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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要堕化作恶魔的员。
  我突然意识到,路在折磨我们。
  此时的他有能力将我们举消,但他没有,而是欣赏我们的绝望和痛苦,等待着我们崩溃的时刻。
  这种环境真的很能,但我必须坚持去,我真的很想赫娅,还有我的朋友们。
  我必须要决定了。
  震开始变得频繁,前的字晃不止,火把倒了,塞纳和以诺不得不重新忙阵才点起火焰。
  塞纳翻了翻笔记本剩的页数,意识到他们将会看到后的
  这几页,是以液写就的。
  ——面正在陷落,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但这样就好,不会再有更多的痛苦了,概到后我们还是赢了。
  抱歉,接来的叙述可能会有点,希望级能够理解我,毕竟对个失去双臂,不止的来说,保持个清醒的脑是很难的,当然,你们也可能永远不会看到我写
  我已开始涣散的意识早无维持魔顺畅续写,我只希望在命的刻尽可能多的讲清楚到底了什么,如果还没讲完我就撒手寰,也希望看见这些文字的谅解。
  就在昨,我们又失去了位守护使,到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了使,剩个失魂落魄的驱魔师,还有个不知道屠刀何时会降临在自己守护使身而恐慌不已的驱魔师。
  说起来有些可笑,我们部因为不间断的使消逝,现了难以弥的裂痕,那些失去使的开始憎恨其他,怨气积累,诅咒这降临在自己身的灾祸,守护使尚在的驱魔师既庆幸,又为自己的侥幸心理感到羞愧,只能闭口不谈,承担尽可能多的驱魔工作。
  这变成了个恶循环,从某个角度而言,路成功了。
  守护使与被守护者的羁绊之深,难以说清,这是超越感的链接,深刻于灵魂的,所以我并不责怪这些,但痛苦不已。
  我们被路强行分割成个孤岛,这种极端条的卑劣将会逐步显现。
  这概就是路希望看见的幕。
  不过压垮这切的,是外界的信息,为数不多传进来的信息告诉我们,恶魔开始现在其他城市,这意味着我们无论在这如何牺牲,都不会阻止路的扩张。
  换句话来说,我们的牺牲,没有意,只是将后的更多灵魂喂给恶魔,成为他们的养分。
  我们必须从源解决这个问题,原本的那种徐缓战术不再有用,我们不可能通过清扫恶魔来削弱路的力量,只能直面他,然后消他。
  当然,他这种级别的恶魔,并不是我们能够的,我们能多是镇压他,暂时锁起他。
  这很难,也很难以令接受。
  我将自己的想告诉了家,并告诉他们将会什么,长久的沉默之后,家认可了我的决定。
  我本以为会有离开,不过我多虑了,家清楚此刻留意味着什么,我们可以说表了后的希望,如果我们都不到,那么将不会有其他驱魔师有能力对抗路和他的军。
  而几乎是我们准备殊搏的时候,路终于再次与我们正面相对。
  他看起来意气风,和我们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双黑翼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
  世界在颠倒颤抖,目之所见尽数瓦解。
  砖块飞升而起,旋转汇聚,又飞速坠落,在面砸小小的,如同小行星撞击球,带来火焰和毁
  梵蒂冈在不断的坠,陷落,像是要同路起坠落入无尽狱深渊。
  恶魔化作无边无际的,淹没切,骨累累,漂橹,使们飞在半空,严阵以待。
  我们,驱魔师,类,将用命与荣耀来自己的墓碑。
  我看见了班喀的痛苦,向他尽力扯个笑,在心告诉他:你自由了。
  守护使们的职责,将会由我们用句点。
  我们列成个阵型,都知晓接来会有怎样的痛苦降临。
  回或是堂,我们都不会再去了,而是化作这个土的棺材钉,将罪恶还有路同禁封,我们……或许会失败。
  可能是几年后,几年后,几百年、几千年之后,路会再次回到间,但能多拖延秒,让们享受短暂的和平,也算我们所的尚有价值吧。
  我将刀对准自己,这面还雕刻着咒术,我缓慢用刀在自己膛划字,鲜喷涌,将我染成红的片。
  老实说,挨过之后,便会木,痛苦不再成为煎熬啊。
  我们的体会成为锁住恶魔的囚笼,我们的灵魂会成为捆缚路的锁链,带着这个家的废墟落入,再无重见之时。
  这可能连同归于尽都算不,只是我们愿的自我牺牲。
  面冲无数金芒,柔韧缠绕住路,起初他还能挥散,但这力量越来越强,将他牢牢束缚。
  我听见了他的咆哮:“你们的牺牲毫无意!我终会再次回来!”
  那就等你再回来的时候说这种话吧——我本想这么嘲笑他的,但口的只有鲜
  使们飞空,他们扇翅膀,强劲的风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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