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同
恋在德
是犯
的行为吗？”迈克尔控制不住
绪，“犯！”
“我知道，”昆尼
的
睛
着
，“我早就了解过了，根据德刑事
175条，男同恋之间的行为是刑事犯罪，
体而言——”
“够了。”迈克尔挥挥手，“不要再说了。”
迈克尔在疼痛
躺了
夜。他要求个
“安静安静”，昆尼只得回
楼。
早，昆尼来探视迈克尔，留
份早餐，接着就急急忙忙
班去了。迈克尔躺到
点多，吃了煎
、面包和红肠，然后对着窗外黯淡的空
神，
后爬起来，
晃晃了门。55章 - 埃玛的事似乎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埃玛的事似乎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与刑事犯罪相比，
者至少不会伤害
的利益。
睛的瘀伤稍稍消
，迈克尔就开始重新班。忙碌的工作能让暂时忘记烦恼和忧愁，你还可以冲属
吵叫，这是种迁怒，也可以算作
泄。午餐时间，迈克尔把“瘸子”叫进
室，让他坐到圆凳子，给他面包和咖啡，还问他要不要来瓶可乐。
“您这是怎么啦？”“瘸子”说，拿着汽瓶，“是跟打架了吗？”
“碰到个疯子。”迈克尔说，“你们又造我的谣了，对吗？”
“您该早点
跟那个
分开，”“瘸子”咧开嘴
，“有些德娘们可厉害啦，凶得要命！”
“你结婚了吗？”
“没有，没有。个月我姐姐
绍了个寡
给我，比我还几岁。她看不我，嫌我太丑了。”“瘸子”摸了摸脸，“我也不想着能结婚了！留钱不如
酒喝……”
迈克尔往咖啡杯
放了两块糖。工厂的咖啡非常浓，苦得难以入喉。“你不喜欢女吗？”他假装无意，捧起杯子挡住嘴，“我记得你说过——”
“这话可不能
说呀！”“瘸子”连连摆手，“我可不是那什么——”
那个词又现了，穆勒先讲过，迈克尔印象深刻。“什么意思？”他问，“我没听过这个词。”
“就是同恋的意思。”“瘸子”珠转来转去，“我喜欢女，真的，我没和男
过。我就是逗那群年轻的孩子，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喜欢他。”
“我真不喜欢男！我们不过住得近罢了，他从小就那样，像个女孩。我看都得怪他爸
，他有个姐姐，他们没时间照顾小的子，就给他穿裙子，让他和姐姐们起玩。”
可乐让“瘸子”打了个沉重的嗝，“他其实是个挺不错的家伙，
卖力，手也巧。这个‘
好’害了他……他被关起来好几次，捱了不少揍。后来、后来，”他的眉
耷拉去，“听说那群家伙修改了律，同恋都要被抓起来判刑、改造、治疗。他也许被抓起来了吧？他太
闹了，整条街谁不知道小克劳
喜欢让男
……我没再见过他，家都说他了。”
糖块没能冲淡咖啡的苦涩，迈克尔也打开瓶可乐，灌了几口。“真可怜，”他说，“虽然——”
“您可别误会我，”“瘸子”咕哝，“同恋可是犯的！我不想丢工作。”
“同恋被现的话会丢掉工作？”可乐在腹缓缓冒泡，迈克尔有些胃痛，“我以为就是被骂顿……罚款？毕竟战争结束了，那些过去的律不应该修改过了吗？”
“没有，我听说警察去年在兰克福就抓了不少，”“瘸子”耸耸肩，“要是被起诉了，轻的丢掉工作，重的要进监狱。还有些同恋自
了，其有个男孩，接到院传票后从歌德塔跳去，可能还不到
岁……真无聊，在战争幸存，战后居然这种事丢掉命……您说这不是神经病吗？管他们什么？本来就没多少男剩来……满街都是娘们、
成年孩子和老。看看这个厂子，到
岁的男才几个……”
迈克尔步履沉重，掏钥匙开门。
点半，去年这个时候，他刚刚来到德，满怀兴奋和激
。
的开败了，枯萎的苞无
打采垂着脑袋。他正要把钥匙
进锁孔，门却自己打开了。“进来。”昆尼说，带着紧张的微笑，“我听到机的静——”
这个礼拜，昆尼每都按时班回来。他变得比以前积极得多，
饭，打扫
间，甚至
询问迈克尔要不要听
钢琴曲。迈克尔却提不起劲，可能是
物的副作用，他焦虑、烦躁、
疼，丧失胃口。“喝点汤，”昆尼安
他坐，没有要求迈克尔去洗手、洗脸、换衣服，“起风了，气预报说明会降
。你穿我的衣吧，我拿来了……”
“谢谢。”迈克尔
说，他也不明
自己怎么回事，“穿多少钱？”
昆尼的笑
消失了，睛睁得很，“不需要钱，算是我借你的。”他又努力
笑，替迈克尔把
肠切成漂亮的小角块。迈克尔吃掉了肠和那碗汤，然后他找枚芬尼币，放到餐桌的只青蛙形状的储蓄罐。
储蓄罐是夏的，迈克尔它，本意是为了逗昆尼开心。他故意喝昆尼的咖啡或茶，然后不等昆尼张嘴，就把早早准备好的芬尼塞进青蛙的嘴。芬尼在储蓄罐轻微的声响，收拾餐的昆尼看了青蛙，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