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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话依然在继续。

送葬的表姐又开口了:“他现在也过分胆小了,有我的能力在,还怕聚集不了感染者吗?几年不见,真是令我失望。”

“……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你的叔叔,就收起这些抱怨吧。”

 

“叔叔?喂,你认识她叔叔吗?”戳了戳的腰,却没听到回答。

送葬此刻低垂着,被剂变成黑就像道帘幕,遮住了神

虽然看不见表,但急促的呼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都表明,他的状况很不对。炎客皱眉,伸手抬起了送葬的脸:“你怎么……”



      他的面绯红如霞云,嘴道还在渗的小口子,难以克制喘着气。这副模样看起来凄惨又艳丽,像个意的妖,与之前那个冷淡的使简直不像同。 还不等炎客说什么,送葬先开口了。

      他用力掐着掌心,努力集起快要涣散的理智,迅速道:“把监听信号享给你的队员,记得录音。她的叔叔……是我名的‘父’。律意已经多年,这事现在解释不清楚,之后再说。我现在感觉不太对,心跳过快,体脑有缺氧感,身体有反应,可能是——紧咬着自己的嘴,却止不住逸难耐的,小小的隔间,空气顿时被点燃般沸腾起来。

      “可能是刚才的几杯酒加了。”炎客接过他的话。

      身的青年忍了这许久,此刻连角和前都红了,只知道点。他像溺般,葱紧紧抓住炎客的衣服,埋在前。他不敢张嘴,怕张嘴便忍不住要,也不敢,怕就要往别蹭。

      从来过MySIN的两自然不会知道,方才送葬随手点的“招牌酒,不仅酒度数,更是因有的催成分在这间酒吧受欢迎。

      炎客知道,这会好的就是打晕对方再说,毕竟他们只是暂时的作伙伴,认识还不到小时。虽然多数萨卡兹雇佣兵的往往伴随着混,炎客却从不是沉溺其。他追求的是的武艺、的对手、刺激的游走,从来不是这种趁之危的体关系。

      但是,可能还没有哪个恶魔,能忍住诱惑使堕落的机会。

      “喂,回回神。”炎客压低声音,拍了拍送葬通红的脸,“打晕你,或者我你,你选个。”
送葬抬起淋漓的睛看着前的男

     



方才耳机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父”这个字在脑海着,他恍惚间闪过了许多破碎的画面。

岁时得到的把铳,小鸟僵体,疼痛,源石,注……

过的室的实验仪器,哭泣的睛,手铐与铁链,还有那些始终伴随的如恶魔般的低语——
“完成命令。这是你存在唯的意。”

感是弱者的幻觉,你不需要。”

“为什么?你不会被感染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可恶!”

“别理他,他就是个怪,都没有喜怒哀乐的。”

我有的,有的啊。心有个声音在反驳。

我喜欢构造妙的机械,讨厌冷的冬。会在太阳的子感到开心,也会因为任务失败苦恼。

只是无理解旁罢了,只是和别样而已,那就是怪吗?

我不是什么“机器”啊,受了伤也会疼,会、会的……

送葬忽然拾起,用手撑在炎客的,嘴靠近男的耳朵:“我……就现在。”他的声音轻不可闻,语气却坚若磐石。

这话如同簇点燃柴的火苗,又似劈开黑夜的闪电,炎客的呼窒,掐着送葬的脸,注视着那双睛。绿的变片此刻看来实在过分碍,炎客伸靠近脆弱的球,金的睫微微颤,却没有逃走。他扔掉变片,终于又看到了如冰泉般清澈冷例的睛,满意尖牙:“你可以。但是先说好了。”

“嗯?”

      糙的钻进了针织衫,沿着腰线缓缓游走,揉搓前那从造访过小小凸起。

      “我可没有的习惯。等之后,和我说说你的事。”
送葬浑身猛颤,几乎是急切朝男吻了过去,全凭本能蹭着,却煽得不可思议。他呢喃着催促:“好,我答应你……快点,求你。”

      之后的许多年,炎客时而还会回忆起那离奇的晚。他们后来还拥有许多次的,却再也没有那晚让记忆如此深刻。

      在异乡的土,在酒吧狭窄的厕所隔间,鼻子是浮艳强烈的玫瑰薰,耳边是声声喘息。空气的,是们释放的望,是欢忘我的

      他的双手握住的不再是冷的刀柄,而是属于使的柔韧的腰肢。那位使的腰又细又,随着他的作蛇样款款摆,几乎快要忘记其蕴藏的力量是多么要命。

      神圣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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