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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道德经》,到时候随便玩。”我道。
  正说着,忽然有个老推门走了进来。我不把手从墙拿开,周围的切瞬间恢复了原状。
  “奇怪了,刚才我看这屋子在亮,怎么什么都没有?”那个老喃喃道。
  我和孔论努力憋住笑,装副茫然的表
  “这个直都是这个样子啊。”
  “可能是因为反吧。”
  我暗戳戳期待这个老没有他要找的,直接去换个方汗蒸,让我和孔论继续享受世界。
  然而不如意的事,这个老爷转了圈之后,竟然找方躺了来。
  “这个屋子度不行啊,比我刚才那个屋子度低多了。”他道。
  “那你回原来那个屋子去不就好了?”我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撞了什么煞,总觉得运气特别不好。
  每当我想点什么的时候,总有会突然现扰我的计划。
  “要不然换个方?”孔论小声问道。
  我
  或许是墙有个“道”字的缘故,我对这个间似乎有种特殊的感
  凭什么有来了我就要去?我倒要看看我和他谁能撑的时间比较长!
  “你跟个老家比什么啊。”孔论,语气颇为无奈。
  “我也是老家啊。”我道。
  从某种角度来讲,我应该是这世古老的批书灵了。虽然在我之前也有别的古籍存在,不过他们要不就是缺失,要不就是散佚,真正留的几乎屈可数,远比后世的灿若星辰。
  总而言之,在书灵界我都属于老资历,更何况是在世间?
  “说好的‘利万物而不争’呢?”孔论道。
  “没争,我只是在这坐着而已。”我辩解道。
  那个老家听到了我们之间的谈话,乐呵呵开口道:“你们别看我岁数了,比耐力还真不定拼得过我。”
  (你看,现在是他先起了挑战。)
  我朝孔论挑了挑眉,表颇为得意。
  孔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对面的那个老家,轻轻叹了口气,坐回了到了草
  “对方比你小好几千岁,就算是赢了也胜之不武吧。”他嘟囔道。
  老爷似乎没有听见,然而我却听得楚。
  “要不然赌个彩?”我靠近他耳边,轻声道。
  果不其然,这家伙的耳朵子就红了。
  “别趴在我耳边说话,痒。”他往旁边蹭了蹭,想离我远点。
  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于是拉着草子再次挪到了他旁边。
  “你们两个关系真好啊,是表兄吗?”老家问道。
  这个问题倒是不太好回答。
  我和孔论个属于道家体系,个属于儒家体系,按道理来说杆子打不着,可是又同属于书灵……
  “室友。”孔论道,“我们两个现在租。”
  “难怪呢,就觉得你们俩很悉的样子。”老家笑道。
  他接着又问了我们些别的问题,抵是“多了”“在哪”“的是什么专业”……
  这样去,虽然汗蒸度尚能让我忍受,但是却被老爷的提问身的汗。
  这难道就是传说的心理攻击?
  我决定坚持去,于是趁着老爷说话的间隙,话道:“您是哪?家几口?今和谁来的?有孙子没有?孙子多了?期末考试怎么样?”
  孔论用胳膊肘碰了我两,似乎是怪我不懂礼貌。
  我本意这样可以来个有力的反击,没想到老爷不过是愣了片刻,之后便开始跟我说起了家长短。
  什么孩子不听话、菜市场的猪涨价、门口的工作员态度不好……
  我听得哈欠连篇,好几次差点睡着,直到听见老爷的句抱怨,我才猛清醒过来。
  “现在到晚净不教正经,前段时间又幺蛾子弄了个课。本来就没多的孩子,到晚跟过去的老样‘之乎者也’,有这时间让他们好好玩玩比什么不强?”他道。
  之乎者也……我子就联想到了《论语》,看了看孔论,他果然是脸尴尬的表
  “其实‘之乎者也’还是有点用的,如果真的没有用,也不可能留存来不是吗?”孔论道。
  他们现在是怎么说来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标准。
  虽然不能说存在即理,但我们这些被他们称作“”的既然能留存到现在,概也没有他想象那么无是吧?
  “消消气,子曰不与夏虫语冬。”我轻声道。
  孔论,表示自己并没有气。
  “我只是有点难过。”他道。
  他再次陷入了自我怀疑,觉得这辈的之所以对《论语》抱有如此的偏见,跟他那时候的自自弃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如果他那时候再努力点,没有放弃希望,可能就不是现在这种糟糕的况了。
  我理解他的心,可他那时候差点就消失了,还要怎么振作神?说实话,我觉得他能有现在这样的心态已经很了不起了。
  若是换作我遭遇了类似的事,除非改朝换,否则绝不会踏入这方半步。
  我见孔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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