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的酒？”
殷涟不在意道，“前辈不是让我们随意。”
“随意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枫阵有些犹豫，哪知顾徽直接扯掉盖子，自己先喝了
杯，殷涟见状，抢着也给自己倒了杯。
这酒不仅醇厚，而且比他们喝的酒都要烈，往常能喝
几斤不醉的
，今
喝了几杯，就已步子不稳。
比如殷涟，他走路都有些飘忽，还拿着酒杯不断劝枫阵喝。
又几杯酒
肚，殷涟开始说
话，“外面百
无数，
贵清冷，娇媚
，什么没有，蕴
兄，你怎么偏偏看
了身边的。”
闻言，枫阵酒意褪去，拿过殷涟的酒杯，道，“见榆兄，你喝多了。”
“不，我没有，”殷涟伸手去夺酒杯，抓了几次，都没抓到，他又像个小孩子，抓着枫阵的袖子讨要，“把酒杯还我嘛，好不好嘛。”
“你们在
什么？”
“啊，孝正你来得正好，再晚点，酒都要被这两个醉鬼喝
了。”
说着，看了看醉鬼号，正不断闹腾的殷涟，以及趴在桌，不省事的醉鬼
号顾徽。
颜颐嗅到了空
飘
的酒
，确实是好酒，想要倒酒，桌原本的空酒杯却在
。
“我用过，孝正不
意吧。”
颜颐拿起杯子，眉
皱起，“你今
吃了什么？”
“没什么啊，
的饼，
馅的，还吃了碗面汤，面撒了点葱。”
“加了
葱？”
“颜孝正，你意就直说。”
治完蛊虫之后，颜颐有个
病变本加厉，从原本的讨厌葱，变成极度讨厌葱，他明明是早吃的，间又喝了茶，吃了其它
，殷涟和顾徽都没闻
来，偏偏颜颐闻来了。
“我不意，”只手伸向酒杯，殷涟明明醉得意识不清，还记着抢酒杯这
事。
颜颐用手挡，手执酒耳，手执酒杯，酒
在酒杯打了个转，轻轻漾开，倒映颜颐的身影。
“咦，酒杯呢？刚刚明明在这
的，是谁把酒杯藏起来了，是不是你？”
桌桌，殷涟到
找酒杯，枫阵那找不到，又到顾徽那去找，“有了，原来被你藏在这。”
殷涟伸手去拿顾徽手的酒杯，酒杯像是粘在手，难以挪半分。
“嗯？”殷涟歪着，想不通为什么酒杯会拿不来，又伸手去拿，“啊，拿到了，我的酒杯，”殷涟又趴到桌找酒，“酒，酒呢？酒……呢。”
“见榆兄，”枫阵推了两，殷涟醉的不轻，趴在桌就睡着了。
很快，醉鬼又多了个。
“孝正？孝正，”枫阵拍了拍颜颐，见颜颐醉了，连句话也不回答，殷涟的计划根本没有实施的可能。
现在计划倒是其次，庭院多了
个醉鬼，枫阵了好番功
，才将他们送回
。
将
后个安置好，枫阵走门，门外不知不觉已
满星辰，夜空清澈，凉爽的风吹走
的烦闷，枫阵兴致起，沿着回廊漫步。
“星空很
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神游，枫阵顺着声音寻找对方。
那又道，“无论是几百年前，还是现在，星空都是如此，染不间的尘埃。”
借着周围的芒，枫阵这才勉强辨认对方，那是
傀儡，坐在廊边，观赏星空的傀儡。
来到这许久，这还是
次有傀儡
对他说话。
“前辈见过几百年前的星空？”
那傀儡忽然笑了，“你叫我前辈，我还真不习惯。”
“那该如何称呼前辈？”
“若仪。”
枫阵将这名字暗暗念了几遍，觉得有些
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那却又自言自语道，“无论间是盛世也好，战火遍也好，只要抬，看到
的空，就会感觉什么都无所谓。”
“盛世和战争不样，对于百姓来说，
于盛世便能安享，对于朝廷，也能免受，免于战
，”枫阵道，他虽不知这以前经历过什么，但这些并不是可以随意对待的。
“对于你来说，也许如此。”
少年总是怀着梦想，以为前方是
绣河，好前程，也许将来真的会如此，但多数并不是，尤其是像他这样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没有了战争，他就是碍
的棋子。
“你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变成木偶，不能融入间，只能住在，每陪伴他的，也是几个木偶。
这概不是好受的问题，枫阵还是问了来。
“君凤他什么都没告诉你吗？”
“君凤？”
这个名字更悉，不久前才有提过，紫萧，字君凤。
可紫萧应该已经作古，这个木偶却说了这个名字，还是以
的身份。
“他居然连这都没告诉你，就让你修复陵碑，真不知该说他是
心，还是对你太有信心，”木偶叹了口气，语气是浓浓的无耐。
“你在说什么？是谁让我修陵碑？”
枫阵脑混不堪，今接受到的消息实在是匪夷所思，好像在
梦般，但又好像能说得通，只要他静心来，将切理顺。
“既然他没说，就让我来告诉你。”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跨越了数百年，还有很多历史没有记载的秘辛，比顾徽见到的只言片语更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