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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的印子和新长得凸且不规则,我皱了皱眉,问拆线的护士:“这会留疤吗?”
  “当然会了,这么深的口子,还能望不留疤啊?”
  我讪讪闭了嘴,似乎问了个很蠢的问题,护士继续给吴浩宇,只有他翘着嘴角在笑。
  “好了,不要沾,回自己可以把纱去了,不要抓挠,痒了就擦。”说罢护士惋惜拍了拍吴浩宇的手背,埋怨道:“小帅哥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手怎么就给留疤了,以后长好了来院啊。”
  吴浩宇打着哈哈道了谢,去后我问他:“你祛疤吗以后?”
  “祛什么疤。”
  我又讪讪闭了嘴,跟着他厅拿
  医院后我们乘铁回校。这个钟点难得不是,但也没有座位,我跟吴浩宇找了个角落站着,他用左手扶着栏杆,右手自然垂在身侧。
  我靠着车厢墙壁,把他的右手拿起来观察。我以前没注意过,吴浩宇的手确实挺好看的,长且直,骨节不也没变形,但看起来又是有棱角的手,也修剪得净整齐,唯,就是虎口贴着纱和胶带,而纱的伤口,以后还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的疤。
  我正神,吴浩宇不经意把手抽了回去,“可惜吗?”
  “什么?”
  “留疤。”
  “……可惜啊。”
  “怎么个可惜?”
  我无言以对,不知道吴浩宇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接着说:“可惜什么,我身的疤又不止这条。”
  我怔,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整个像灌了铅样沉重,吴浩宇向来不是个尖锐的,可他时不时的尖锐总是能戳得我哑口无言。
  列车在飞速前进,车门玻璃外漆黑的隧和车厢明亮的灯形成强烈反差,像镜子样映吴浩宇的身影,没会隧开始闪过电子广告灯,玻璃不再是他完整的身影,反倒是他的脸被映得斑斑驳驳,列车快要到站了。
  吴浩宇问我:“差不多午放了,直接吃饭去?”
  我说:“好。”
  我们在距离校两站路左右的商业区铁,找了家店吃午饭,随后路溜达着回校,算算时间刚好赶课。
  走着走着,我突然问:“喝茶吗?”
  “你怎么突然喝那玩意了?”
  我没回答,紧接着又问句:“喝吗?”
  “随便。”
  校附近的茶店,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我确实不喝,所以总也就去过两次,次是这次,还有次,是次。
  我的目的根本也不是喝茶,跟吴浩宇说让他点跟他样的就可以了,只不过我的要加冰。
  他被茶冰过脸次,个我不认识的,就在这家店,然后两个嬉笑着去了。昨他用冰块给我敷脸的时候我也回想起了这茬,只不过当时那个景不好提起来,现在我就跟他坐在这家店,空空只有两,不再是那满为患,他就站在我旁边,饮料也依然是两杯,只不过杯是我的,杯是他的。
  拿到饮料后,我趁他不注意,也去冰了他的脸,只不过我把杯子稳稳拿着,没有洒到他身
  吴浩宇反躲开,嘴随后骂了句“神经病”。
  我沉默跟着吴浩宇走了店,说不兴还是不兴。我还不知道我竟然能这么小气,的小事我闷了好久,现在我对着他了同样的事,没觉得有多痛快,反而有点怅然若失。
  晚自习的时候雨,直持续到放,很多滞留在了教室,等待雨停或是等待家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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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瓢泼,看样子时半会没有要停的意思,而我跟吴浩宇都没有伞,也都不会有来接。
  吴浩宇站在教楼底朝外面看了看,向我建议道:“你在这等着吧,我回家拿伞,分钟后回来。”
  我,“你不觉得我今就应该你家待着吗?”说罢我把外套脱了,罩在我俩,“你把手护好了,淋了我不管。”
  回到吴浩宇家时我跟他除了基本也都透了,他扔给我条浴巾,我则是催他先去洗澡。当我也洗好来后,见到的又是吴浩宇身、坐在客厅沙理手伤口的场景。
  于是我又脱口而问:“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吴浩宇正专注于伤口,闻言奇怪看了我,反问道:“我在自己家我热穿什么衣服?”
  我哑然,不自然咳嗽了声,擦着走到他跟前,看了看他的手,问:“怎么样?惨吗?”
  吴浩宇有些烦躁口气,“就那样吧,还能有多惨。”说完他把统统装回塑料袋,蓦站起身要回,我突然跟他面对面,视线子不知该往哪放,他看了我,然后说:“我去穿衣服。”
  吴浩宇在衣柜前翻找着,整个背部览无遗在我前。
  他的背爬着条细长的疤痕,从左肩路延伸到右侧腰际,是我小时候手弄去的。
  去年秋我刚回来那段时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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