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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都、都是谁教你说这么不害臊的话…”沈京墨觉得自己像烤的虾,在烤炉逃脱不了。
  萧阎轻笑:“我只有你个老师,你说是谁教的?”
  沈京墨好想让自己即刻晕过去,再也不醒来。于是他低着,怎么也不抬起来。
  “算了,我忍不了了。”萧阎压抑的嗓音这麽说道。
  沈京墨顿时预感不妙,刻,与他那个轻碰相比算得是狂风雨的吻就那样扑了来。
  萧阎可以说是热过度吻他,沈京墨只觉得尖都有点拉扯的疼,不适和柔间接替。
  次吻的时候,萧阎还在气,所以这次显得柔得多,只是沈京墨意识躲闪,所以萧阎按住他的后脑往自己压近。
  “唔…疼…”萧阎吻个没玩没了,直到沈京墨憋得口气快晕过去,然后他将沈京墨打横抱起,放在床
  沈京墨面红耳赤,他听见对面的脱衣服之时,衣物摩擦的声音,以及纽扣个个崩开的响
  不是不知道萧阎想什么,但他还抱着侥幸认为萧阎或许只会吻他,抱他睡,然而事实,还是没能逃过劫。
  沈京墨脱衣的时候,看到他微微泛起睛以及身子收缩的反应,萧阎安慰:“放心,老师,我不会太过分的。”
  像是音乐家已经把心的口琴抵在边,只差口气就能奏妙乐章,这个时候,个喜音乐的是不会停的。
  他会用尽自己的热绪,把深化在个个音符,认认真真,全投入表演。
  没有观众,也不需要观众,这是他的时间。
  就当萧阎的手顺着沈京墨的腰往,沈京墨拉住了他的手。
  “等、等等!”
  “怎么?”
  “……关灯。”萧阎瞥见他红得滴的耳垂,轻咬了口:“你还需要关灯么?”
  沈京墨嘟囔了句:“可你…你看得见啊。”
  即便他这个瞎子看不见,也能想象得到清目明的萧阎盯着自己的胴体看那种灼热的感觉。
  或者说,就是因为看不见,这种感觉更鲜明了。
  萧阎笑了笑,然后往床的灯伸了手,只听喀嚓声,沈京墨放心了。然而萧阎只是敲了敲灯罩,根本没有关灯。
  这么好的机会,他才不会任由自己黑灯瞎火度过。萧阎摸了摸他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脑,突然叹了口气。
  不是郁闷难过的叹气,而是安心的那种。
  当初被诬陷、被囚禁、被责,沈京墨护着自己,那只手也是在自己后脑轻轻拍着,安慰着自己。
  在他桀骜不驯的年,曾经有这样现,是种多么难得的馈赠。古话说,失之隅,收之桑榆,能得到沈京墨这样的,哪怕失了别的切都是无轻重。
  突然而来的柔很易让铭记的。
  沈京墨觉得都快把理智磨透了,他很难堪叫道:“别、别这样了。”
  “可是,我还没尽兴,”萧阎很听话没有继续,而是笑了笑,“你怕了?”
  沈京墨无话可说了,他直在问自己,怎么当初没把萧阎好好教导,是让他变得这么了起来。
  此时此刻热,萧阎还是想慢慢来,享受的样子,就像得到巧的手
  子他就想起自己次摸的触感,紧张、兴奋,也很激,在他的掌心,子,保险栓将落落,扳手触即。即便没有靶子,也有了的目的。
  沈京墨吓得想直起身:“你、你不会是…改、改好不好?”
  “不好。”
  “我没准备好…”
  “我不会让你太疼的。”
  对方置若罔闻,沈京墨有些无计可施。其实不怪萧阎,他确实已经听不见沈京墨的哀求,夙愿得偿使得他忘乎所以,只想沉溺其,甚至因此而都不觉得难过。
  怎样都好,对,怎样都好。
  好像耳听到口琴的声音,沈京墨知道这是幻听。但那声音真的很,很清楚,曲调都很明显。
  是《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
  他觉得自己灵魂窍了,飘到远之外,重重烟之外,残阳如,落在亭边的垂柳之
  即便睛看不见,他的心可能描绘那样的副景象,,绝非真实的场景。
  对了,后那句歌词说得极贴切。
  壶浊酒尽馀欢,今宵别梦寒。
  沈京墨他觉得自己和萧阎像是洋菜的沙拉,他曾经是见过传教士过那道菜的,壮的芒蕉和脆口的苹果混在起,搅拌,来回贴
  又好像很奇怪,又好像本该如此。把果混到分不清彼此,每块果都紧紧吻住彼此。
  后淋酱汁,这道菜成了。
  有说,每次酣畅淋漓的之后伴随而来的是空虚落寞以及贤者时间。萧阎只想说,去他娘的,自己满脑子只有个字——再来遍。
  “老师,你知道么?你的身体…每寸都很。”
  即便有疤痕,有针孔,在他也很
  “你、你不是关灯了么…”
  “你就当我关了吧。”他替沈京墨擦了把汗:“老师,起去海吧。”这次不是跟别,是跟他。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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