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对于我们自己来说，这幅画就是我们的现实世界，就是我们
老病
过
的
，这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们之所以难过绝望，是因为我们无
接受宇宙间还有更
等级的物，而我们甚至只在这条物链
像是蚂蚁般的存在。
“但这又怎样呢，不会有哪个
类有那样的闲功
去观察所有蚂蚁的
，绝
多数的蚂蚁还是会在自己的世界正常的，无所知的到。
“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有没有更等级的物，我们样还是要想子
去，就算现在不去，也要想子终结这
事。这其
的区别只是知道与不知道而已。”
“那么……”
浩文艰难咽了口
，“你要回去《和
》取自己的
，是和这个钤印有关？”
“是的，”牧怿然抬
望着尚零落存着的这几个同伴，底带着微不可察的悲悯，“我曾想过为什么另个我和柯寻要跑到《和》去取我的，在看到这个以为印的祭
之后，在问过老秦每个的
量之后，我明
了那个‘我’心的想。
“在我们以前每次进入的画，找到钤印之后都需要我们接触到它，才能开启从画到现实世界的通道。
“而这次，祭这个钤印却需要我们
的来完成，并且所需要的量，又恰好相当于
以致命的失量。这样的话，如果我们个全部
，的确可以完成这枚钤印，但却没有个可以留来，靠接触它而触
它。
“所以如果想要触它，就必须要留个，要留个，就必须既满这个的失量，又不以致。
“而鉴于钤印需要的极可能是只属于我们个的，那就无用别的
替。而能保持不，又满量的方，就只有用两个某的，凑够量，每分担半的，且不以致命。
“之所以选择我，是因为恰好我在《和》那幅画因了年
的齿
而量失，当时空隧道和
字管道接通之后，需要我们争分夺秒来回外加取够，年的齿似乎有抗凝剂的成分，取那时的‘我’的相对更方便。
“而且每个的体质不样，我的体质相对要好些，失量点也不会危及命，而你们，我不能确定能承受多的失量，所以取我的可以
限度多取些，以免来回趟，那时量若是不够，那就前功尽弃了。
“取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各半的，用来完成这个钤印，然后就由我，触它。”
牧怿然虽然没有在话说明，但每个都清楚他的
尽之言。
需要完成这个钤印，就意味着，每个，都要，都只能，这是注定了的，唯的结
。
“我不明……”顾青青喃喃道，“我不明我们为什么要触这个钤印，是为了离开这个维度的世界吗？去往更的维度？”
“低维物是无在维世界存的，也不是每条时空隧道都能让着来。”回答她的是浩文，同时也是在提醒牧怿然。
牧怿然负责触钤印，如果钤印真的能开启从维到维世界的通道，他将会被
入维世界，而身为维物的他在进入维世界的刹那，就会灰飞烟
。
这点牧怿然早就已想得清清楚楚。
“我会在妖鬼彻底冲之后再触它，”牧怿然平静微笑，“字通道，也是妖鬼破土而的通道，它的通道口就在这祭之，而祭之
就是钤印。当钤印开启通往维世界的通道时，妖鬼也恰好由面的通道口
冲来……”
“妖鬼也是在维世界的物，”柯寻接了他的话道，“它们会无
衔接直接冲进维通道，然后在进入维世界的刹那，灰飞烟。”
其余几震惊又了悟看着牧怿然。
他成功了。
他找到了彻底终结这事的
，他真的找到了。
“可，维通道能开启多久呢？”邵陵问，“如果像我们画那样只有瞬间，妖鬼也许并不会全部被消。”
“我想，妖鬼的冲，也许也只是瞬间的事，”牧怿然说，“虽然我们把字符面的通道称为管道，但在管道口的这个方，它被称为‘昆仑枢’。
“什么是枢？先辈们的遗笺已经
过了解释。枢，有转轴、翻覆之意。翻覆的速度有多快？不过是手心手背的记翻转而已。
“所以我认为，妖鬼世，也就是翻覆的时间。只不过这种翻覆与我们手心手背翻转的形式不样，个叠加空间的翻覆，可能就如同观察粒电子坍缩的过程这么简单。
“因此，当这个既是钤印又是封印的祭，在被我们拖过了终临界值后仍然没能完成鬼文覆盖的话，妖鬼世界因坍缩而整体翻来，也不过就是瞬间的事，这瞬间就够了。”
“我们每个献祭的过程，都会有个小的临界值，这段时间可以暂时阻挡妖鬼翻来，但整个封印完成的过程又有个终的临界值，在这个临界值到来之前如果还不能全部献祭完成，妖鬼世界就将瞬间翻覆来。”浩文轻轻点着
，然后看向他，“而你，会在我们所有的后，在所有妖鬼的前，在……冲向维度世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