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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后来认识到严重,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再没抽过了。
  “蛇他……老师管不了,才不管的,但你别来。”吴浩宇歪,似乎在妥协,终于他说:“我以后不去了,老老实实晚自习,行了吧。”
  听他这么说,我虽然满意了,却还是有气,又拉不面子,把卷子往包塞,把包甩到肩,径自先行走了,丢句“随便你”给他。
  乘铁回家时,我靠在车厢索然无味,吴浩宇这终还是没过成。
  手机这时候突然振,我拿看,吴浩宇的新消息显示在屏幕,是连串问号,我这才想起来游戏给他充的值,心子好多了,看样子他这是终于现了礼包,可我又不能对他说“快乐”个字,只能回了个得意的表
  吴浩宇那边不知在什么,过了好会才回我:这么能耐,怎么不给我充万?
  我再小些的时候,给岁许的愿望是,要在际级青年组的赛事拿奖牌。
  我参加过比赛,拿过名次,奖杯和奖牌都摆在教练室的陈列柜,离开的时候我个都没拿走。我次拿冠军是在初年级,起联挑战赛,我兴冲冲去跟爸说了,可后只有教练以家长委托的名陪我去参加,领奖的时候,挂在我脖子的奖牌是个普普通通长方形的金属小牌子,没有比赛的名称,没有我的名字,甚至连期都没有,只有简简单单的“名”。我把奖牌拿给爸看,他们说“不错”,校表扬我为校争,让我把奖牌,后来我去找了教练,着他室墙的挂钟,问能不能把我的奖牌挂在那个钟表背后,教练答应了,却没按说好的把奖牌挂在钟表后,而是不知从哪弄来了个陈列柜,到现在那块奖牌还被摆在柜子正层的正间,跟所有分量重的奖杯奖牌放在起。它质量很差,时间久了,金都氧化成了黑的,“名”那个字却刻得深,直清晰可辨。
  热是会被浇的。
  那个比赛没有意,得到的奖牌也没有意直以来除了教练没有觉得我或许是有些赋的,没有看好我会拿到更好更的奖项,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念书,可我拿不以成为职业运员的实力。
  开始吴浩宇问过我是不是喜欢跑步,那时候我说我不知道,我想我更多的是不甘心,换了踢球、游泳、琴都是样的。感总是很奇妙,以前我训练的时候,跑,不想跑也得跑,懒是肯定要罚的,当它作为项任务压在我身时,我厌烦它,可如今我终于自由于这项任务之外了,才现我根本脱离不了它,我会想念辛苦训练的子,想念跑道和赛场,似乎奔跑才是我身体自然的状态。
  岁好近,可我已经没有愿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阿宇快乐


章 By吴浩宇
  周末张乐回了趟他的明,周回来后也没休息,当午就来课了,他从教室后门进来,恰逢卷子雪般洋洋洒洒从前往后,我都没顾跟他打个招呼。
  他坐在个座位,课表给各组分卷子都是随手感抓几张,拿得多了少了总是倒霉,此时张乐的桌面已经铺了厚厚糟的纸张,当我再次回过身往他桌子放卷子的时候,才现他耳朵戴了个耳钉。
  耳钉是颗小钻,简简单单的样式,戴在张乐的左耳垂,我看着愣了愣。
  可铺来的卷子让我没功继续晃神,我接递过来的卷子,趁着转身的间隙问他:“打耳啦?”
  他在后伸手接过,应了声,说:“怎么样,还可以吗?”
  我没心思应付他,避重就轻答:“你把拉链拉去,小心别被现了。”
  张乐正好错过了周的升旗礼和仪仪表检查,平时把校服外套领子立去,拉链拉到,半张脸缩在校服,应该能遮住耳钉。
  晚自习前我跟他去吃饭,有搭没瞎聊,聊着聊着我终于问:“张乐,你有女朋友啊?”
  他似乎有些吃惊,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手机能响百回。”
  “噢,对啊。”
  对啊,不知道他是对手机能响百回,还是对有女朋友。
  “女朋友叫你打的耳?”
  “你怎么又知道?这么聪明。”
  我翻了个,觉得没劲,开始问别的:“她在港吗?”
  “嗯,现在在读。”
  “我靠,真无耻,小女孩你也得去手。”
  “你可别冤枉我,真还不是我的手,老子这么帅,当然是被追的。”
  “……你就这么回来了,她能受得了?”
  “受不了,女孩子本来就是要多陪的,我现在没,只能说起码让她知道我每在哪什么,起码个电话能找得到我,让她放心,平时就多哄哄咯。”张乐鞋带松了,他蹲身系鞋带,声音子小了不少,后面句我没听清。
  “你说什么?”我转身等他,只能看见他旋。
  “我说,”他系完鞋带,起身跟我面对面站着,歪着脑袋佯装朝我抱怨:“我跟你在块什么时候看过手机了,跟你去我连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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