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好似还听到尾音带着些哽咽。
柔柔的暖
照亮了他的侧脸
廓，灵俊而坚毅。常歌侧着脸，那片如振翅飞鸟又如烈焰红云的印迹，正在
前。
望着这片自己
手留
的印迹，祝政
不自禁
伸
了手，想要触碰。
他的
尖轻轻触
了那片烈焰红云般的伤痕，描绘着它的形状。常歌的皮肤很滑，还带着些方才虚脱汗留的细腻
润。
他没有推开祝政的手。祝政
的呼
很近，近到让常歌心
升起
种奇怪的依赖感。
“疼么。”祝政低声问道，这声几乎要将常歌的心都揉碎了。
常歌低声说：“疼也都疼过了，已经没有感觉了。”
他的尖仍摸索着那小片伤痕，似是想要将这形状铭在心。
“抱歉……”祝政声音低到尘埃
，是常歌从
听过的语气，“当初，如果我能……”
祝政没再说去，却再次背着坐着，将神
隐藏在黑暗之。
常歌的手腕落了冰凉的触感，这触感沿着手腕滑落，
进袖口，冰凉划过常歌带着几分灼热的手臂。
“常歌，来荆州吧。”祝政低着
，再次低声说。
“我已经不再是常歌了。正如你也不再是祝政。”他缓缓说道。
两柄飞镖嗖嗖破窗钉在木制柱，划开了屋
暧昧的氛围。
祝如歌的声音传了过来：“将军，将军，你在么？”
常歌的立即有了神采：“如歌！我在这！”
位少年翻身入窗，是祝如歌。他几步便走到常歌榻前，却因他的惨状暗自惊异。他掩了掩口，将无谓的悲伤感叹尽数憋了回去。
常歌随手揉了他的
：“乖，我没事
。”他转念想，问道：“你怎么没和醉灵起走？”
“我没走，我担心将军。我看到将军箭、看到将军回城，急急关了城门。关好城门之后，路沿着将军的
追到了这。”
祝如歌的都是辉，他望着常歌，开心说：“而且，知隐将军来了！我们将
路的荆州军尽数
，现城，都是我们的
。”
他忽然现，前的常歌并带着铁面。他望了望旁的
河先
，又看了看满身污、虚弱苍
的常歌，冷眉拧，怒道：“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将军这样的！”
话落音，他拔了了腰间的思归剑便朝着河先刺去。
19章 演戏
祝如歌提剑极快，瞬间便往坐在床边的河先
口刺去。
常歌见势不妙，也不知时哪来的力气，将身扑，正扑在祝政怀。
祝如歌见他陡然挡剑，立即收手。那柄思归剑，剑尖只轻轻刺破了常歌后心。
幸亏祝如歌
心不重，伤口不深。
“将军！我……你为何……”祝如歌见势又惊又怕，急于解释，却又无
理解当前的状况。
他把丢了思归剑，不住用手去掩他背仍在的伤口，泪扑簌簌落。
“傻瓜。这点小伤，也值得你哭。”常歌有气无力逞强道，他左手撑着身体，缓缓离开祝政。
抬，却看到他带着些惊讶又带着些伤神的面庞。
祝政愣了愣神，说：“你护好自己……”
常歌咬着牙忍痛，对祝政惨淡笑：“没什么，习惯了。你别挂在心。”
他看向旁带着惊愕不解的祝如歌，说：“如歌，不得无礼，快见过先。”
“可他……”祝如歌刚想开口，却见建威
将军神异常严肃，这才讷讷低了，极不愿说：“见过河先。”
“先，您要的饭食已经备好了。”门外传来老板娘的声低语。
祝政理了理神，开门接过了食盘。老板娘瞥见屋坐了个面的益州军装少年，神陡然慌张起来。祝政低声说：“无事，旧。”
老板娘都不敢再看，立即低拉了门。
祝政将整个食盘放在常歌身旁。祝如歌皱着眉，似乎想说些什么。
“放心，没
。”祝政低低说着，拿起碗筷默默
着菜，又故意当着他
的面，各式各样都尝了口。他依着常歌平素的喜好，各样都挑了些，这才递给常歌。
常歌真的饿了。祝政挑的又尽是他平
吃的，连口味喜好都微微调整成他喜欢的类型。
祝如歌看了看埋吃饭的益州军
将黑风魅，又望着坐在他床边的荆州军将河先，颇为不解。
他们俩为何如此平和？方才建威将军还挟持了河先，以戟相。现在，不应该是仇敌见面、分外红，打手么？
常歌已有了
分饱，他这才开口说：“你想不想唱戏？”
祝政终于神松弛，几乎快要漾开个笑
。他收了神，说：“你我心有灵犀。”
常歌压低声音说：“你要建平，我要利川，分而治之，各不相
。”
祝政点了点：“妥。”
常歌继续埋吃饭：“如歌，去把知隐叫进来。”
祝如歌看了看建威将军，看了看旁的河先，向乖巧伶俐的他也满脸不解。他开口道：“可是先在，知隐将军进来……”
常歌笑：“无妨，你快把河先捆。”
祝如歌找了圈也找到哪有绳子可以捆，瞥见了旁沉沙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