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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又圈,没有尽似的,到他几乎要放弃时,才终于抵达了楼起居室。
  玩家们挨挨,在起居室或站或坐,看去有好几,安歌觉得很奇怪。他从来没见过哪个桌游能够纳这么多,毕竟每个玩家都会参与其,会进行各种互、采取各种行,而理信息的速度有很限,数过多会导致整个游戏进度分缓慢。
  就算超真实桌游不能以常理揣度,但它使用的模组都是现实存在的,停车场已经明了这点。
  难道说是有哪个桌游设计者闲得无聊了这么庞的模组?
  就在看到群的瞬间,安歌想了这么多。
  然后回过神时,现所有齐刷刷扭看着他。
  不知道谁在说:“你怎么现在才来?”
  昏暗的线,几张或男或女或俊或丑的脸仿佛遇热融化的蜡像似的,眉睛鼻子嘴都顺着松弛的皮肤往淌。
  安歌果断后,关起居室的门,转身往门外面跑。
  穿过很短的走廊,他在客厅看见了越子墨,那男孩好像没意识到危险,还在欣赏墙挂的油画,安歌只看得见他的后脑勺。
  他过去抓住越子墨的手臂往外面拽,边低声说:“玩家们都不对劲……”
  越子墨带着笑意问:“怎么了,Clay哥?哪不对劲了?”
  虽然越子墨总说自己神经,但这免也太了!安歌有点恼火,但还是耐着子跟他解释,“我刚刚在起居室那边,看见他们的脸都、都……”
  “脸怎么了吗?Clay哥?你是说,像这样吗?”
  越子墨边说边转过身来,原本俊的脸,融化的官也正慢慢淌,滴滴答答弄脏了衬衣,鼻子啪嗒声落在
  安歌竦然惊,睁开了睛。
  他好像不知不觉睡着了,惊醒过来就现越子墨坐在床边,关切问:“安哥你醒了?脸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安歌还没彻底清醒,所以也没察觉对方突然跑到他来看他睡觉这事哪不对,意识揉了揉睛,找镜戴边对他说:“我刚刚了个噩梦……梦见你的脸……”
  他戴镜后看清楚了床边的脸,再次说不话来。
  越子墨还是如既往笑着,融化扭曲的官继续淌,鼻子已经没了,这次是微笑的嘴掉在了,依然还在着,“梦见我的脸怎么了,Clay哥?是像这样吗?”
  安歌再次悚然惊醒。
  窗外阳灿烂,他并没有睡在,而是坐在客厅落窗边的,身盖着薄毯。越子墨就坐在离他不远的飘窗堆抱枕靠垫包围,捧着pad正读得专心。
  他时有点不敢确认自己这次是不是真的醒了,扭看见他睡前看的那本《现远古文明》好好跟茶杯起摆在扶手边的小几
  他随手翻了翻,每页字迹都清晰无比,可以畅阅读,这在梦不到的。
  他正在确认,突然听见越子墨说:“安哥你醒了?脸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似曾相识的对话让安歌顿时脸都了,“别过来!”
  越子墨本来长伸就打算跨过来,闻言立刻乖乖站在原,关切问:“难道是……噩梦了?”
  “嗯,你等等。”安歌摸到镜戴皮去看他的脸。
  很好很好,官都在原本的方,眉浓黑修长,鼻子挺拔俊俏,根像是细心雕来打磨到度和弧度。
  睛的形状廓清晰而优神澄澈而柔,像晴朗夏的蓝样叫爽朗。
  嘴很匀称,形状近似完,嘴角微微带勾的弧度,显得锐利又撩,现在扬起来笑着,好得像被驯服了的猛
  就差有条来晃去的尾了。
  安歌还是没放心,“你……捏捏自己的脸。”
  越子墨笑嘻嘻凑近了,“你来捏。”
  安歌于是真的捏了捏,他的皮肤很好,又滑又有,还好捏到的位置靠近颌,手触摸到了戳戳的茬,要不然他得怀疑这厮激素有问题了。
  ……安歌承认他只是嫉妒。
  捏过也没变形,安歌这才放心,“我噩梦了……”
  然后把双重梦境的给他讲了遍。
  越子墨已经拉过飘窗的茶来冲好茶给他,安歌不懂品茶,只要差不多就觉得很好喝,但看男孩娴作,还是觉得挺赏心悦目的。
  再等捏着建盏杯子喝了口甘热茶,顿时觉得从喉咙到心都被这股热妥帖熨烫舒服了。
  越子墨看他神态放松,这才说:“安哥,你这梦全是套路啊,要真都这么走套路就好了。”
  安歌呼了口气,掏手机,“都是预告的错。”
  游戏助手前两送了关于他要参加的个模组的预告,这次的模组名字是:《直播——在开满玫瑰的古堡寻找宝藏》。
  与其说是模组名字,不如说是个提供了许多信息的短绍。
  或者说懒的绍,因为预告除了这么个名字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重要的点在于,越子墨也收到了同样的预告,就在讨论过“在游戏遇到同样的玩家的几率低到令”这样的话题之后,他们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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