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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同回吧。作为您的利刃,我会照顾您,您有我就够了。”
  “这次,绝不会让你去。”他松开抚摸赖面颊的双手,想揽住男孩的腰,将他横抱后带离源家,但赖突然着通红的角、蓬的银、脏兮兮的小脸,以稚的声音砸落铿锵有力的话语:“不。我不要你。妖怪都是骗子,永远在说谎,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坏事都来,我不要什么‘利刃’,我不要被照顾,我只相信我自己!”
  赖脚踢向鬼切模糊的心口,想踹倒鬼切后趁机逃走,但负伤征战对妖而言有如家常便饭,鬼切不费吹灰之力便捉住了赖的脚腕,将他掀翻在,“你不要我?但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在黄泉之境的那些事……你直在强迫我回你的刀。”
  “我从说谎,说谎的直都是你,从我熔刀而,至你弃刀而,你才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我尽坏事的那个骗子,源赖。”
  鬼切因回忆的涌现微微失神,他无比渴望重后的赖能回想起过往。怀抱着侥幸,他缓缓松开紧扣赖脚踝的手,却见男孩立刻就往前爬行,伸手去够早先被他甩飞于子切,反手就用他避讳、羡慕也嫉妒的刀划伤了他的面颊——“我不姓源!我不叫源赖!你认错了蠢妖怪!”
  赖拼尽全力挥刀仅仅在鬼切左角留道浅浅的伤痕,但那道浅伤以让鬼切的心理防线全线溃堤,“你说我认错了?我,鬼切,会认错你,源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你什么都没留给我,除了骨!我每都想找齐你的骨灰,我想将你拼得完整——”
  他伸手就攥住赖握刀的细腕,使劲拧,扭断了男孩的腕骨,轰然的剧痛宛若瞬间拢的棺盖,让男孩登时疼晕了过去,子切也再度跌落于碎般的轻鸣。
  鬼切接住了男孩软软的身体,紧紧环住了他窄窄的肩膀。他将嘴贴近双紧闭的男孩的额,在滚烫而颤抖的呼感受那颗小小心脏的跳,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从持续了百年的噩梦脱身而。“为什么不要我,赖子切安纲可不会像我样,用手去刨土,找你还没被风化的骨……”他无声吻男孩的前额,,虔诚的姿态犹如信徒的叩。他凑近毫无意识的男孩的耳畔,对曾经不折手段也要追回他、如今却弃他如敝履的小声说:“间所有的刀都不及我,怎能配得你。我会带你回……我会改变你对妖怪的看,我定能到。”
  他抱起小男孩,无视浑身污,走了满狼藉的遗物藏室。刚跨进庭院,他就听见两声呼唤:“鬼切。”
  那是两位浑身包覆铠,连貌也被鬼面完全遮掩的式神,妖认它们曾归源赖驱使,用于防及镇守,可算得形的“结界”。
  两位式神先是朝鬼切鞠躬,而后双膝跪,向鬼切怀的小男孩行叩拜的礼,于同时低语:“。”
  待他们站起,又朝鬼切毕恭毕敬道:“的其他遗藏,鬼切是否需要取走?”
  鬼切,轻声说:“不必,我已经带走了珍贵之物。”他收紧了环抱赖的手,停顿了,又说:“你们回去清扫,不要让源家知道我来过。”
  式神们俯应承:“是。”
  遵守着曾被教导的礼节,式神们目送鬼切转身,带着他们小小的就此离去,直至隐没于廊桥竹苑,消失在庭院深
  (完待续)


章 
  小小的男孩个梦,他梦见了自己的父。虽然逆的他们面孔模糊,但他们在向他招手,朝他怜微笑,用老住持为他取的小名轻柔呼唤他:“文殊丸。”
  父!赖在梦叫喊,他疯狂冲向那对蒙眬的形,可是他柔的父却突然转身,原本慈的声音也诡异扭曲:“这孩子不哭也不叫,安静得可怕,还有他那双睛……瞧着渗,该不会是被什么邪物附身了吧?”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个怪物,明明太郎和次郎都是很可的孩子……”
  “别哭,不是你的错!我给他喂点米汤,待他睡着了就把他丢去。的文殊菩萨庙几乎没有客,我把他放在那,让他菩萨的孩子吧。”
  那两个背影窃窃语,绝鸟般越滑越远,赖尖叫着伸了挽留的手,试图够住他们的衣角,“父!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们——”
  可他的挽留就像是个徒劳的空握,只抓了飞鸟振翅远离后的虚尘。他想象的父再度消失,他于梦绝望摔倒,但他在现实坐了起来,现自己又回到了与柴太郎同组成的“家”——那座被抛弃、却成为个小孩遮风挡雨之所的茅屋。
  赖缓缓眨,慢慢转颈,他想掀开身的褥子,却被左腕针似的肿痛声轻唤:“嘶……”他这才想起自己在昏前,被疯的鬼切扭断过手腕,他低看向那几乎肿成了馒的腕部,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为鬼切的不可理喻更添恼恨与憎恶。
  但好歹他回到了家,家的以暂时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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