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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也没有不开心的事,就是打算,自己的要自己了。”
  桑野笑说:“我岁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苏青偏看他:“然后呢,你岁的时候成功了没有?”
  “没,和自己较劲,没想开,差点把命玩没了。”
  苏青哧了声,撑着窗沿:“我肯定行。”
  桑野笑了笑没说话,过了会又问:“你新是在哪个班?”
  “班。明课。”
  “明课?不是还在放暑假么?”桑野惊讶。
  “提前的,课程。”
  “行吧,”桑野拍拍他的肩膀,“祝你切顺利。”
  苏青笑着和他说谢谢。
  回家了桑野又爬书架去掏那本相册,林烝给他倒热牛进来,又坐到梯子去了,微微皱了眉:“你又翻那个什么?”
  “什么也没,”桑野撇嘴,从梯子来往林烝身跳,啵了他的嘴,“你说我们要是在少年时候就遇见那该多好。”
  林烝看着他喝完了牛,才慢悠悠说:“那是挺好,见面就能打起来。”
  桑野噗嗤笑开:“是,我那时候肯定觉得你是个不识趣的冰扑克脸,才不会看见你呢渣渣!”
  林烝低声笑:“那我也瞧不起你,烟熏妆打耳钉,不像小野猫像捡破烂的。”
  桑野气得去挠林烝的脸,被他笑着躲开了。
  躺在床桑野还在想这事,看着板说:“虽然少年的我表面看着不理你,心肯定挠心抓肺想招惹你,想把你的冷淡都变成躁的愤怒,非要和我吵架或者打架,我就赢了。”
  林烝也跟着他的思维想,回应说:“我会看你。”
  桑野蓦然笑开,偏看向林烝:“看我什么?”
  “看你漂亮,又张扬,挠我的心抓我的肺,想让你只对着我乖,偎在我身边没完没了招惹我,没完没了和我说话。”
  桑野抚林烝的心口,低声笑说:“我这不是在没完没了招惹了你,没完没了和你说话吗?原来霸都喜欢这套。”
  “嗯,”林烝笑了笑,“我就喜欢你这套,喜欢你。”
  桑野笑嘻嘻说:“要是我们少年时候遇见了,我蹲在酒吧门口的路牙子就看见个好从我面前走过,他还是全省际青少年设计名,我定扒了他的校服说,你装什么装啊臭傻,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啊!”
  林烝捏他的鼻子,让他改了口嗨骂的坏病,又舍不得把桑野抱,淡声假设说:“要是我们少年时候遇见了,我考完试不想回家的路,路过酒吧门口,看见个画着烟熏妆打耳的坏蹲在路牙子,我就擦净他脸的妆……”
  “然后呢,你想怎么样?”
  林烝低看着他的阿野,说:“我就抱抱他,告诉他,你以后还会遇见我。”
  “我你熄,拔掉猴面包树,给小羊画,除了你,别的玫瑰的玫瑰都不是玫瑰。”
  桑野笑了,靠在他心口说:“要是我们少年时候遇见了,就手牵手拯救世界,向他们所有宣战,也不服气对方,后两败俱伤了,抱在起互相着伤口,还要说句‘小爷才是,你算个’。”
  林烝笑得口微微震:“有时候我会想,把你个漂亮的标本,封在福尔面,让你的快和自在都变成永恒的,我就能直站在玻璃罐子外面欣赏你、恋你,为你疯。直到我苍苍的老了,你也还是年轻的、快的,像灿烂的少年样,在时永远不会褪。”
  桑野嗤声:“福尔林?那个泡起来有什么意思,有红酒汤浴舒服吗?”
  林烝低声笑,心极了,去吻桑野的嘴:“概没有。”
  桑野笑嘻嘻:“那就算了,还是起慢慢变老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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