认真听讲。李忘的坐忘经是修习得好的,听说就连惊才绝艳的师兄也不如他。
  但此事并非就此揭过。这概是于睿心次对于阳、愫有了模糊的认知,很难说她之后的选择取舍,不是受此启蒙的影响。
  “云……”吕宾负手而立,身道袍如仙,清殿烟雾袅袅,面看不真切。
  谢云提衣摆,跪道:“师父,此事确因我而起,徒恶极,亏欠纯阳良多,尤其负了师后无论了什么,恐怕也难以挽回。”
  吕宾不转身,声音听起来沧桑了几分:“你不如从到尾,细细说来。”
  于是谢云也不起身,将此前如何误会了纯阳;又为了教训李忘而相助藤原广嗣去康家夺树;打伤李忘后,心郁结难耐,怒火与恨意迸,难以抑制对他行了禽之事。
  越讲越是低沉,这如此种种从解释,实乃将他心痛之重新解离。讲到李重茂伙同藤原广嗣同以烙刑施加于李忘时,谢云手握拳,狠狠砸进面。
  吕宾转看他,虽然是仙风道骨,但神严厉起来也分威严:“我且说事。其,你强迫了忘,事后又语恶言,此事几乎成了他的心病。这根刺,还是要你来拔除。其,你友不慎,虽然刀两断,但若是李重茂以海之所见,毁谤你乃至于纯阳之清誉,你可有承担之?其,烙刑之,忘必不愿告诉我,我可以假作不知,但不能不追究。道家虽讲究无为,却也不是轻言原谅之辈。此事,你好好想想。”
  谢云应了。
  吕宾的声音自方传来,威严怒意,细听却还有切无奈:“忘子顺平,恐怕不会对你提什么怨言。但我作为师父,理当责罚,也算是替他教训你了。你到论剑峰去跪,再禁闭月。这之后,便听忘的意思了。我素来说你悟非凡,你对忘切,尝不是因果。你究竟为何会如此看他、待他,恐怕你自己心也不尽明。闲暇时,当仔细思量。”
  听谢云应了,虽声音有些疑惑茫,但显然是听进去了。吕宾声音便软了分,终于显几分来,道:“你既是师兄,便需担当纯阳之责。这事务,多是由忘接手,繁琐劳累之事旁不了他。他这些年来都只说是在替你事,等你归来。其居功而不恃,谦虚谨慎,广博宽厚之,非你能及。你虽然见心明,然而后终究是要继任掌门的,这些事务,也可以慢慢悉起来了。”
  谢云道:“师子胜我百倍,后换我辅佐他,也没有什么不好。”
  吕道:“忘行事周全,若他当掌门,纯阳小事务自然无虞,但你武功既胜于他,底便必会服。他不会与你来说,只能加倍劳心劳力。更何况这位子,他从来不曾想过,也绝不会应允。你是师兄,这是你的责任,便不可懈怠。”
  谢云便应了。连师父都知道李忘不会贪恋掌教之位,自己的确是小之心了。
  论剑峰位于纯阳北部绝,终年飞雪飘舞,恍若仙境。当年吕宾在此手切磋比剑,后在剑松冥思载,悟得道剑道,并书于石之,以待后辈有缘能领悟其奥妙。
  这是纯阳风雪、积雪厚、寒冷之,若是连跪,恐怕膝盖是要冻坏了。但谢云的确是言不,便跪了来。
  洛风前去万徒了,谢云归来事,此前并书信,乃是两到了子才慌忙去禀告。
  是以洛风晚些时候才知道消息,连忙赶了回来,回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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