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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我他就不该来。”迈克尔叼着烟叹气,奥利弗说的没错,他绝对脑子哪根筋抽搐了,才放着的逍遥子不过,跑到废墟的德,“尽是折腾”。
  他写了张纸条,取两百克现金。“尊敬的冯?昆尼,”纸条这样写道,“我没计算过金额,但这些钱应该够了。我将行李搬走,从此以后不会再与您见面。祝您身体健康!您真诚的,迈克尔?费恩斯。”
  写纸条时迈克尔咨询了弗兰茨先,弗兰茨先建议他写得“越正式越好”。两百克根据汇率,差不多相当于金。希望昆尼可别把这笔钱当成什么奇怪的“补偿”,迈克尔想起那“分”,皮的伤口就阵刺痛。路过市心时他停车,了只巧克力糕。昆尼喜欢这种传统的伐利亚糕,虽然嘴不提,可每次都能吃掉半。“次,”迈克尔关车门,“这是次。”
  昆尼所在的工厂近正准备更换产线,由摩托转移到汽车制造。那种摩托深受欢迎,利润可观。昆尼连续加班,估计今也不例外。迈克尔把车停在石子路边,提着糕,从钥匙。穆勒太太撇着嘴向他问好,“您去差了吗?”
  “太忙啦,加班。”迈克尔随口应道。
  客厅沉沉的,深套,家厚重的料令感到窒息。迈克尔把糕放到桌,压着纸条和克纸币。想了想,他掏廉价圆珠笔,在纸条补了句:“吃剩的糕请放进冰箱,以及,记得不要喝隔夜的咖啡和茶。”
  行啦,这样就够了。远离了刺激源,昆尼很快就能重振神。迈克尔楼,先找护照,塞进提包,然后是衣服,随便扔进箱子。回再收拾,迈克尔拉开抽屉,拿走笔记本。剩还有什么……
  冰箱的食物?得了,留给他。新床单?迈克尔看了他的床,礼拜新床单那会,他可想不到接来会过得如此悲惨,差点就宿街。床单也留给他,或许浅棕能让他心开朗起来。迈克尔又打开几只抽屉看了看,确定没有遗落的重要物品后,箱子,打开了卧室门。
  昆尼站在门外,穿着黑衣,手攥着那张纸条和两百克。他可能跑了段路,气喘吁吁,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迈克尔连着往后倒几步,“呃,那个,午好?”
  “……”
  附近没有瓶,墙嵌着只空画框,昆尼怒之,说不定会用画框当武器。迈克尔又往后,离那画框远些,“既然您看了纸条——”
  昆尼清明,应该没喝酒。几不见,他瘦了,脸颊微微凹陷。他盯着迈克尔的脸,然后向,挪到绷带,然后向盯着包和箱子。
  “我是要付违约金吗?”迈克尔皮张嘴,“需要多少?我还带了带点现金……”
  “还给我。”昆尼说。
  “啥?”迈克尔不明所以,“钱吗?还是箱子?”
  “还——给——我——”那双蓝闪着泪,“还——给——我——”
  迈克尔确定他没带走昆尼的任何物品,衣服、箱子、袜子和鞋,用了小半的笔记本,基本都是他在的。和个酒鬼讲话很难抓住要点,概昆尼喝了酒,只是洗过手和脸。迈克尔提起箱子,“我得走了,还要回去加班呢。再、再见——”没说完就被当踹了脚,昆尼用了力气,迈克尔口气憋在喉咙口,前金星飞舞,差点昏过去。
  “还给我,”昆尼说,哽咽了,“你这个混……”
  他整个压在迈克尔身,两在床滚了两圈,迈克尔才渐渐能够呼。他现昆尼正在扒他的衣服,先是外套,扔到,再然后衬衫,撕扯过程几枚扣子崩飞了,“这是我的,”昆尼说,“你抢走的,还给我!”
  原来是那个兵籍牌。铝制兵籍牌贴身佩戴几年,金属表面早就因氧化而黯淡。“不能给你,”迈克尔吃力握住兵籍牌,“想得,不、不给你——”
  昆尼拽他的手,失败了,迈克尔打定意,除非他,否则绝不放开手心的小牌子。昆尼试了几次,气愤坐在迈克腰间喘气。然后他好像突奇想,疯似的解开迈克尔的腰带,接着是长裤、裤——
  “的,你想啥?”迈克尔躺着,口剧痛,只手挥舞。在傍晚冰凉的空气,“你这个德意志疯子,”他勉强撑着胳膊仰起,“,你他!”
  比起脆利索毙,有亿万种方更痛苦。比如,阉割。是万恶之源,迈克尔急速呼,蜷起,昆尼的手抓住了他的,嗯,只需要刀……他挺会用刀的不是吗?书桌的笔筒就竖着把裁纸刀……
  “放开!”迈克尔用踢打,“以,以牙还牙”,《圣经》果然每个字都是真理。年前他强了昆尼年后昆尼就阉了他,用刀,用手,用牙齿。来了!迈克尔惊悚瞪着睛,睁睁看着昆尼咬住了他的
  “……”
  预料的疼痛没有到来。迈克尔在极度恐惧脑空了数秒。意识在方缓缓苏醒,他僵,看到昆尼跪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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