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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
  常歌闻言点了点:“你果然是故意的。”
  祝政低声笑道:“将军果然舍不得我受荆州世子罚,辎重箱都没丢。”
  常歌将他手腕抓,问道:“所以你那故意要我擒了你,竟然是转移注意,不让我细想这其?”
  祝政:“我让将军擒我,是我自己想去。”
  常歌将他手腕甩,带着些愠怒道:“祝政,你口还有没有句实话。”
  祝政也敛了玩笑神,严肃道:“我所说,字字真心。”
  常歌轻叹口气:“罢了。反正,我早就看不懂你了。”
  门外传来声轻轻的敲门声。
  如歌的声音轻轻飘了进来:“将军,是你在么?”
  祝政讥讽道:“你的还真是随侍身侧。”
  那声音激灵:“……河先也在?”
  常歌心烦意,说道:“如歌,这没你的事。”
  祝如歌在门外应道:“是。将军有事唤我,我就在不远回廊待着。”
  阵脚步声远去了。
  祝政幽幽来了句:“‘身世可怜,乖巧听话’。”
  常歌并不搭理他。
  祝政问道:“这叫‘如歌’?‘常如歌’?”
  “没有姓,就叫如歌。”常歌隐瞒道。
  祝政接着说道:“‘身世可怜,乖巧听话’,不知道是哪‘如歌’。”
  常歌懒得理他,随口答道:“乖巧听话。”
  曾经的常歌,的确可以说的是“乖巧听话”,只听祝政的话。
  祝政听到这句回答默然许久,过会才开口道:“常歌,你恨我么。”
  常歌回紧紧盯了他,却又挪开了目,说:“恨。现在恨的少了,懒得恨了。”
  祝政愣神般瘫坐在侧榻
  过了许久,他开口道:“常歌,你过来。”
  常歌默默走了过去,像以往样,单膝跪在祝政身前。
  祝政抬手,想要碰碰常歌的铁面,那手却带着犹豫踟躇,不敢再前进步。
  常歌猛然见他抬手,蓦将他右手打掉,立即起身,说:“好啊,先果然是蒙我的。”
  祝政时触抬手,却不知觉了自己没有,只好讪讪收了右手,说:“将军看不来么。”
  常歌低望着面:“看不来。常歌愚笨,从来看不懂先。”
  他忽然抬,望向祝政:“你既然没有,为何要伪装了软筋散,由着我把你擒来?”
  祝政却忽然低了,平静说道:“我说过了,‘我让将军擒我,是我自己想去’。”
  常歌无奈道:“这太守府有什么好想来的。”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声卜醒的叫骂:“有么?丑将军?祝如歌?|的……真是晦气……”
  门廊的祝如歌听到响,立即朗声应道:“卜将军,如歌在这。”
  “祝如歌?”祝政低声重复道。
  常歌默然。
  祝政掩了心欣喜,佯装平静问:“这小孩,怎的还跟我姓?”
  常歌立即反驳:“姓祝的那么多,个个都是跟你姓?”
  祝政立即点点:“这还真是跟我姓。”
  外面传来卜醒骂骂咧咧的脾气声音,听起来还踹翻了院应盆栽。
  常歌在屋唤道:“如歌,去看看卜将军怎么回事,不是‘击’去了么?”
  阵急急的脚步声往院跑去。
  祝政问道:“他为何叫祝如歌?”
  常歌心有些烦躁:“你怎的还在纠缠这个问题。”
  祝政说道:“这名字听着像是咱俩名字连在起,怪奇怪的。”
  常歌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既不是只许你姓祝,也不是只许我名歌,那么名字有祝有歌不是很常见的么。”
  祝政自顾自说道:“将军回避,我便当是心虚了。”
  常歌不耐烦挥挥手:“随便。”
  祝如歌急急的声音自院传来:“将军,卜将军被捆了丢在院子。”
  “什么?”常歌意识脱口而。他还没见过能把这个狠捆起来的,除非……
  常歌奇怪看了祝政:“是你么?”
  祝政引了常歌方才的话回应道:“先,‘教你招:声’。”
  常歌烦闷看了他,踹了门便往院子去了。
  祝政坐在侧榻,定定然整了整衣衫,颇有些开心踱步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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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开雪原,奔腾而,环抱益州重峦。滔滔如万,逝者如斯[1]、
  这条澜壮阔的长河经益州后却转了子。至曲连环将川[2]绕几分柔。河谷之间时不时的几声鸟叫,更显得河清幽。
  苍苍的尽是木莲、松银杏。层林翳、葱峰幽,映的宽阔片碧
  几艘黑连船化开静谧的面,顺
  这是益州送往建平郡利川军营的辎重。
  船,以厚重黑遮掩着船物品。从黑廓来看应是堆放着木箱、袋等物。
  待这连船行驶至面溯回之,霎时片片带火弓箭破林而,俱连船。
  黑连船登时满火箭,部分被黑挡了,部分船舷,倏忽便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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