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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样。我问源赖,‘你是不是错了?这并非源氏的龙胆纹’。你知道源赖如何回答我吗?”
  “他说,‘鬼切已不再是源家的刀,他属于他自己。’”
  阳师刻意不去看鬼切的表,而是垂眸凝视那颗由灵力造就的珠,微笑着续道:“你先别急着感,源赖那家伙吧……混账得很。净化只是这颗珠的效用之,它的功能,是你所知的,作为封印记忆的器。”
  鬼切子就把泪憋了回去,他瞬间便明了旧的用意,“他、他!他该不会——”
  晴明脆点,很没长者仪态耸了耸肩,“那家伙担心的就是你碎刀殉的傻事,他让我见时机适,将你与他有关的记忆尽数封印于这颗球,他想让你忘了他,永远不必再为源家所驱使,他希望你在得轻松自在,只自由快的小妖怪。”
  晴明说及此,顿了顿,和鬼切齐开口:“那个混账!”
  阳师与妖对视,再度不约而同了苦笑,晴明说:“幸好我没有如他所愿。”
  鬼切则说:“幸好你没有如他所愿,谢谢你,晴明。”
  老勾起角,眉间犹存当年的俊逸潇洒,“不客气。要知道吾可是风霁月的阳师安倍晴明呢!那家伙自己没机会接近你,舍不得封印你的记忆,就让我来蹚这趟浑?呵呵,呸!我才懒得替那老摸摸的事。”
  但当晴明望向变小了很多的“源赖”,他的神却由诙谐的揶揄转变为慈与怜惜,“源赖是个混账,但赖……他可真是个好孩子。就算失去了手和,就算无时无刻不被体的妖所折磨,他仍然想着报恩,想为我点什么。就算每次都抢他手的扫帚,针线,碗筷,竹篾,他仍然不愿乖乖回屋睡觉,他真是……为了得到身之,为了被世,甘愿付切啊。”
  晴明极快抹了抹角,将小木匣递给鬼切,自己则拾起了另方长木匣,“来吧,鬼切,将和手为赖。能答应我定要柔吗?我的昏睡符抵御不了过强的痛苦,赖也不能再经受任何点伤害了。”
  妖极其郑重,以他庄严的语气沉声道:“是,谨遵安倍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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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切执起了那颗球,晴明则轻之又轻剥开了赖皮,展那个虽已止,但犹显狰狞的
  为小小的男孩装入球的过程,既像是为沉睡偶赋予灵魂,又似炙热的铁在模成形。鬼切全程屏住了呼,他仿佛看见炽烈的命之息在转,凝聚为柄新的刀刃,那朵刃也因此盛放于赖的虹膜,与髭切的月弯道,在赖浓密的睫若隐若现。
  “接来是手。鬼切,我扶住赖的右臂,你手靠近,听我的示,平缓释放妖力,慢慢将两断面。”
  “是,安倍。”
  的过程无疑也令鬼切如见神迹,他又惊又喜看着自己的妖力有似红线,自赖手臂的断面开始长、缠绕,在赖细瘦的胳膊勾勒他的赤妖纹,并随着的结束浸入了皮肤,在小男孩的手臂了他——之妖,鬼切——永恒的印记。
  “呼……功告成,切顺利,就等赖醒来了。”晴明擦了把额的汗,长吁口气。他本就笑满面,扭瞧鬼切,竟更是乐得笑了声:“鬼切?怎么了,还在什么呆?”老用手在目直的前晃了晃,晃了又晃,见他还是傻得像根木,不由戏谑打趣道:“莫不是怕赖醒来,看到自己竟然被你这小盖了戳,脾气要赶你走?哈哈,别担心,我已提前告知赖,他对此并无反对,只说‘作为持刀之,本该身负刀纹。我要与我的刀心同体,我和我的刀都要成为强,比源氏的武士更强’——那孩子可真有气魄,毫不输于当年的源赖,即便他的身让他受尽了源赖经历过的苦楚,他的灵魂还是那般坚定不屈。所谓‘蒲苇韧如’,就是那孩子吧。”
  妖听了晴明的感慨,傻愣愣放空的神终于有了绪的,但阳师完全没料到他张口便是:“我的宝物,赖,我的宝物……我拥有他了,我终于,我终于……我真的不是在梦吗?”
  只见他猛起身,又“咚”,竟然用双手紧紧捂住了脸,在打起滚来,“他是我的了,晴明!赖是鬼切的了,啊!”他像极度喜悦的小滚,蹬双,他用拳锤击面,而后向空挥舞,他那快乐到极致的欢呼犹如冲穹的云雀,他仿佛想要神鬼间都知晓他的骄傲与炫耀:“赖是我的宝物,是鬼切的重宝!不是源氏的,是鬼切的!他是我的了,是我的了!我不是在梦,这都是真的——我好兴!我好兴啊!”
  他那孩子气、撒泼般的狂喜让晴明也禁不住掩而笑,边笑边骂他:“你啊你,真不像话,开心就乐成只小,哪配称得是‘妖怪’?也亏我的昏睡符效果拔群,不然赖被你吵醒,可要被你疯癫傻笑的模样跳了。”
  晴明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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