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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凿感受到身不同寻常的力量。
  镇不在了,恶魔不在了,他们好像凭空蒸无影无踪,只剩些许零碎的片段,间断式重复。
  口传来在窒息的疼痛,以诺紧紧压住前,躬身压抑的闷声。
  这是他从体尝过的滋味,是身碎骨都无比拟的痛,好像在他的灵魂深道又道深深的痕迹。
  以诺扒开自己的衣服,可以看见几个点好像有来,慢慢扩,深入他的心脏。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痛苦以至于引了幻觉,以诺看见了些他难以描述的景象。
  那瞬间,以诺似乎明了这几个痕迹是什么。
  这是他戮的据,是他永不可剥离的罪咎!
  只要他手沾染了鲜,这些痕迹就会现,蚕食他的身体。
  以诺伸自己的双手,看见了淌的液,这是自他伤口涌的,但同样是来自于旁的。
  ——原谅他们,然后他们。
  以诺绝望睛,他不仅到神父的遗愿,甚至犯了更深的错。
  肩膀被碰了碰,以诺回看见脸的汉克。
  两久久无言,终是以诺抓紧汉克的衣服角:“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刚才到底了什么,我记不得,我完全记不得,我是不是……了他们?”
  以诺在说“”这个字的时候,几乎无清晰的读音。
  汉克和以诺样混,疲惫来,前这个的家伙好像拥有两重格,汉克从没遇见过这种事。
  “我可以告诉你我看见的,但你身了什么,我无确定,同样的,你要告诉我你又遭遇了什么,刚才那些是什么况。”
  以诺用力点,脸满是不安定。
  这场谈话极尽缩减,让双方了解了况。
  汉克说不自己是什么感觉,对于以诺的遭遇他只能说觉得唏嘘。
  恶魔诱惑世,蛊惑世,驱使世成为他们的武器,朝向恶魔畏惧的群体。
  没有无辜,同样没有该受此劫难。
  那铺的,神圣的圣刻,就已经不再是驱除邪恶那么简单,这成了场屠
  但汉克又怎么能去诘难以诺呢?以诺自身都无理解在自己身的事。
  汉克裂的嘴:“接来,你打算怎么?”
  太阳已经来了,却无暖渡给以诺。
  “我要回去,”以诺紧紧抓住脚的土,“我要……赎罪。”
  “直到我因自己的罪行堕入狱之前,我会用余的每分每秒来赎罪。”
  

  ☆、转机

  “自来厂的那次驱魔根本不是次成功的驱魔,而是有史以来次驱魔事故,是失败的场驱魔。”以诺语气颤抖。
  “在那次事故当被消的不仅有穷凶极恶的恶魔群,还包括普通、特殊种族以及无辜灵魂在,无论汉克怎样理解我,怎样把那场灾难饰为驱魔界的胜利,怎样把我剔除在外,避免了无意的被调查,我都无让自己解脱。”
  塞纳无言以对,只能从者的角度旁观以诺的痛苦。
  “圣用于驱邪,消罪恶,而在这个世间,没有敢说自己无罪,那么只要圣的威力够强,它能涤清切,用于驱邪的圣是我祝福的,我制造的,就算我忘记了那段记忆,也依旧能记得自己习惯过祝福,你看见过我所祝福之物的威力,自来厂的库被整个打爆,冲向空又化作个区域的瓢泼雨。”以诺停顿了,喉咙艰难,“这屠的雨无穷无尽,而那时的我睁睁看着那些物在空终蒸殆尽。”
  塞纳总算明了以诺为什么始终不肯自己制造圣,这样的力量对以诺而言更像是灾祸的源
  “是的,他们有罪,但我有什么资格审判他们我把犹尼耶背叛导致的恶果迫其他,我的所作所为和恶魔又有什么区别”
  再多的语言都无阐明以诺辗转难眠所受到的痛苦折磨。
  面是神圣的神父,聆听神的教诲,面是手,曾手握淋漓鲜
  以诺在极端两面的夹不再是种恩赐,更像是无形的枷锁。
  “我想你说对了,塞纳,我根本不是什么类,”以诺将手深深入自己的,“我至今无理解这切,我也不知道我的力量从何而来,但这又是我必须负担的罪孽,无论我消多少恶魔,我都不会得到毫多余的安慰,更无抚平自己的伤痛。”
  “遇见涅斯那次是这样,这次又差点演变成灾难,我控制不了它,这力量会夺走我的理智和思维,去践行残酷的抹后留给我段空的记忆和无尽的追悔。”
  以诺的经历绝对不是任何官能放在衡量的,这不是单纯的善恶问题,当切的复杂织在起,都有罪,都无辜。
  “当看见罪行的时候,当看见良善受的时候,这滚烫的力量够烧我理智成灰,驱使我去实行所谓的清扫,”以诺向塞纳伸手,像在展示无形的历史迹,“我不知道是该感谢它还是痛恨它,它赐予我在恶魔自如而行的能力,又使我变成条没有锁链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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