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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脸去,幸亏婆婆拉着他,才没有让我们两家蒙羞,说起来,你柳夙轻不是的本事吗?不过,你也是真狠心,韩徵跪着给你赔罪,你连门都不开,你说你又算个什么呢!现在倒好了,功名深藏,躲在这破方,扮成个女,戏也不唱了,专专心心的勾起了男,你师父要是知道你这息,你说,他会不会气得从棺材来?”
  她以为自己说到他师父,柳夙轻好歹会跟她翻脸,那样她就有理由更加狠狠的奚落他,但是,柳夙轻没有,他只是淡淡的笑:“我倒不觉得,师父他老辈子过得随,除了戏时,可没怎么管过我。”
  南珠再次被堵的哑口无言,好像再难听的话砸到姓柳的身,他都能够安之若素,于是她起身,把身的衣褶都安抚好,声不吭的走到门口,又回道:“得,你不在乎你师父的身后名,更不在乎你自己的名声,你柳老板是个豁达,我这辈子招你,是我倒了霉,但你好老老实实的在这待着,好,这辈子都别想进韩家的门。”
  她踩着跟皮鞋,哒哒的走到了汽车前,那小司机被阿兰逗得脸直红到脖子根,看到古南珠来,如蒙赦似的逃到车门旁,替古南珠打开了车门,阿兰被他逗得笑疼了肚子,柳夙轻慢悠悠的走来送,古南珠“啪”的声关了车门,再也没看茶楼,汽车绝尘而去,阿兰对着车了个鬼脸,柳夙轻听到她嘴喃喃的骂了几句“老妖婆”,他摸了摸鼻子,打算去哄哄他的小丫,阿兰这子,着实让担心。

  ☆、 10 章

  柳夙轻惯是个思虑良多的,古南珠虽然恨他,但不会专门坐数小时汽车跑来奚落他这种事,小城临近津,时,他不得不联想到些事,他挥了挥手,喊来闷气的阿兰,把家所有的信等文字资料都焚毁了,阿兰疑惑:“怎么了吗?”
  “要打仗了……”
  “不是,直在打仗吗?”
  “不样,这次终会有场终结。”
  阿兰根本不太懂这些政治斗争,加入只是她觉得能让自己有点用 ,不过,懂不懂都无所谓了,重要的不是有尊严的着吗,于是她看着盆子的灰烬,“哦”了声。
  柳夙轻的预感没有错,这年的月份,斯投降,紧接着组织开始随着领导前往重庆与蒋谈判,势剑拔弩张,秋姨关了门,姑娘们仿佛夜之间就都消失了,月楼的小曲漂不到,专属于夜晚的冷清涤整条深巷。
  收到秋姨的信时,柳夙轻正在洗瓷茶盏,经年的茶垢堆积在器物表面,再细的瓷也落层黄的污渍,和也无甚区别。
  送信的还是那个小姑娘,小姑娘换了穷家的衣服,脸倒还带着笑,分乖巧的在门外敲了几,阿兰把她放进来,随手塞了她把新的面糖,小姑娘接过,把信递给了柳夙轻,她看着手的面糖,突然哭了起来:“柳先,秋姨走了,不要我们了,不过,不过她我选了个好家,过了就能娶我过门了,穷是穷了点,但好在还有个去,柳先,您以后多保重。”
  柳夙轻摸了摸小姑娘的,把她送了去,信只有寥寥几个字,是期,还有两张去北平的车票,柳夙轻叹了口气,有些事总是逃不过的。
  车站盘查的分严格,阿兰看见拿的兵就意识的心虚了起来,脸都比平时了几分,柳夙轻捏了捏她的手,小声道:“丫,你怀又没有揣着,这么紧张作什么?”
  阿兰瞥了几个当兵的,回道:“哎呀,我害怕嘛。”
  “你这么怕,要不留来,我自己去吧。”
  阿兰随手放了箱子:“那不行,怕我也得去,万我不在你遇到危险怎么,我还得保护你呢。”
  句可能有点心虚,还在嘴没酝酿好就被吐了去,听起来便格外的不可信,柳夙轻被她这胆的想着实惊了,默默的往嘴递了口
  身边多了个小丫都热闹了起来,阿兰从来没有离开过小城,看什么都新鲜,柳夙轻心却不怎么轻快,他离开北平已经好几年了,好歹尝了点物是非的滋味,重回故,他甚至有点近乡怯,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他有哪个家能回,好在他提前联系了以前的个小徒,多少掩饰尴尬的境
  小徒小名,还是他给起的,因为当年他和师父捡到那孩子的时候,正是腊月
  是个重的好孩子,他本来没想连累他,只是时间紧迫,在他那落脚,好歹安全些。
  当年柳夙轻走的时候解散了戏子,想留的可以继续留,不想留的给些钱财自谋路,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早就等在了车站,当年柳夙轻离开北平,他跟着几个师兄师叔起留在了戏,可是名角走,戏子便不景气了,后来几个师叔把戏子盘了去,家各分了点钱财自谋路,怕柳夙轻哪回来找不到,就在戏子旁边的巷子了个旧子,他年轻力壮,找了个米店给搬货,好歹能养自己。
  火车到站,如织的行来来去去,把回家的得好番热闹,柳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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