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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都像你这么闲?你找我有什么事,快说。”
  “哪有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您身体如何了。”他腆着脸在旁边坐,过了片刻扭捏道:“其实还真有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怀安冷笑声,稀奇道:“还有你觉得不该说的事?”
  “哎那什么,我近没……没钱了。”李行微嘿嘿笑,“钱都归我哥管着,不小心我手不剩了。”
  堂堂郡王,能把自己霍霍成穷,也不知道该说他不羁还是废物。太皇忍不住扶额,过了好才愤愤道:“那你不该去找你哥吗,找我有什么用?你看看我这凝华殿值钱的有没有样,有钱给你挥霍吗?”
  李行微被骂得也不好意思,低眉敛目道:“我这不是联系不他吗,两年了都没回过京,也没说写信回来。”
  他喃喃自语:“我写信过去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南疆路远的,不会是躲着我吧?”
  李怀安听着听着皱起了眉,觉不对劲:“你两年都没见过李谈韫?”
  “没见过。”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李谈韫好好个王爷,就算被李越架空,也不至于连书信都寄不来。
  李怀安脑突然浮现前些时他提及李谈韫时,李越那意味不明的笑。
  他按不安的预感,问李行微:“除了找我要钱,还有没有其他事?”
  李行微以为自己又要被教训,连连:“没了没了。”
  “那你走吧。”
  他愣:“钱呢?”
  太皇深口气,终于忍不住骂:“回去守着每个月俸禄过安子,再敢钱我替雍王收拾你这个败家子!”
  他被骂懵了,脑袋缩,嘴瘪,蔫答答
  “那我走了。”
  李怀安不得他赶紧走,余瞧见他离开了,刚才的不安又涌
  李谈韫个王子王孙,既没带过兵,也没当过官,李越把他派去驻守南疆根本没什么用。况且两年都不回来,照李谈韫那个贪恋权势的子,怎么可能舍得直远离政治心,连胞也不联系?
  他想去问问李越究竟怎么回事,刚站起身来脑海突然闪过个片段。
  今听的那场荒唐的戏,那位叫离岳的将军了什么来着?
  对,他了,而且在他刀还不少。李越为什么听到这个节就变了脸,为什么往的他反应如此强烈,真的只是因为被编而不悦吗?
  还是因为他被说了什么?
  李怀安意识在心反驳自己,这免过于巧
  他走凝华殿,打算去御书找李越问个清楚。今听戏事他原本是愿意相信李越的,信他被诬陷,强行扣君的污名。
  可疑虑既,便再难说服自己李越完全置身事外。
  他绕过曲折蜿蜒的墙,路过前些时迹的方。视线往墙根看过去,心突然紧。
  是谁的
  深谁能在这个方溅迹,又是谁有资格执刀?
  恐怕除了皇帝令,没敢在肆意屠,取命。
  李怀安停在原,认认真真想了想。他在位年,他父皇在位年,这期间从过任何。再往前,即使留迹,也该随着墙面斑驳了吧。
  他低次看向那片迹,虽然暗红,却完整珠贴墙壁时留的尾状轨迹都能看得楚。
  他的心又次凉去。
  李越这小兔崽子又骗他。
  *
  李怀安后还是去了御书,没等王勤通报完他就闯了进去。李越和齐恪两正说着话,见到他立刻噤声。
  李越站起身来:“皇叔?您怎么来了?”
  齐恪朝他行了个礼之后便言不,也没回避的意思。李怀安本想兴师问罪,这会当着外的面却又不好明说。
  他索开门见:“你把李谈韫叫回来,我找他有事。”
  李越正绕过桌案,闻言顿了,抬起看过来:“什么事?”
  李怀安看他的反应便实了几分心猜想,被气得笑了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刨根问底了?”
  叔侄的气氛又变得僵持,片安静齐恪突然了句话,将事不关己字表现得淋漓尽致:“陛,您刚才让查的事还要查吗?臣撂摊子赶过来的,您给句话,臣还要回去理政务。”
  李怀安睁睛看过去,带着不可置信,此到底是怎么当丞相的,真乃奇货也。
  李越抬手揉了揉眉心,从牙关个字:“查!”
  齐恪答得极快:“遵旨。”
  他弯腰后便御书,李怀安与他擦肩而过时,从对方低着的脸瞧见了看热闹的笑意。
  太皇没心思深究李越怎么视这种为心腹,他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兴师问罪了。
  李怀安皱眉看向侄子:“查什么?”
  其他走,圣又变成了那个黏糊糊的倒霉侄子,他凑到皇叔身边:“还能查什么,就今唱戏那事。”
  李怀安警告他:“离我远点,你神这么好,看不我正在气吗。”
  “您什么气啊,就为了那李谈韫吗,多不值。”
  李越说着靠得更近了,虽然没碰到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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